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姐姐都認真了,我也收斂了那一副玩鬧的模樣,有些惱火的看着她,
“哎呀,我真的不想去。”
“我幫你隨份子錢,行吧!”
“這不是隨不隨份子錢的問題好嗎,”我有些無語的看着她,“去了幹嘛呀,看着別人聊天,我一個人埋頭狂吃,多尷尬呀。”
“你也聊天呀,”她語氣輕柔,表情耐煩的看着我,“你要主動,主動的去和同學交流,我是說是男同學,女同學就算了。”
“沒興趣,沒精力,沒意思!”我有些油鹽不進的撇着頭,給了姐姐一個我高中時最常用的‘三沒’理論。
“必須去,我幫你給小滿打電話,讓她陪你一起去。”說着,她就伸手從我兜裡掏出了她自己的手機。
這雷厲風行說幹就幹的勁頭,和實幹派少女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啊。
姐姐溫柔的時候,簡直能夠將我融化;黏人的時候,簡直能夠將我粘住;撒嬌的時候,簡直能夠將我甜死;正經的時候,簡直讓我……猝不及防。
“喂,小滿啊,嗯嗯,是我呢,對,我弟弟他今晚要去參加班級聚餐,你要和他一起去嗎,嗯嗯,對,可不是嗎,就是呀,嗯,好的,我轉告給他,謝謝你啊!嗯,行,拜拜!”
掛了電話後,姐姐搖了搖手機,笑容滿滿的看着我,
“小滿答應和你一起去了。”
“我真的不想去。”我看着姐姐,一臉的無奈,“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大學的友誼,不再是以班級爲單位,而是以宿舍爲單位,以興趣爲媒介,不在共同的宿舍,沒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即便認識了,也最多不過點頭之交。”
“我知道啊!”
姐姐看着我,粉紅的嘴脣微微的反射着陽光,
“但我覺得,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樣,女孩子或許不需要太多的朋友,有三兩個閨蜜就夠了,但男孩子多些朋友,給人的感覺就會陽光開朗很多,我覺得弟弟,你,有些內向了。”
內向嗎?這個問題其實在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令我困惑過,我的交際圈子很窄很窄,也不太愛搭理不熟悉的人,但和真正的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卻又什麼玩笑都開得出來。
記得在高二上的那一年,我問過武靈楓和劉新月我內向嗎?他們的回答是:你內向個jb,要是你都算內向的話,那真正內向的人都tm是自閉症患者了。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又感覺自己的確是比較內向的,可是我給朋友的感覺卻是截然相反。
人類就是矛盾的綜合體,我覺得這話說得實在是太對了。
“好吧!”我垂下腦袋,答應了姐姐。
“別這樣啦!”姐姐走上來,溫柔的挽住了我的胳膊,“等你畢業了,接替了老媽的位置,總是逃不了要和各種人應酬,和各種人打交道的,趁着現在好好學習,多多習慣,難道不好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需要去做那些麻煩的事情。”
“那誰去做啊?”姐姐無語的看着我。
“秘書啊!”我點了一下姐姐的額頭,哈哈一下,“有事秘書幹就行了。”
“那你呢?你做什麼?”
“我?”我指着自己,對着姐姐不懷好意的一笑,俯身在她的耳旁,輕輕地呵着暖氣,“我只要負責幹秘書就可以了。”
“你走開啦,壞傢伙,真是討厭。”
姐姐輕輕地推了我一下,俏臉羞得都快滴血了。
她想要逃出我的懷抱?那是不存在的,我強硬的將姐姐拉入懷中,緊緊的抱着她,就站在遊樂場的景觀路旁,毫無顧忌的低頭去親吻她的修長雪白的脖頸和精緻可愛的鎖骨。
“不要啦,弟弟,這裡有人啦。”
姐姐曲在胸前的小手被我的胸膛死死的壓着,根本使不上力氣,只得嘴裡不停的說着毫無力度的拒絕的話語。
我呼吸變得略微有些粗重,感覺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控制不住的,於是便不再繼續親她,而是將嘴湊到她的耳旁,聲音溫柔的調笑着她,
“姐,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欲拒還迎的樣子,真的很誘人。”
姐姐小嘴兒微微的張着,下巴掛在我的肩上,活脫脫的像一隻離開了水面的小魚,聲音軟綿綿的,
“哪,哪有欲拒還迎了,我,我一直都在拒絕的好嗎。”
我扶着她嬌嫩的身子,感覺不只是她的聲音,她整個都變得軟綿綿的了,
“你的身子好柔軟,好暖和,抱着好舒服。”
我一邊說着,一邊撫摸着她溫潤的玉背,即便隔着裙子,也讓人愛不釋手。
“好了好了,別鬧了。”
姐姐身體的溫度很高,小臉很紅,就連說話時撲出的氣息,也比平時香了不少,
“我們趕緊回去吧,你和小滿一起去參加班級聚餐。”
“嗯!”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微微的鬆開了摟着她的雙臂,有些擔憂的看着她,“能站穩嗎?”
姐姐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還真以爲我沒有骨頭啊!”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鬆開了雙臂,姐姐站在我的懷中,輕輕地轉了個圈,微微飄起的裙襬打在了我的腿上,隨後她才一臉得意的看着我,
“怎麼樣,有骨頭吧!”
“很漂亮!”我對她豎了個大拇指,“慶幸你是我的。”
“慶幸我是你的什麼?”姐姐對我眨着眼睛。
“姐姐!”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姐姐頓時表情頓時一垮,恨恨的瞪着我,而我,卻輕輕的笑了起來。
“我咬死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大笨蛋。”
姐姐張牙舞爪的撲向我,踮着腳尖,抱着我的脖子張口就咬。
感受着脖子上她溫暖溼潤的口水和牙齒堅硬的咬合,我忍不住隔着裙子拍了拍她的翹臀,軟軟的,很有彈性。
“好了別鬧了,”我雙手握着姐姐的小蠻腰,這都快五點了,再不走都來不及了。“
姐姐放開了我,伸着小手將我脖子上將她留下的口水擦掉,只留下兩排細膩的牙印。
“走吧!”
我微笑着主動的牽着姐姐的手,向着遊樂場的大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