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真正能夠放手的戀人，是能夠坦然面對彼此。
不衝動，不躲閃，越是平淡，越能證明這份感情已經真正離去。
上一次在醫院的時候，洛成和宋香菜之間的情況，怎麼看都不像是已經完全結束的模樣，水晶很擔心這樣下去，會影響到自家姐姐的愛情，也會讓宋香菜不能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這纔有了這一次的安排。
真的挺感謝大魔王李秀滿的助理的，如果不是他過來找老師有事，同時幫她們求情，她們啊，現在還得努力練習，哪裡碰得上洛成？
可眼下看來，這兩人之間似乎很假呀，平淡的假嗎？
唔……觀察！觀察！
如果不行的話，只能她水晶大人出手了，到時候，可別怪她無情，哼！
兩張面具下的人們，並沒有在意水晶的小動作，如同普通朋友一般閒聊了起來，或許還要加上職員和老闆的關係。
宋香菜講了講新組合的事情，讓洛成對這支組合有了更多的瞭解。
比如這支組合已經確定了五人組，從昨天開始正式進行組合式練習，如果沒有意外，這份名單會在一個月後正式確定下來。
不過這五人組之中，已經有了兩個確定的名額，就是眼前這兩個女孩。
宋香菜早就得到了太多的資源，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只要不出現大問題，就不會被踢出組合的存在，而水晶在依靠她自身實力與顏值的同時，也有着傑西卡的關係在裡邊。
以姐帶妹，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操作。
比起同公司的前後輩關係，親姐妹的關係更容易引導粉絲，如果不是水晶和傑西卡的年齡差距太大，導致水晶練習時間完全不夠，s.m公司其實是很樂意讓兩姐妹在同一支組合出道的。
現在情況也不差。
宋香菜本身就有一定的人氣基礎，加上她的國籍，能夠讓她更容易的打開華國市場，就像SJ的韓小咩一樣。
SJ小分隊在華國的收益，可是更加增加了大魔王在公司裡的威信。
等等！
“你們出道後的市場主攻方向，是在華國？”
宋香菜猶豫了一下，不確定道：“趙幼真秘書有提過一下，但並不是太確定。目前韓國女團市場太飽和了，我們出道後的生存空間並不夠。”
有少女時代大勢當場，s.m公司根本不可能推出一支女團跟自家女團搶市場。
除非像男團一樣，SJ進軍海外市場，才能夠在國內給SH相當的資源，如果可以，s.m公司自然也很想讓少女時代走出去，這樣才能賺到更多的錢。
可韓國女團市場與男團市場不同。
作爲男團市場的霸主級公司，對於男團市場的把控一向很穩，就算時不時會冒出一兩個跟自家當打男團風頭無兩的存在，但對公司的收益影響並不大。
女團不同。
靠着WG與少女時代的兩次暴發，再有kara的衝擊，韓國的女團市場才被加速開發，眼下依然不太成熟，而且空間真的不夠，也不穩。
除非正面打敗WG，或者WG的負責人腦殘的作死，把韓國市場空出來，讓少女時代佔牢，否則s.m公司不可能把少女時代推往海外。
不能被人偷家，很簡單的道理。
既然少女時代不能離開，那隻能讓新團出去了，正好華國市場足夠大，先讓宋香菜帶着小妹妹們去開拓下市場。
說不定她們就在華國火起來，不用本土的資源支援了呢？
至於華國的資源哪裡來……洛成苦惱的揉着額頭，這個動作宋香菜很熟悉，嘴比腦子快：“怎麼了，又不舒服嗎？不會沒吃早餐吧，所以……”
話沒有說完，甚至還有些尷尬。
洛成倒是笑着擺擺手，道：“謝謝學姐關心，我沒事。”
他有低血糖，當初在大學裡的學業又很重，有時候忙起來沒功夫吃早飯，太費腦子了就容易頭暈頭疼，也幸好當時有宋香菜在一旁照顧着，纔沒有讓他出現意外。
當時，宋香菜就是這麼關心他的。
其實仔細想想，如果沒有宋香菜的話，他也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反正還有其它的同學呢。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一旁的水晶露出了‘我要幫姐姐抓姦’的神奇表情，“水晶，我記得你們的練習時間不應該這麼早結束纔對。”
想轉移話題？
水晶撇撇嘴，她纔沒那麼傻呢，正因爲她不傻，所以沒有在這兒跟洛成鬧騰，表（桌）面（下）乖（踢）巧（腳）的把大魔王助理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有胡亂加什麼猜測，卻是讓洛成大概明白了大魔王的一些想法。
難怪讓他爲自己和傑西卡的戀情交‘過路費’，卻又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虧他還以爲大魔王是想要錢，現在看來，是他想得太簡單了。
直接要錢，哪裡有要一顆搖錢樹划算？
真要讓是這隻新女團把華國市場開拓出來，不但可以爲s.m公司帶來誇張的利益，讓李秀滿得到更多的大股東分紅，更能提高李秀滿在公司裡的威信和掌控力，也能讓金英敏所代表的那些人知道他的重要性。
可是，就不能直說嗎，非要這麼委婉地提醒他，不怕他腦子笨想錯了，或者想歪了？
嗯，小腿有些疼。
洛成扭了下腿，於是……嘶！
“水晶？怎麼了？”
宋香菜連忙轉移注意力，關心而疑惑的看着呲牙咧嘴的水晶。
水晶勉強笑着道，“碰、碰了下腳。”
一頓飯並沒有吃太久，主要是水晶的胡吃海塞把洛成和宋香菜都嚇到了，最後都禁止了這孩子的瘋狂行爲。
“小洛啊，你們這可真像一家人。”
山南大叔拿着賬單走過來，一句話讓洛成和宋香菜很是尷尬，只有水晶聽不懂，茫然的看着兩人，嘀咕道：“麼呀，就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就聽不明白吧。
水晶一拍胸口，豪爽道：“阿扎西，今晚我請客！”
山南大叔笑呵呵的看向洛成，洛成則是疑惑道：“西卡把零花錢給你了？”
水晶白眼一翻，主動接過山南大叔手裡的賬單放到洛成面前，聲音甜美：“歐巴~今晚，我請客，你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