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親自把那枚玉佩包好,交給楚佑霖,楚佑霖讓孫子涵給奇珍齋轉賬。
出了奇珍齋的門,楚佑霖對胡老闆說:“這東西這麼值錢,我都不捨得拿它送人了。”
“什麼?你居然要送人,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胡老闆吃驚的表情有些誇張,楚佑霖從他的眼裡看到另一種東西,於是楚佑霖問:“是不是這個奇珍齋背後還有勢力,就算我出錢買下了這件東西,他們同樣還會搶回去?”
“我可沒有說這種話,不過你手裡的東西這麼值錢,還是小心一些的好。”胡老闆言盡於此:“我們合作愉快,我要回去了。”
看胡老闆匆匆離去的背影,明顯就是怕引火燒身,這讓楚佑霖更加確定事情沒有就此結束。
但是楚佑霖也沒有太過在意,不過就是一個出售古玩的地方,想他們也玩不出來更多的花樣。
楚佑霖開着車,離開南陵古玩市場,給馬局打了一個電話:“我淘到一個好東西,想必楊鼎一定會愛不釋手。”
“你這是以黑制黑,不過你的身份倒是適合做這種事,我支持你,我什麼也不知道。”馬局說。
楚佑霖嘿嘿一笑,掛了電話,他明白自己將要做的事見不得光,但是也沒有打算自己出面,這種事還是由錢忠凱出面比較合適。
事情總要一步步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當天晚上,蘇詩茗看到了楚佑霖買回來的那塊玉,問他:“你用多少錢買的,這種東西不超過十塊吧,包裝倒是不錯。”
楚佑霖伸出兩根手指做八字狀。
“八塊錢啊!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我就說不超過十塊錢吧,八塊還差不多。”
“是八億!”
“多少!”蘇詩茗的聲調平空高了八度,眼睛瞪的像銅鈴:“八億!”
“是啊,別小看這件東西。”楚佑霖甚是得意。
蘇詩茗拿手指戳了一下楚佑霖的腦袋:“你腦子進水了吧,花八億買了這麼一件東西。”
“物有所值。”楚佑霖笑的燦爛無比。
“我好像覺得你有錢就變了,錢不是這麼花的。”蘇詩茗心疼死了:“八億啊,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我要用這塊玉搞定眼前的事,所以還算不錯。”楚佑霖於說話間,無意朝窗外看了一眼,他分明看到窗口有人影一閃而逝:“有人!”
楚佑霖機警地一躍而起,瞬間衝出門外。
院中夜色如水,人毛都沒有一個。
但是楚佑霖沒有看錯,他的眼光不會出錯,直覺告訴楚佑霖,一定是奇珍齋的人想要耍手段。
如蘇詩茗說的那樣,八億不是一筆小錢,爲了這筆錢,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啊!佑霖,有人!”
身後傳來蘇詩茗的驚叫聲,楚佑霖想也未想,轉身衝進房中,果然看到一個人。
那人臉上蒙着一塊黑布,看不清長相。
蘇詩茗懷裡抱着那塊玉佩,縮在沙發一角,但是她沒有一絲膽怯的神色,因爲有楚佑霖在。
楚佑霖擔心不是那塊玉,在他心裡蘇詩茗比那塊玉要珍貴的多。
還好那個人距離蘇詩茗有三步遠,這給了楚佑霖足夠的機會,有人闖進家裡,並且對蘇詩茗產生了威脅,楚佑霖自然要搞定這件事。
舉拳跳了過去。
那人擡手:“不要動手,我不想和你動手,我只想要一樣東西。”
“你想的是我剛買來的玉佩吧!”楚佑霖一語中的。
“你既然知道,那就把玉佩交給我吧。”那人在有意細着嗓子說話。
楚佑霖藉機又向前一步,擋在了蘇詩茗前面:“我花了八億買的東西,你說要就要,憑什麼?你還闖到我的家裡來,以爲我楚佑霖當真好欺負嗎?”
那人手裡沒有武器,看來他只是純粹的要取回那塊玉佩。
“我知道你的身手,也聽說過你楚佑霖的名氣,明白你是一個懂得輕得取捨的人,所以我不想動武。只要……”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楚佑霖嘴角浮動:“沒有隻要,你不動武,那我動武。丫的敢隨便進我家,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入了虎穴。”
楚佑霖身手快,右拳直擊那人小腹。
那人身材頎長,很是靈活,朝後退了半步,意在躲開楚佑霖的拳頭。
不過,楚佑霖右拳不過是個虛招,就在那人後退之時,他左手疾出,五指微張一把扯下那人臉上的黑布。
“我去,居然是你。”楚佑霖看清那人的臉。
那是一張秀氣帶着些許陰柔的臉,他就是小冰。
小冰沒有想到,如此輕易就被楚佑霖抓掉了黑布,他轉身衝向門口,什麼話也沒有留下。
楚佑霖也沒有追出去:“老婆,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認識那個人嗎?”蘇詩茗真的沒有害怕,因爲有楚佑霖在,她就知道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給你的玉,這東西看來很值錢啊。”
“這個人就是與小雪合作的傢伙,早起出門我看到他來接小雪了。沒想到居然來搶我的玉,這件事得容我想想,好想有點複雜,按理說不可能啊!”楚佑霖想要捋清事情的始末。
但是,楚佑霖真心不會想到事件事情的發展。
他從奇珍齋買下這塊玉,奇珍齋的經理馬上給他的老闆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人是楊鼎。
沒人能想到,堂堂也雙龍區警局的副局長,居然還是奇珍齋老闆。
楊鼎得知玉佩被楚佑霖買走,他當即找到錢忠凱,讓錢忠凱幫他把玉佩搶回來。
錢忠凱就讓小冰出面,所以小冰在出現在楚佑霖的家中。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楚佑霖在那裡想了半天,當然沒有想透箇中原委。
“還是要把小雪叫過來問一下,我覺得有事要發生,而且是大事。”楚佑霖說完,馬上給戚雪打了一個電話。
戚雪就住在旁邊的院子中,接到電話立馬過來,問楚佑霖:“叫我什麼事?不會是讓我過來看你們恩愛的吧!”
現在戚雪只要一看到蘇詩茗,心裡就彆扭,她不明白所有的過錯的開始,無非都是因爲內心的一點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