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林尋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更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強尖”這麼邪惡的字眼。
多年前,林尋知道了男女區別,並知道強尖到底是幹嘛的,而那時候他以爲強尖這個詞只用於男人強行與女人發生關係上,可如今,林尋終於明白強尖這個詞還可以用在女人強行和男人發生關係上,只是這種有點錯位的強尖還真他丨媽的有點爽。
看着正兩隻手撐着牀,像喝醉了般使勁搖晃着身體的玲玲,林尋頓時淚流滿面了。
不能屈服啊,不能屈服,可爲嘛林尋的身體就是向玲玲屈服了?
看着正在進行單方面作戰的玲玲,吳正德時不時看着手錶,就想看一下林尋到底能堅持多久,而林尋堅持得越久,相川太郎就會越開心,到時候他給相川太郎做局部麻醉並換上新基雞時,要對相川太郎下手就變得簡單多了。
相川太郎是一頭笑面虎,所以吳正德已決定儘快除掉這隻笑面虎,反正他是法醫,和醫院那邊也很熟,要處理屍體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
玲玲很happy搖晃身體並亂叫不已之際,備受奸熬的林尋就盯着大屏幕,並看到若霓和山川代子正走進客廳,若霓還將一大袋的水果遞給了吳正德愛人。
看到這一幕,林尋就死死盯着若霓,希望若霓能聰明點,他可不希望看到事情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拿出遙控器調整着攝像頭方向,讓若霓一直出現在大屏幕裡,吳正德就道:“這個女人就是你老婆了,長得還真是不賴,想必她不可能知道她老公就在她腳底下,正被另一個女人騎吧?”
知道自己是在客廳正下方,林尋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只希望若霓能聰明點,或許不能是聰明點,而是要聰明很多,要不然若霓很可能鬥不過這兩隻老狐狸。
林尋備受奸熬期間,若霓正接過吳正德愛人遞過來的茶水,不過她沒有喝,只是象徵性地做了下喝水姿勢後就將水杯放在了茶几上,並問道:“阿姨,我老公他人呢?”
“在天台。”頓了頓,她補充道,“還有我老公和我老公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事,反正就是書很重要的事,叫我們不要去打攪。”
看了眼牆上掛鐘,見已經十一點,她就繼續道:“我先去做飯,你們三個聊着。”
吳正德愛人走進廚房後,若霓那鎖緊的柳眉就一直沒有舒展開,對水的感應自然讓她感應到下方的地下室裡有四個人,更知道其中還有一個女人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做運動,女人那兒越來越多的水更表明他們正在進行最激烈的衝刺運動,只是若霓搞不懂女人身下的男人怎麼都不動。
若霓的能力是對水的感應,所以她能勾勒出女人水簾洞內的情景,甚至能確定那物的尺寸,這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總覺得那物她見過,但她記得自己只見過老公的,難不成……
如此一想,若霓嚇得整張臉都白了。
通過感應,若霓確定林尋是被綁着,所以被女人騎一定是被迫的,可就算林尋是被迫,一想到原本屬於自己的男人竟然被人騎了,若霓胸口就有些悶。
攝像頭一直對着若霓,所以看到若霓這副表情的林尋就知道若霓一定感應到了他的存在,這讓他眼淚都快飆出來了,看來射出一個水系魔法師還是有好處的!
爲了讓若霓知道他的處境,原本一動不動,像死屍般的林尋就開始挺動屁丨股,這讓原本就無力的玲玲更加的沒力氣,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般趴在林尋身上,任由林尋橫衝直撞。
林尋並不是真的打算幹玲玲,他是通過身體運動在玲玲身體裡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