學姐？
水晶頓時來了興趣，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呢，而且她更好奇的是，“那你知道V媽的前男友嗎，就是她在學校裡談的那個。”
洛成不自然的笑笑。
卡皇接過話題，“前男友？你們連這些話題都聊嗎？”
“也不是啦，V媽她很注重隱私的，以前也一直沒有提過，現在她準備回去找前男友了，所以才告訴我們，想找一些自信。”
說到這裡，水晶有些感慨。
其實早在六年前，宋學姐和2pm的尼坤拍《我結》的時候，維尼夫婦真的感動了很多人，包括她們這些妹妹。
那時候，她們是真以爲兩人會有一段感情的。
可後來到好，《我結》一結束，原本甜蜜得就快原地結婚的兩人，就連一絲聯繫都斷得乾乾淨淨。
後來……後來，尼坤就和少女時代的成員前輩好上了。
當時她們是真的挺遺憾的，恨不得自摳雙眼以證清白，可最近她們又找回了自信——不是她們眼瞎，而是宋學姐心裡一直有人。
是那個，讓宋學姐放棄了在華國穩紮穩打機會，讓宋學姐隻身前往異國他鄉，讓宋學姐不得不變得更加獨立和堅強的學弟。
甚至還許下了一個誓言，一個‘等我成功回來’的誓言。
其實水晶感覺這誓言挺怪的，因爲這更適用於男人對女孩，不過以宋學姐的外柔內剛，也不是太難理解的事情。
也就是說，現在宋學姐覺得她已經足夠成功，所以要去兌現這份諾言，去尋找曾經放下的感情。
“不過她沒有太大的信心，或許是分開得太久了吧，所以纔跟我們坦白，其實就是想我們鼓勵她。
V媽有時候也很不誠實呢。”
卡皇笑道：“這樣啊，那她就不擔心這麼久，她那位學弟已經結婚生子，或者說是有女朋友了嗎？”
水晶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
這麼浪漫的故事，甚至是長達十年的約定啊，要是再過幾個月，都能趕上少女時代的十週年了，如果宋學姐回去找到她那位學弟ꓹ 卻發現那位學弟已經結婚生子，哪怕只是有女朋友了ꓹ 那、那……是不是太殘忍了？
“差不多十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太多太多，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成ꓹ 你說是吧？”卡皇看向洛成。
洛成勉強笑笑，手指微微顫抖。
卡皇眉頭一擰ꓹ 心裡十分不舒服，而水晶也是看了過來ꓹ 很是疑惑與不解。
【你要害死我了！】
【抱歉ꓹ 心情太激動了，所以沒有忍住，我想‘睡’一會兒，這樣就不會影響到你了。】
【等等！你不會真準備……喂？該死！】
更該死的是，卡皇那醋意盎然的眼神，還有水晶越發狐疑警惕的眼神，“該不會ꓹ 你就是那位學弟吧？”
水晶只是開個玩笑，可洛成卻是沉默了幾秒ꓹ 然後點點頭。
啪！
杯子掉落在地板上ꓹ 水晶徑直起身ꓹ 冷冷的看着洛成：“你……”
“好了ꓹ 剛纔都說了，十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太多的事情ꓹ 更何況他也一直等了這麼長的時間ꓹ 還不夠嗎？”
“可是歐尼ꓹ V媽她……”
“我是你歐尼，還是她？”
嘩啦！
水晶氣呼呼的跑回了房間ꓹ 砸門的聲音很是清脆。
“明明是我們佔理的，卻被你說成是我們在強詞奪理，厲害。”洛成笑道。
卡皇撇了他一眼，“放心吧，水晶不會記我的仇的，而且她對你那位學姐太親近了，我本來就有些吃醋。”
洛成挑眉：“好吧，所以說她會記我的仇？”
“怎麼，在這兒你也想收她做乾妹妹，想和我搶妹妹？”卡皇面露威脅，也不等洛成回答，幽幽道，“比起這件事，我更在意的是你剛纔的表現。
所以，她回去找你，你心動了？”
洛成嘆了口氣：“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
卡皇突然怔住，想起自己不是在第一層夢境，而是在自己的現實裡，所以……複雜的眼神彷彿透過洛成，看到了剛剛沉睡的‘洛成’。
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
卡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問一句：如果‘他’接受了宋學姐的回頭，那我們之間算什麼？
“我去看下水晶，一會兒你就休息吧，明天再陪我去粉絲見面會。哦抱歉，我忘了你一會兒回去，不過沒關係，明天記得回來就成。”
卡皇的笑容很美，洛成的腦袋很疼。
在自己那個時代，就算沒有第二層夢境的記憶，也只是讓他感覺到些微的不適而已，並不會有太大的觸感。
可是在這邊，他卻能夠清晰的記得起每一次自己‘回去’前的感覺。
失落、空虛、茫然。
彷彿記憶被硬生生挖掉一塊一般，難受得讓人彷彿要崩潰。
【我知道你們有其它的聯繫方式，不必每次都過來，如果你願意，應該可以做到的。現在這情況越來越嚴重，我真怕哪一次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你。】
【我沒有那麼脆弱，不用每次都提這件事。你還是記着點自己的事情吧，她可是要回來找你了，你應該……沒有辦法拒絕她吧？】
【或許吧，畢竟是曾經的白月光。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影響到你和她之間的關係。】
【沒關係的，她很懂我……們。】
【……再見。】
【嗯……再見。】
11年夏，首爾。
“歐巴？歐巴？洛成？”
洛成睜開眼，看着滿眼關心與焦慮的女友，握住她的手，勉強笑道：“我在呢。”
“做噩夢了嗎？”傑西卡很擔心。
她好好的睡着，卻突然發現天空下起了雨，而且她嚐了幾口，這雨還很鹹……驚醒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夢裡是下起了雨，實際上卻是洛成滿頭大汗。
也沾到了她頭上、臉上、嘴……呸呸呸！
洛成愣了一下，苦惱的按着額頭，“可能是吧，忘了。”
第一層夢境的記憶很清晰，除了偷聽傑西卡和卡皇講心理話，就是和堅持傑西卡身份的卡皇玩遊戲。
然後，他就進入了第二層夢境，那裡……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