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和侑莉都不笨，但這幾年不是被S.M這家工廠塑形，就是忙着爲僅剩的一絲夢想而奮鬥，和曾經的黃副部長根本沒法比。
不過也沒關係，能透露的消息，她們沒有隱瞞，不能透露的消息，卻也不會訴諸於口。
“我還以爲洛記者是爲了我們隊伍中的某個成員，所以隱姓埋名來當一個小記者，甚至還追到了首爾來呢。原來是剛剛有了新發展，雖然暫時只是一個空殼公司，但也在這裡先祝洛大社長生意興隆了。”
洛成點點頭，自動忽略了傑西卡這翻話中附帶的主觀色彩，詢問道：“你以爲，當初我是爲了誰？”
傑西卡一窒，又瞪了他一眼，鼓着臉低下頭吃包子，就是小臉泛着詭異的紅暈——這不是害羞，是害臊。
還真是孩子脾氣呢。
洛成嘴角微微翹起，突然扭頭，目光和健康少女的視線交織，兩人似乎都察覺到了對方眼中與自己相同的意味，默契地笑笑。
傑西卡和侑莉並沒有待太久。
她們出來，可不僅僅是自己吃早餐，更是爲宿舍裡的孩子們帶早餐回去，要是待得太久了，怕是回去後就會被某兩位食神圍攻。
爲了生命安全着想，儘管傑西卡對洛成的事業很好奇，也還是和侑莉一起離開。
離開的時候，傑西卡注意到洛成一直盯着自己，原本挽着侑莉的胳膊抽了出來，反而是攬住了侑莉的腰肢，很用力的那種，還讓侑莉輕輕拍了她一下，然後就隨她去了。
雖然只是兩個女孩，可在洛成眼中，卻充滿了曖.昧的氣氛，再加上耳邊還有卡皇不斷爲他灌輸着‘渣女’的概念，也只讓他無奈搖頭：“可惜了。”
最終，兩人還是以這種詭異的姿勢離開了鮮花咖啡廳，不過在出門前，傑西卡突然回頭說道：“洛記者……不，洛大社長，你和我們聊天的時候還一直戴着耳機，真沒禮貌，哼！”
洛成摸了摸耳機，倒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因爲耳機裡有吵：“沒禮貌？誰纔沒禮貌？我跨越了七年的時光來幫她，她還嫌棄我是吧？簡直太過份了！洛成，你趕緊上去好好教訓她一下！否則，我就……”
取下耳機，世界安靜了。
這隻卡皇，都分不清楚傑西卡是在說他，還是在說她嗎？
還是說，她已經將自己與她看作了一個整體？
“前輩，你還是一位記者呀？”黃秘書再次活潑了起來，也重新坐到了洛成對面的座位上，好像很嫌棄挨着他坐一樣。
洛成看也不看她，“趕緊吃飯。”
“內。”
黃秘書安靜了下來，過了沒幾秒，又自顧自地說道，“我不太熟悉少女時代，不過剛纔那兩位……妹妹，她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嗯，或許也不一定。現在的娛樂圈很喜歡炒CP，尤其是隊內CP，連兩個正常的男偶像都能炒出一股子腐味，如果是女孩子的話，更是沒得說了。不過，如果真是CP的話，她們好像太入戲了。要是哪個男人看上她們其中的一個，怕是很辛苦……嘿、嘿嘿！我吃飯，我吃飯。”
安靜下來之後，洛成這才重新低頭看起了資料。
十幾分鍾後，洛成放下資料，“以我們公司的情況，如果要到延世大學去舉辦一場招聘會，有沒有麻煩？”
“沒有！”
黃秘書一口答應了下來，見洛成皺眉，連忙解釋道，“前輩，別看我們公司現在只有兩個人，但也是正式掛牌的投資管理公司啊，又有一百萬的註冊資金，還是外企，能夠提供十幾個工作崗位，這一點，無論在任何學校，都是很受歡迎的。”
這也跟當下的情況有很大的關係。
自98年金融危機之後，今年開始，又一股世界性的經濟危機從北美洲吹了過來，而韓國作爲受創最嚴重的區域之一，別的不提，單單就就業率這一欄而言，就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不少上市集團都開始裁員，中小型企業更是有不少都瀕臨破產。
就拿延世大學這一屆畢業生的就業率而言，更是十年以來的最低情況，否則以黃秘書的情況，也不至於這麼隨便的就跟了洛成。
真當帥可以當飯吃啊？
就算有一種帥可以，但絕對不是洛成這一種——如今的韓國，流行的SJ希澈式美男，而洛成的相貌，雖然讓人看着也很舒服和喜歡，但卻是兩種風格。
在這種形勢下，只要確認了洛成的魔都未來投資管理有限公司是真實可靠的企業，能夠提供十幾個穩定的工作崗位，就足以被延世大學接受，甚至是重視。
“那你去和延世大學談下招聘會的事情，我去把公司的辦公地點落實好。”
洛成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不是，前輩！你不和我一起去學校嗎？”黃秘書突然感覺很荒唐。
洛成正色地拍拍她的肩膀：“我相信你。”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啊！
還沒正式上班，就要面對當甩手掌櫃的老闆了嗎？
正式籤合同的時候，一定要漲工資才行！
“你查到附近有什麼性價比比較高的寫字樓了嗎？”
有卡皇這根金手指在，洛成也習慣了有的放矢，就是這根金手指的效率不是太高，昨晚就詢問她首爾今年的寫字樓市場，結果她說還要先查一查。
有這樣效率低下的金手指嗎？
好在他的耐心不錯，一晚上的時間也完全能夠等得下來。
“那個，要不我們還是說說渣女的事情吧！”
洛成腳步一頓，“你不會沒查到吧？”
“……七年前的信息，還是這麼偏門的信息，能查得到就有鬼了。”卡皇小聲嘀咕道，又像是在自我辯解。
“要你何用？”
“那你有本事別要我啊？！！！”
“……我們還是談談渣女的事情吧。”
“呵呵！男人！”
“……”
儘管卡皇這根金手指暫時廢了，不過洛成也不是離了她就不行。
這段時間以來，他沒事在周圍瞎逛也不是在浪費時間，比如JN區有多少寫字樓出租中介商，他都很清楚，還認識了一位不算太漂亮，但很有氣質的內行人——在鮮花咖啡廳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