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per系統來自未來，理論上是沒有團隊負責系統維護和升級的。其次，就算有這樣的團隊，只要我們製造病毒的速度跟得上，他們也無能爲力。”
“你有這樣子的人選嗎？”
“我昨天有和我那兩個外國朋友聊過，她們對於製造手機病毒有一些心得。”
寫了個地址給林尋，蘇珊道：“如果你能拉攏這個人就事半功倍了。”
“武赫，網名？”
“他以前是寫網絡小說的，這應該是他的筆名吧。反正我知道這人的時候，他就用這名字。”頓了頓，蘇珊補充道，“我一直很恨這傢伙，當初我公司起步不久，他就專門弄病毒黑精亞用戶，都差點把我氣得跳樓了。而且這傢伙喜歡用代理IP，警方那邊都很難追查到，後來是某次他喝醉了，忘記用代理IP上網，這才被網警揪了出來。除了罰錢外，他還坐了兩年牢。”
“看來確實是個人才，我有空的時候去會一下。”將地址收進錢包，林尋道，“蘇珊姐，我要科技公司，曉得不？”
“知道啦，你這小滑頭。”
“請叫我大鬼頭。”
“大鬼頭？”
“第二個字的音調請用第一聲發。”
“龜？”
“三個字一起來。”
“大龜……頭。”唸完，蘇珊的臉一下就紅了，她就直瞪着林尋，道，“就沒見你正經過！去去去去，不要打擾我改申請書，真是的，以後這種黃段子可不要在我面前說，我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給你調戲的女人。”
“我也不隨便的。”笑着，林尋就退了出去，關門那一剎那還送了個飛吻給蘇珊，使得蘇珊都有些欲哭無淚了。
林尋離開後，蘇珊就嘆了口氣，她發覺自己對林尋這男人的情感很複雜，複雜得讓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喜歡、討厭還是什麼的。
不管如何，蘇珊現在只想做好眼前的事，不想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畢竟，林尋是她們的。
一個小時後，開着蘇珊那輛小車的林尋出現在了郊外一棟獨立式居民房前，這兒正是武赫住的地方，準確來說，這兒住着一對母女，武赫只是個租客。
敲了敲門，拎着一大袋水果的林尋就很鄭重地乾咳了一聲。
門開後，一個兩鬢都有白髮的婦人出現在了林尋面前，眼睛有些渾濁的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林尋兩圈後就問道：“找誰呢？”
“武赫。”
臉色微變，婦人就道：“你找錯地方了，這裡沒有這號人。”
壓住即將關上的門，林尋問道：“他搬走了嗎？”
“早就搬走了。”
前面幾分鐘，林尋還有停下車問一個路人，並從路人口中得知武赫的住處以及房主的情況，所以剛剛下車的時候，林尋就有看到陽臺上掛着男人的衣服，這就表明這屋裡絕對有男人住，要是武赫早已離開，就說明有另一個男人住了進來。
“請問這裡有幾個人住？”
“就我和我女兒，如果沒什麼事，我就關門了，我還在織毛衣。”
“我找武赫。”
“我說了，他早就搬走了。”
“武赫！我知道你在樓上！我是來聘請你的！”
這時，一個留着過肩長卷發，鬍鬚都垂到了胸前，還穿着短袖沙灘褲的男人出現在了二樓走廊上，面色枯槁的他正用凹陷的眼球注視着林尋，顯然是挖掘記憶，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
思緒好一會兒，武赫纔想起上個月在電視上看過，貌似是表彰這個男人臥薪嚐膽，揪出真正的罪犯。
確定這男人就是電視上那個，根本看不出年齡的武赫就問道：“聘請我？幹什麼？”
“製造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