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二、我的豔遇單身漢的日子很無聊,上班,下班,一日三餐食堂吃,回到宿舍冷清清地看書,星期天更無聊,沒事幹,連看電影或者外面出去玩玩也打不起精神去,象我這般年齡的都是成雙結對換牽手進入影院,或在湖邊漫步,我一個大小夥子,形影孤單地晃悠,自己也感覺不好意思。只盼着天下雨,可以安心睡懶覺。我內心渴望着快點找到一個對象。見了小徐後,別的還行,長相有點差距,我有些矛盾,要不要繼續試着談談呢?我翻來覆去冷靜地想了一下,這婚事是一輩子的事,得認真對待,不能馬虎輕率,那小徐既然不是我理想中的人選,還是算了吧,免得後悔一輩子,於是我再也沒有聯繫過她。
終於,老天爺發善心了,月老迷糊中醒過來給我和一個女孩發出紅絲線了。那是一個春天的上午,約九點多,我剛好外出採稿完畢,走在延安路上,想到路邊的一個商店買點吃的東西。忽然,我前面一個長髮女孩子從自行車上摔下來了,由於沒有防備,跌得不輕,她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我一看,便本能地跑上前去,一把想拉她起來,結果拉不動,她好象使不上力,我只好用手圍住她的腰,把她半抱半拖地扶到路邊。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是不小心騎到一塊磚頭上摔倒了。我一看她的手掌也皮破了,有血絲,一看腳,有點腫了,估計是扭傷了。她疼得直皺眉。我說把你送醫院吧,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顯然她也有點擔心了,她點點頭。附近不遠就是省中醫院,我說揹她,她不讓,說自己能走。我說
我扶你去吧,她說謝謝。她的眼睛瞟瞟自行車,我把她的自行車鎖好,放在路邊上。然後扶着她站了起來,她的一隻腳已不能落地,最後還是我把她背到了醫院。
人總有好事做到底的德性,到了醫院,我讓她坐在大廳椅子上,幫着掛號填病歷卡,付費,揹她進檢查室拍片,忙乎了一陣子,最後醫生對頭上忙得已有汗的我說,你女朋友沒事,只要貼個傷筋膏藥就行,養幾天就會好。醫生把她當成我女朋友了。我聽了很開心,偷瞧一眼她,她有點臉紅。我說要不先在邊上飯館吃箇中飯,多休息一會。她說好的,笑着對我說,我幫了她這麼大的忙,中飯她請客。我們就這樣邊吃邊聊。剛纔填病歷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她的姓名和單位,她的名叫雪松,是法律系畢業的。她的模樣兒就象她的名,素雅清麗,她說她老家是上海的,老爸年輕時到這裡工作,結婚生女,成了這裡的人。我們聊得很自然,象早就認識一樣,她的眼神有點星星的感覺,不燦爛,但勾魂,讓我有掉進湖裡的感覺,我很喜歡。等她腳感覺好多了時,我叫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她坐車上,我騎着她的自行車在邊上,把雪松送到了家。告別時雪松說,今天幸虧遇到你,很高興。從她的笑臉中,我讀出了自信,我大着膽厚着臉皮說,能相遇是一種緣份。
從此,我們基本每天電話聊天,等辦公室的電話響起,成了我的一份快樂。爲了怕引起同事的知覺,我們約好時間在中午,或者下班時打。上班時間我們基本每天打電話,聊不完的天。記得約二個
月後的一天,我與雪松在電話中聊天,不知說了幾句什麼,電話中忽然傳來幾個姑娘的笑聲。雪松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不知道呀,但馬上我意識到了,這肯定是大樓總機機房幾個接線員小姑娘笑的。雪松有點不好意思了,責問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呢,怎麼可以這樣呢。傳來的還是一陣陣笑聲。估計我們這樣有規律的聊天被這幾個小姑娘發現了,就偷聽我們的聊天。
自從認識了雪松以後,我的眼中再沒有別的女人了,感覺她填滿了我的心田,容納不下別人一絲一毫。我開始盼望星期天的早點到來,希望早點下班,我們看電影,逛公園,吃路邊的排檔,爬山,那山山水水中留下了我們許多的足跡和身影。在我們認識交往的一個月,在公園的一棵樹陰下,我輕輕地摟住了雪松,獻出我的處男吻,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親吻,我說,雪松,做我的女朋友吧,好嗎?雪松回吻着我說,嗯,就是太快了點,應該多考驗你一些日子的。我把她摟得更緊用舌頭吮吸着她說,我是經得起考驗的。
雪松表態同意成我女朋友後,她帶我進了她的家,去見她的老爸老媽,我說初次上門,買點什麼禮物呢?雪松說,她父母很開明的,不講究這套的。我說一定得買,這是表示心意,一輩子一次,我得精心準備。於是我們倆又是煙又是酒又是桂圓荔枝,又是什麼補品的,我感覺禮品越多心裡越踏實。面臨雪松的父母,他們會如何看我呢?我說雪松呀,萬一你老爸老媽看不順眼我,不同意,那怎麼辦。雪松笑着說,那我們就私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