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靜謐開始籠罩大地,面積超過6平方千米的西湖像一塊鑲嵌在城市中的寶石,在月光下泛着銀色的波光。
湖畔周邊的民居也一個接一個的熄滅了燈火,節日的狂歡之後,人們享受起更深沉的熟睡。
但林輕語睡着睡着就醒了,過量的酒精讓她的身體陷入了口乾舌燥的缺水狀態。
她艱辛的爬下牀,抱着發暈發脹的腦袋,踉踉蹌蹌的走向廚房。
“咦?”路過餐廳時,她看到了伏在桌子上的王文斯。“喂,喂,醒醒,你怎麼在這裡睡啊,怎麼不去二樓的客房?”她用力搖晃着王文斯,卻不知男人喝的比她還多,醉的比她還厲害。
半響後,口渴狀態越發嚴重的林輕語決定先不管他了,找到水纔是要緊事。
等一大瓶剛從冰箱中拿出來的山泉水喝進肚子後,林輕語的意識比之前清醒多了,也終於嗅到了王文斯身上的酒氣。
“咯咯,你不是不喝的嗎?”
林輕語不禁笑道。但她笑着笑着,腳下忽然一個不穩,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這個動靜絕對夠大,大到王文斯都睜開了醉眼。
“你..你還好吧?”起身都需要扶着桌子的王文斯同志還想去拉跪坐在地,揉着屁股直喊疼的林輕語。
結果是人沒拉起來,他也跟着摔倒在地。他的囧樣又把林輕語逗笑了,林大美女邊笑邊爬到廚房,爲他拿來一瓶水:“喝點水會好很多。”
果真,水喝完後,王文斯感覺腦袋舒服多了,對身體的控制力也恢復了許多,他先扶着牆站起來,又架住林輕語的腋下幫她站起來,說:“我送你回屋。”
“挺紳士的嘛。”林輕語並未抗拒,和他互相攙扶着,或者說半摟半抱的,慢慢挪回臥室。
牀是個很神奇的物件,當王文斯和林輕語這對仍有六七分醉意的男女看到它後,身體深處徒然間就燃起了一團火!
在這團火的作用下,王文斯已經不太靈敏的鼻子重新嗅到了環繞着林輕語的淡淡幽香,林輕語也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滾燙的陽剛的屬於雄性的氣息!
酒後真不會亂性嗎?王文斯有預感,自己白天時做出的科學論斷要被推翻了。
事實被他言中了,兩人本能的抱在了一起,本能的倒向了柔軟的大牀......
滿足後的女人最美麗。
腰痠肩痛,身上還有多處淤青紅腫的林輕語一早就起牀了,彷彿什麼事都沒有,邁着輕快的步伐,哼着歌,高高興興的跑到廚房,爲仍在熟睡的男人和女兒,以及男人的妹妹做早餐。
她的變化根本瞞不過玲玲和陌兒這倆異常聰明的女孩兒,尤其是她看向王文斯的眼神中多出了赤luo的不加掩飾的愛意。
“哥,昨晚你不是喝醉了嗎?”飯後,玲玲把王文斯扯到一邊問道。
而陌兒和林輕語之間也有類似的問話:“媽,昨晚我喝醉後,難道你和大叔發生了什麼?”
王文斯和林輕語的回答完全一致:“我也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但醒過來後,發現身邊多了個人,似乎..該發生的似乎都發生了。”然後都把責任推到了酒身上。
如果繼續把責任往上推,那背鍋的無疑成了塞維露娜,因爲王文斯和林輕語喝的酒全是她灌下去的!
塞維露娜的本意自然是‘好’,想讓這對處於飢渴年紀的男女老老實實的睡大覺。結果呢?人算不如天算,最終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兩位‘受害人’是絕不會怪罪塞維露娜的,尤其是林輕語,她不僅不怪罪,還對其大獻殷勤,在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裡,帶着玲玲(塞維露娜)逛遍了臨安的各大商場,吃遍了臨安的所有美食,整的陌兒醋意大起,覺得自己失寵了。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塞維露娜在十月四號踏上歸途前,熱情的邀請了林輕語和紫陌兒:“雖然我家很小很擠,但我隨時歡迎你們來。”
“嗯,等我把公司近期積壓的事務都處理好後,一定帶着陌兒去。”林大美女現在只怕空蕩蕩,纔不怕擠呢,當然這要看跟誰擠一起。
陌兒的高興程度自然不比老媽弱,她都想拋下老媽,先一步去寧安,住進自己期待已久的大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