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尋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流影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中了兩槍的壞哥哥,不過對於露出穿着罩罩的上半身,理智的流影纔不會那麼幹,況且林尋又不可能對她負責,所以她就將硅膠隱形文丨胸塞進了林尋嘴裡,接着就俯下身,拿着手術刀移向林尋那皮都翻過來的傷口。
流影彎下腰,領口自然會分開,所以就算她不解開釦子,眼睛亂瞄的林尋還是能看到一些美麗風景,他還會下意識地將這風景和若霓的作對比,就發覺流影和若霓的差距還是非常非常大,不過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好處,反正饅頭包子各有所愛吧。
吐出硅膠,林尋道:“我覺得你穿白色的不好看,應該穿帶一點花紋的顏色,或許黑色會將你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的白。”
聽到這話,意識到自己走光的流影整張臉都紅了。
看着一臉猥瑣笑容的林尋,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領口內,流影就皺起柳眉,並有些無語地看着林尋,隨後就有些不安地將上衣解開兩顆鈕釦,讓領口儘量分開,露出了被白色罩罩聚攏着的雪峰,隨後就嘟喃道:“已經給你看了,你現在就安靜點,讓我做手術,好不好?”
看着臉上已經染上紅霞的流影,林尋萬萬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會從了他意願,所以他就點了點頭,並欣賞着流影那完美無瑕的肌膚,只是流影的確實小了點,沒有若霓那麼的有衝擊力。
如果流影和若霓分別騎在林尋身上搖晃,養眼的還是波大的若霓吧?
見林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流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不過只要能讓林尋安靜下來,並讓她這個還沒有給人做過手術的護士做實驗,流影還是樂意的,反正她有戴着罩罩,而且街上不是有很多女孩子穿着類似於罩罩的衣服就出來晃盪,有些還是低胸裝嗎?
給自己打了點氣,流影就皺着眉,將沾着林尋口水的硅膠隱形文丨胸塞進了林尋嘴裡,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林尋,其實這東西她經常都在用,不過是爲了讓自己的胸顯得大一點,所以都是塞在罩罩裡面,充當軟墊,並沒有單獨使用過。
半趴着,流影就更加用力地夾住林尋左手,並在傷口附近塗消毒液,隨後就在連續囑咐了林尋五分鐘後用手術刀切開了林尋那和神經系統緊緊相連的皮肉。
儘管林尋咬着硅膠,可他的鼻腔還是發出瞭如同被兩個男人同時爆菊的悲鳴,這悲鳴沒有影響到已經下了刀的流影,倒是讓在客廳焦急等待的若霓、蘇珊和巴哥嚇了一跳。
“沒有打麻醉劑,到底是有多疼啊?”若霓急道。
看了看若霓,又看了看蘇珊,巴哥果斷用指甲在若霓手臂上掐了下。
“疼死了!你有病啊?”若霓忍不住罵出聲,“好端端的幹嘛掐我?”
笑着,巴哥道:“掐一下你都哭爹喊孃的,如果我用刀子割開你的肉,你會怎麼樣?”
“那絕對疼得驚天地泣鬼神了。”嘀咕着,若霓就很不安地看着流影房間的門,喃喃道,“早知道流影這邊沒有麻醉劑,我就應該強硬一點帶林尋去醫院。”
“其實麻醉劑這東西,正常渠道是買不到的。”蘇珊道。
“按照林尋這個性,估計中槍的機率還是很大的,所以我有空要去弄一點來。”在客廳裡來回走着,巴哥問道,“你們說要不要順便買個骨灰盒?”
“破嘴巴!”若霓直瞪着巴哥。
“我也就說說而已。”聳了聳肩膀,巴哥就往外走,道,“小潔一個人在藥店我不放心,我先過去了,等差不多可以吃飯就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