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太過於專心,結果都忘記監聽疏流影是不是還在廚房,再加上疏流影只穿着襪子,走路又很淑女,門又是虛掩着的,所以林尋都不知道疏流影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更是因爲手裡還拿着疏流影的小褲褲而尷尬得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在疏流影心裡,救了她的林尋可是哥哥級別的人物啊,而現在這個哥一樣存在的人竟然猥瑣地拿着疏流影的小褲褲,這讓林尋怎麼活啊!
“那個……”看了看手裡的內丨褲,林尋硬是擠出笑容,道,“我怕它們放久了會有細菌,所以特意幫你拿出來曬一曬。”
“嗯,謝謝尋哥。”疏流影根本不敢和林尋對視,甚至連林尋這完全不經大腦的藉口也沒有太在意。
將內丨褲放回去,林尋就道:“你下午還要上班,趕緊休息,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等等啊!”疏流影突然抓住和她擦身而過的林尋的手。
疏流影是驚慌中抓住林尋的手,再加上林尋走得很急,所以重心失衡的她就在發出“呀”的一聲後倒向了後方,恰好被轉過身的林尋攔腰抱住,被嚇得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的疏流影,更是用纖纖玉手勾住了林尋胳膊,一臉驚慌失措。
疏流影那張俏臉近在眼前,眼神裡又夾雜着閃躲,這種因兩人距離拉近而害羞的妹子可不多見,所以林尋就俯下身吻向疏流影,卻因爲疏流影頭一歪而吻到了疏流影面頰。
“回我房間,別被我媽看到了,她很封建的。”疏流影碎語道。
疏流影這麼一說,林尋乾脆就攔腰抱起疏流影,並在包租婆房間門被打開的那一霎那將疏流影抱進房間,放到了牀丨上,隨後就裝得很淡定地坐在牀丨上和疏流影聊天。
疏流影攔截林尋的原因是林尋口袋裡還有她的內丨褲,所以聽到媽媽拖着拖鞋走路聲響的疏流影就想搶過內丨褲,可見門已慢慢推開,擔心媽媽會阻止她和林尋繼續往來的疏流影就撲向了林尋,整個人就橫臥在了林尋雙腿上,並藉着身子遮住了那兩條隨風飄揚的內丨褲。
見女兒趴在林尋腿上,包租婆就問道:“做什麼,叫得那麼大聲?”
笑眯眯地看着媽媽,疏流影道:“我腰有些酸,所以就讓尋哥給我捏一捏,剛剛尋哥太用,弄疼我了,現在沒事了。”
“不好意思,我剛剛下手太重了。”說着,林尋的雙手就落在了疏流影香肩上,自認爲很溫柔地捏着。
“如果是水氣太重,媽媽晚上給你拔火罐,記得帶點酒精回來。”儘管有些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包租婆在定格了七八秒後還是和門而出。
因爲林尋救了她們母女,所以包租婆現在對林尋根本不會存在什麼芥蒂,也不會阻止他和流影往來,她只是擔心單純的女兒會愛上林尋,就像當年單純的她愛上那個男人一樣。
想起那個男人,包租婆就覺得胸口很悶,更覺得當初的自己很傻很天真,不過那個男人給他的好,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但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傷疤,這輩子都不會癒合。
包租婆離開後,鬆了一口氣的疏流影就想爬起來,不過感覺到林尋的手在她背上摸來摸去,疏流影乾脆就趴着不動,道:“尋哥,我教你怎麼敲背,怎麼按摩,那樣子你有空就可以讓嫂子放鬆放鬆了,嫂子是個事業女性,她平時應該會很累的。”
要林尋給小芷按摩,豈不是要被她電得連頭上的毛都曲捲了?
不過既然這小妮子要用身體給林尋做實驗,林尋當然不會抗拒,所以就在疏流影的教導下,用他那雙有些笨拙的手在疏流影肩上、背上、腰上按來摸去的,他甚至都忘記了疏流影在說什麼,只是用手指、手掌,甚至是胳膊去感受疏流影的身體。
通過觸覺,林尋發覺疏流影骨架很小,基本上都沒有多長什麼肉,尤其是當他雙手握住疏流影小蠻腰時,他真覺得那是一種很大的享受。
而當他的手滑到疏流影小蠻腰和翹臀相交接的部位時,林尋很想讓手掌繼續往前滑,去感受疏流影那看起來肉也不是很多,不過很堅挺,像倒放在水果盤裡的水蜜桃般的蜜臀。
不過呢,林尋知道疏流影不帶半點雜念地教他按摩敲背,甚至是推拿,所以哪怕心裡有着雜念,林尋也不能付諸行動,畢竟這妹子太純了,就算要用自己的邪惡去玷污她的純,也不是當下該乾的,況且她那說話像機關槍的老媽就在對面隔壁房間。
經過疏流影教導,林尋總算學到了一些技巧,也知道輕重,此刻手掌正壓在疏流影脊椎旁並往兩側滑去,疏流影則一個勁地誇讚林尋進步超快。
附和着疏流影,看着昂起頭的疏流影那敞開的領口,那兩團小白兔都不知道讓林尋嚥下了多少口口水,更滋生了一個比一個更邪惡的念頭,可一遇到疏流影那天真得好比初生嬰兒般的清純目光,林尋就很想扇自己一巴掌,怎麼就這麼邪惡呢?
享受着推拿,疏流影道:“我覺得尋哥你不是一個會亂翻女孩子衣服的人,所以你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你願意幫我?”
淺淺一笑,疏流影道:“只要能幫到尋哥,我當然都會幫啦。”
“我如果說我是華佗的後代,你信不?”
“只要是尋哥說的,流影都行。”
“那我如果說我是華佗和李時珍的後代,你信不?”
“行呀。”說完,疏流影笑出聲,“華佗生活在東漢末年,李時珍生活在明朝,根本不相搭嘛!”
“開玩笑的,不過我知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手落於疏流影小蠻腰上輕輕滑動,林尋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帶壓力鍋去救你嗎?”
“嗯,那時候覺得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尋哥那麼的厲害。”
“其實我是用三味草藥配製出了能搞亂人消化系統的藥劑,再用壓力鍋將藥劑變成了氣態,所以壓力鍋被我打開後,藥劑就在空氣中傳播,經由人的呼吸系統進入人的體內,並在數秒內起效,所以那些混混才都趴在地上鬧肚子,就是有點噁心,呵呵。”
“我學醫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有這種藥劑啊!尋哥真厲害!不愧是華佗和李時珍的後代!那尋哥是在我房間找什麼呢?只要有,我一定都給尋哥的。”
見疏流影一臉天真地看着自己,知道疏流影能幫上自己忙的林尋就道:“根據祖宗流傳下來的藥典,我現在要煉製第二種藥劑,只要人一聞就會全身麻痹,需要兩味草藥和一樣只有在女孩子身上纔有的東西。”
聽罷,疏流影柳葉眉頓時皺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在眼眶裡轉了好幾圈,隨後就問道:“是什麼?”
乾咳了聲,林尋就附到疏流影說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尋說完後,疏流影那張臉頃刻間就變成了紅蘋果,隨後就呆呆地看着林尋,呼吸明顯變得急促,領口裡那對小白兔也開始劇烈起伏着。
“不好意思,我太冒昧了。”
“如果我給尋哥,你就一定要煉製出藥劑,要不然我就認定你是流氓哦。”
“一定!”
爬下牀走出房間,回身向林尋招了招手,疏流影就道:“我去衛生間,等我哦。”
林尋怎麼也沒想到疏流影竟然如此配合自己,那是不是說,以後煉製新的藥劑如果要用到更加邪惡的東西,只要直接找疏流影就可以了?
十分鐘後,疏流影走回了房間,臉蛋紅撲撲的她將一張這好的紙巾遞給了林尋,並細語道:“尋哥你快回去煉製藥劑吧,我等你好消息哦。”
疏流影如此的幫自己,林尋感動得都想給疏流影一個擁抱,不過看出疏流影眼神閃爍,臉上還帶着有些不安的笑容,林尋在沒有做出其他舉動的前提下就走出了疏流影房間。
林尋離開後,疏流影就將窗簾拉上,並拉起了裙襬,像是藏着寶貝般拉開了小褲褲,呢喃道:“好不容易纔長了幾根,可都給尋哥了,真不知道下一根什麼時候纔會長。”
放下裙襬仰躺在牀丨上,看着空調那擺動着的葉片,疏流影就微笑道:“不過不長也沒關係,至少幫上尋哥的忙了,真好。”
林尋一直缺的就是那樣長在女人身上的東西,如今得到了,他自然就要開始煉製了,所以一回到房間的他就將兩味草藥平均分成5份,每一份還配了一根和主人一樣可愛的毛毛,隨後他就將這5份材料分別裝進了5個帶有瓶塞的小瓶子裡。
看着那靜靜躺在瓶底的毛毛,林尋真是感慨頗多,不過要是沒辦法煉製出麻痹液,他就會成爲疏流影所說的流氓,所以在進行最後一步時,林尋就複習着腦子裡那些關於麻痹液的資料。
確定前面的幾個步驟都沒有問題後,林尋就將事先準備好的低濃度硫酸倒進了第一個瓶子裡,並立即塞上瓶塞。
在硫酸的腐蝕下,瓶子裡的兩位草藥和毛毛就像冰塊般融化,不到五分鐘就只剩下高度還不到一釐米的黑色液體。
端詳着黑色液體,確定這顏色就和他腦子裡記着的一樣,林尋就非常高興,坐在牀丨上的採莎卻很鬱悶,因爲她這下子才知道林尋說她身上沒有長的東西是那毛毛,可不長毛毛不是顯得更乾淨嗎?
越想越鬱悶,採莎都覺得是不是什麼時候要買一瓶生髮劑來用一用。
煉製好了第一瓶,林尋就按照相同的步驟煉製好了餘下的四瓶,隨後就帶了兩瓶到疏流影房間。
將一瓶麻痹液遞到疏流影手裡,林尋興奮道:“只要拔掉瓶塞,液體就會揮發成氣體,吸入氣體的人就將全身麻痹。”
“真的?”疏流影半信半疑,因爲她是護士,她知道哪些藥劑有麻痹效果,可要用到毛毛作爲原材料的麻痹藥劑她還真沒聽過。
見疏流影有些不相信,沒經過大腦思考的林尋就果斷拔掉瓶塞。
看着瓶內越來越少的液體,林尋自信道:“看到沒,蒸發了,下一步就是要……”
話還沒說完,林尋就覺得身體一下變得僵硬,就好像變成雕塑了般,而站在他面前的疏流影也是這狀況,林尋更是因爲突然麻痹沒辦法控制身體而壓向了疏流影。
站在牀邊的疏流影眼睛睜得非常大,可她沒辦法避開如泰山般倒向她的林尋,所以她就直接被林尋壓倒在了牀丨上,林尋的嘴巴還貼在了她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