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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精了!
我聽到了什麼?
秦澤腦子裡第一反應:她不會喜歡我吧?
關於蘇鈺是不是喜歡自己這一點,秦澤發誓,心裡沒有任何逼數。
子衿姐說這話不奇怪,我加把勁就能把她攻略了。姐姐也不奇怪,我們姐弟倆從小相親相愛。
可是蘇鈺.......她喜歡我什麼啊,是因爲抖m發作?我一沒英雄救美,二沒鮮花蠟燭,連感人的情話都沒對她說過,難道是因爲一直帶她打遊戲?
不對,蘇鈺生日那天,他送過鮮花蠟燭的,難道因爲這個,你就毫無道理的愛上我了?
還有,都說了別在這裡,你夾我的腰幹嘛。
秦澤面無表情的看着蘇鈺,蘇鈺一開始勇敢的和他對視,片刻後,她羞澀的閉上眼睛,眼睫毛劇烈顫抖。
良久之後,遲遲得不到迴應的她,睜開眼,紅脣輕啓,帶着一絲顫音:“你,你不說點什麼嗎?”
我還能說什麼,我肯定要慫啊,我鹹魚澤的大名,大家都知道。
這時候我不慫,我有何臉面回家見姐姐們。
“你突然夾我腰幹嘛,我又不會摔到你身上。快放心。”秦澤臉色如常。
蘇鈺“???”
秦澤忙從她位置起身,回到自己的駕駛位,開着車子,在操場上慢悠悠的打轉。
蘇鈺躺在座椅上,看着車頂發呆,片刻後,她側了個身,蜷縮起身。
吶,看來火候還沒到,現在還不是夾他腰的時候,手都沒牽過,電影也沒看過,這時候夾他腰肯定不行啊。
剛纔尷尬的畫面在蘇鈺腦海裡揮之不去......
想想竟然有幾分刺激。
就和羞恥play一樣。
蘇鈺心裡其實蠻開心,尷尬的誤會,是促進男女感情升溫的最佳渠道,書上這麼寫的。
秦澤瞄了眼蜷縮着的蘇鈺,心想,她肯定很受傷吧,心裡肯定很沮喪和羞惱。
那我剛纔也沒想好該怎麼應付,除了裝傻還能幹嗎。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大美人變相表白,不接受的話,朋友就沒法做了。接受的話......他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
兩人處在封閉的小空間裡,只會更加尷尬,至少秦澤這麼認爲,轉了幾圈後,他把車原路返回到展覽廳。
開門下車,銷售員熱切的問道:“秦先生,怎麼樣?”
蘇鈺拎着手包,默默站在秦澤身邊,俏臉含春,含情脈脈。
秦澤本想詢問她的意見,看見她這模樣......算了吧。
“就這輛了。”他乾脆利索的語氣。
細節上做的沒有日系車貼心,但秦澤本來就不喜歡太精緻,又不是女人開這車,主要是空間夠大,歐洲貨的風格就是粗獷大氣,空間大好啊,可以盡情折騰。
付了錢,辦好手續,其餘的事情交給4s店處理,雙方約好三天後來提車。
“那麼,接下來去喝點什麼?”走出4s店,秦澤望向蘇鈺。
“去我家喝咖啡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晚上在家裡做菜怎麼樣。”蘇鈺扭捏道。
秦澤看她閃閃發亮的眸子,閃動着希冀和令人心疼的小心翼翼,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點點頭。
瑪莎拉蒂駛入車流,不多久到了蘇鈺的公寓。
秦澤道:“公司裡沒人管着,行嗎?”
蘇鈺嫣然道:“其實股市收盤後,員工們能做的事情就不多,咱們寶澤業務太窄,想擴張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公司上了正軌,規模又不算太大,正是最輕鬆的時候。”
“第一批產品,元旦前應該結束了吧。”
“對。除了咱們自己的份額,其他明星的投資收益,咱們按規定收取百分之二十,這裡就五千萬了。”
“好像還沒買菜?”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討厭。”
瑪莎拉蒂又跑出公寓,在百米外一家蔬果超市停下來。
蘇鈺拉着秦澤的走,在蔬果店瞎逛,嚷嚷着要吃這個,要吃那個,偏偏又不會跳菜,一股腦的都進籃子裡,秦澤很無奈的重新倒出來,教訓她傻白甜活該被坑,然後悉心教導,挑菜要看鮮度,並不是光看表面,因爲現在打蠟的食品越來越多,最好的辦法是通過根莖和水分來區別細節。
蘇鈺似懂非懂的啄啄腦袋,秦澤問她懂了沒,她嫣然笑道:懂了。
露出兩個可愛的淺淺的梨渦。
當秦澤讓她再挑菜時,立刻暴露不懂裝懂的馬腳。
“你懂個屁啊。”秦澤輕輕敲她腦袋。
蘇鈺吐了吐香舌。
“算了,以後買菜交給我吧,總感覺你這種傻妞不適合幹這些事。”秦澤無奈道。
蘇鈺一愣,既然傻笑。
以後......
回家後,蘇鈺洗了個澡,用毛巾擦去鏡子前的水霧,看着鏡子赤條條的自己,鏡子裡的美人清麗脫俗,玲瓏曼妙,唯一不足的大概是胸口不夠沉甸甸。她蹙着眉,用力擠了擠,還是能很輕易擠出溝壑的。只是一想到秦寶寶霸道的身材,有點泄氣。
他喜歡什麼規模的?
是喜歡平天下,還是聚人心?
蘇鈺破天荒的埋怨自己以前沒交過男朋友,“閱歷太淺”,不然也不會如此捉襟見肘,難以下口。
其實按照尋常的都市男女,蘇鈺在車裡做出這種表白動作,這會兒早在牀上歡快的打滾了。可蘇鈺沒交過男朋友,秦澤也沒交過女朋友,尬男尬女一點逼數都沒有。
洗完澡出來,發現秦澤在她房間打遊戲,操縱着射手在遊戲裡掀起腥風血雨,拼死戮戰,走位極其風騷,操作非常犀利。
打完一局。
“用我的號,用我的號。”蘇鈺撒嬌的語氣。
秦澤讓她過來登陸游戲,她俯身,噼裡啪啦敲擊鍵盤,溼漉漉的秀髮垂在他肩膀,一縷縷好聞的香味不知道是洗髮水還是沐浴露。
秦澤用蘇鈺的號,在遊戲繼續廝殺,蘇鈺的號堪稱土豪賬號,英雄、皮膚,幾乎集權了。
氪金玩家。
哪像秦澤,買不起皮膚就裝作對皮膚不屑一顧的樣子,然後偷偷用盒子做皮膚補丁,自娛自樂,後來補丁也沒了,變成徹頭徹尾的白板玩家。
現在是有錢,卻沒了往遊戲裡充錢的興趣。
他最近幾乎不打遊戲了,姐姐也不打了,一門心思撲在各自的事業上,人總要長大,成長的路上,要放棄很多很多東西,去學習很多很多新東西。
也就蘇鈺還在堅持不懈的打遊戲,她也就只有遊戲了。
蘇鈺見秦澤把煙放在桌上,可能是礙於沒有菸灰缸,就沒抽,很懂事的找來一隻紙杯,倒點水,放在桌上,再把窗戶開除一條縫,讓冷風吹進來。
她自己捧着咖啡杯,乖巧的坐一邊,看秦澤打遊戲。
一直到下午六點半,秦澤五連勝,給她升了整整一個多段位。
蘇鈺笑的很開心,明豔的笑容讓秦澤微微失神。他一直覺得,姐姐笑起來的時候有兩顆小虎牙,是最美最美的風景。如今才發現,原來梨渦也不遜色半分。
秦澤見她有點瑟瑟發抖,起身關了窗戶,皺眉道:“冷你就說呀,憋着幹嘛,別像上次那樣感冒了。”
蘇鈺委屈的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胸......我領口都那麼低了,我都穿睡衣了,你都不知道看一眼?
聽他這麼說,蘇鈺的眸子有犀利的光芒閃過。
好主意啊,我可以把自己凍感冒
既能享受大神的照顧,又能享受他愛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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