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再一次把逐漸偏離走歪的話題拽回來，他看向兩女說道：“自然科學基金的第一個項目我已經想好了。”
“什麼項目？”田嘉奕好奇望着他，方鴻轉而在電腦上操作了片刻，他打開了一條資訊望着屏幕顯示的頁面說：“喏，看看這條新聞，老美那邊搞的激光干涉引力波天文臺LIGO項目試運行了。”
兩女也紛紛投來目光。
方鴻補充道：“按照他們的描述，LIGO的靈敏度爲10的-19次方，也就是一千億億分之一，如果空間距離產生10點19次方分之一的變動都可以被LIGO捕捉到。”
田嘉奕看了看電腦上的資訊報道內容，在聽到方鴻這話後，旋即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並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讓自然科學基金撥款在國內也高一個類似的激光干涉引力波天文臺？”
方鴻點點頭：“而且規模要比LIGO更大，靈敏度更高，精度至少要達到10的-21次方以上。”
虞秋好奇道：“10的19次方和21次方，有什麼差別？”
對此，美女管家壓根沒什麼概念，她也不是理科生。
方鴻想了想便說：“精度達到10的-21次方以上，這麼跟你講吧，如果在一千公里的距離上，微觀尺度下的空間移動了不足一個質子的距離都可以被探測捕捉到。”
順手關掉電腦上的頁面資訊，方鴻又說道：“目前的LIGO應該算是當前人類所創造的靈敏度最高的設備，幾乎可以監測道周圍環境的一切輕微震動，遠到幾百公里之外的海灘上對岩石敲擊的海浪，近到幾公里遠的酒店裡有一對情侶在爲愛鼓掌，哪怕隔音效果再好也能聽見啪啪響，可謂是萬物之動，瞭若指掌。”
兩女出奇一致的白了他一眼，什麼比喻不能用，非要用這種糟糕的比喻。
方鴻不以爲意並接着說道：“咱們要投資搞的同類設備必須要超過老美的LIGO，這是我砸錢的最核心訴求。”
這時，田嘉奕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她看向方鴻說：“我們花費天量的資金投入去復刻一個LIGO這樣的設備，社會上多半會有人批評我們浪費資源，浪費財力。”
方鴻帶着不屑說道：“你指的是那幫子公知大V吧？那幫人你不幹什麼的時候他就噴你爲什麼不幹，你要乾的時候他就噴你這麼幹不對，我需要在乎他們的聲音嗎？”
頓了一下方鴻補充道：“科學無國界，但科學家有國界，科研設備更是有國界。你要攀登科學的制高點，就得要有自己的東西，自己說了就能算，所以不但要有還要比別人的更好，這纔是真正的科技自立。”
大型科研項目工程的展開是有很多裨益的，項目啓動建設首先就是能夠促進就業，爲經濟注入活力，能夠給相關的企業帶來業務，其次能促進相關企業的技術發展，項目完工投入運行了能夠慢慢把人才培養起來。
羣星資本在這一塊砸錢投入可不是完全處於大公無私的心，培養起來的人才首先會優先輸送到羣星系旗下的產業裡，轉化的科研成果和紅利也歸羣星資本所有。
然後就是附帶的無形價值，爲公司增加正面社會名譽。
卻說此刻，田嘉奕與方鴻相視道：“你說的這個引力波探測儀的項目，打算跟誰或哪家機構合作？”
羣星資本在這裡頭扮演的角色主要就是“金主爸爸”投錢爲主，發揮鈔能力，具體的科研工作肯定是沒法做的。
方鴻旋即說道：“主要的牽頭合作單位我也已經想好了，就跟新城大學合作，而且項負責人我都已經物色好了，就是在新大任教的天體物理學家寧興慶，讓他來擔任該項目的首席科學家。”
寧興慶雖然不是院士，但勝在對上了他的專業，另一個關鍵點就是方鴻相對更瞭解這個人，畢竟他也在新城大學摸魚了這麼久。
這種大項目，一旦對外披露，必然會轟動學術界，也會炸出無數的故事來，想來分一杯羹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尤其是新城大學還算不上是國內的頂級名校，這必然會讓那些頂級名校爲之眼熱，不過方鴻並不在意有多少人想過來分一杯羹。
不管是爲名而來，還是爲利而來，只要有本事的都歡迎。
但項目肯定是由自然科學基金有着最大的話語權，其次是新城大學，其後纔是別的大學或科研單位。
新城是自家的主場，新城大學也算是方鴻的母校，與之建立更緊密的合作關係，將來更多的科研項目都下方到新城大學這一塊來，以後未必不能把新城大學打造成頂級名校學府。
吸引優秀的科學家靠項目、靠經費很容易，不過吸引優秀的生源很難，關鍵在於你不是頂級名校，更進一步來說就是學生將來他將來想要就業，有些崗位都是非指定頂級名校不要。
這也是所謂的底蘊。
對於別人來說這一條很棘手，但對於方鴻來說並不難，因爲他有羣星資本，新城大學的優秀畢業生直接輸送到羣星系旗下的相關公司就業，有了這一層的保障，新城大學對優秀生源就有了吸引力。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來就是了。
卻說此刻，虞秋看着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流，發現自己基本搭不上話，心裡也在所難免的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勝任方鴻交給他的任務，更擔心會把事情搞砸。
“……暫時就像這樣吧。”方鴻看向兩女，該交代的基本都交代完了，不一會兒她們倆也都離開了書房，而方鴻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虞秋那稍顯信心不足的樣子，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
隨着兩女離開，方鴻依舊坐在原位不動，但他的視前已經現象出了名望系統的界面。
在美女管家執掌自然科學基金之前，是時候給她來一次“史詩級”加強了。
“又攢了不少了。”、
方鴻看着界面顯示的數據頗爲滿意，記得上一次使用這“外掛”還是在去年11月低，給九州藍箭的羅亮、向嵐芝等六人做了一次提升，消耗了大量的成就點數。
目前最新的數據顯示，名望值已經累積達到了10個億的數值，可用成就點累積到了5362萬點，可兌換563張各類道具卡。
虞秋作爲靜心居的管家也是方鴻的下屬，所以名望系統裡的道具卡對她使用也有效。
過了片刻，方鴻先消耗10萬成就點兌換了一張“屬性”卡指定目標爲虞秋使用，下一刻關於美女管家的六大基本屬性就呈現在了方鴻的視網膜上。
【目標：虞秋】
【人品：優】
【聲望：623數值】
【健康：優】
【智商：119，優】
【情商：117，優】
【財富：219萬元】
方鴻看着視前顯示着的數據不禁自顧自地笑道：“看起來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雙商並不低的嘛。”
虞秋的整體數據都非常不錯，就是聲望值偏低了一些，基本可以忽略，但這並不奇怪，畢竟她也不爲外人所知，而且也很少在網上活躍。
不過隨着她執掌自然科學基金，今後的聲望肯定會蹭蹭地暴漲，到時候方鴻的名望值也能間接的跟着收益，因爲下屬的影響力越大，從下屬那裡獲得的名望值就越大。
假以時日她的聲望起來了，在她身上消耗的成就點大概率是可以賺回來的，甚至還能淨賺不少成就點數。
虞秋的數據屬性很快就在方鴻的視前消失，接下來他開始兌換大量的“運營類”道具卡來提升她的協調能力，“研發類”道具卡用不着，不需要她去搞研發。
協調能力有六個階段，分別爲：普通、中等、上等、優秀、極優和卓越。
方鴻判斷虞秋目前的協調能力應該是在中等水平區間，接下來他開始指定虞秋作爲目標消耗“運營類”道具卡，將她的協調能力提升到優秀水平這一檔位，完全足夠她執掌自然科學基金這個機構了。
不需要拉到頂格水平，因爲沒必要，成就點還是不能瞎浪費的，看起來有五千多萬成就點，但按照之前對羅亮、向嵐芝等人的提升來看，也只夠打造六七個領軍級的科研人才。
看起來也很多了，但要細分道各學科領域就稀有了，實際上是很稀缺的。
最終，方鴻消耗了76張提升到了這一水平，加上前面消耗了一張屬性卡，這次對虞秋的提升消耗了77張道具卡，累計消耗了770萬個成就點數，剩餘可用成就點數爲4592萬點。
虞秋的其它指標數據都很不錯，不需要額外提升，性價比還是非常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