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尋現在不要做什麼,他的任務就是做靶子,而且就理論而言,這靶子是很安全的,如果秦狩依舊認爲出氣口的位置就是人鼻子的位置,所以他現在除了像半死不活的病人般含住管子呼吸外,就是摸一摸槍,或者玩一玩手機。
林尋現在有點無聊,無聊的他還真的玩起了手機。
那妹子依舊躺在牀丨上,她現在擔心的已經不是被劫財或者劫色,而是擔心自己會被用槍打,一槍打死還好,她就是怕一槍打不死自己,自己還要忍受那種鑽心的疼痛。
淚流滿面地看着還在玩手機的林尋,妹子忍不住問道:“大哥,我能不能也離開這裡啊?”
林尋現在沒什麼理會這妹子,因爲他不敢鬆開嘴巴,一鬆開嘴巴就可能露餡,所以他就用擺了擺手,意思是妹子可以不用留在這裡,可妹子是以爲林尋擺手是不讓她離開,所以她就更加的淚流滿面。
分別踢開兩個出租屋,將管子固定在窗戶旁邊,喵喵和巴哥就已經做好了射殺秦狩的準備,不過他們也在等,等待秦狩再次出擊。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秦狩已經死了,畢竟剛剛秦狩一開槍,林尋和喵喵就發動了攻擊,可爲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假設秦狩還活着,並以半小時的時間來見證這件事。
如果秦狩還活着,以他的個性,他不可能沉寂半小時。
此時,秦狩已經換了個房間,他正調整着瞄準鏡,不過這會兒瞄準鏡其實也派不上什麼用場,因爲秦狩是隔着窗簾和玻璃瞄準,完全是根據氣息的流動來確定對方位置,也就是林尋的位置。
秦狩以爲剛剛那槍打死了巴哥,所以在興頭上的秦狩就決定再殺死一個,只是他也不知道那個依舊躲在窗戶旁邊的杯具到底是誰。
反正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個人就足夠了!
秦狩收了趙小柯的兩百萬美元定金,但這並不表示他一定要活着將林尋巴哥他們帶到趙小柯面前,反正很多人很多事都有自己的規則,可一旦秦狩涉入了,那麼唯一的規則就是服從秦狩。
緩緩調整着槍口位置,秦狩嘀咕道:“小羔羊啊小羔羊,莫名其妙的死去總比痛苦地死去好,所以你應該要感謝我纔對。”
說完,秦狩就扣動了扳機。
砰!
射穿窗簾和玻璃後,這枚足以奪走人性命的子彈就射穿對面那棟樓的牆壁,並擊中了管子的出氣口後射中日光燈,日光燈就嘣的一聲爆炸,碎片飛得到處都是,嚇得牀丨上的妹子當場失禁了,使得她上面和下面都流水了,上面流的是淚,下面流的則是尿。
秦狩開槍的同時,喵喵和巴哥也開了槍,秦狩面前的玻璃再次碎裂,甚至連深色的窗簾布都變得千瘡百孔,一道道詭異的光線就射進這個因缺光都有些發黴的出租屋。
感覺到胸口和臉上傳來的疼痛,秦狩如同雕像般往後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耳朵,秦狩才發覺自己一共中了三槍,一槍是逼近腋窩的位置,一槍是打爛了他的右耳朵,還有一槍是直接射進了他的右胸,子彈似乎還卡在肋骨之間。
感覺到右胸傳來鑽心般的疼痛,秦狩卻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容,並使勁拍着中槍位置,好讓自己更加的痛,因爲他發覺這種痛楚能讓他更加的爽,比將日本女人腦袋擰斷並奸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