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的套路啊,不說這些了,我給京城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在那邊幫我聯繫一家最好的設計院。而且要快,明天就要他們過來,我們招標,只要他們能給出可行方案,讓我聽着舒服就可以。”沈軍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
楚佑霖說:“你看着辦就是了,我把事情還有錢都交給你了,安心做你的事就行了,至於你的工資……”
“別提工資了,你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來辦,我還能說什麼啊。”沈軍有點激動,因此就想煽一下情:“六千多億,我隨便抽一點,這輩子都吃喝不完。”
“那倒也是。”楚佑霖說。
兄弟間的感情必須要到一定的地步,才能如此敞亮,不然沈軍那句話說出口,換成別的人,肯定不會讓他擔此大任。
到現在爲止,楚佑霖在南陵辦了三件漂亮事。
一是把陵水花園那樣的天價小區了搞成了世界上最最奢華的養老院,讓南陵那些本來有人贍養的老人都吵着要過來。
二是創建南陵第一個世界級的運輸公司。
三是着手以個人名義築建機場。
看似平常的三件事,說出來也沒有那麼嚇人,不過其中任何一件事拿出來,窮盡一個人幾輩子也別想做成其中一件。
“霖哥,你是做大事的人,兄弟跟着你不是爲了錢,你多少給點就行,更重要的是我們跟着你,也想成就自己的名氣,一個字爽,兩個字爽翻了。”
沈軍的數學肯定是體育老師教的,一張嘴就犯二。
這不過是平常談話中一點小幽默,也是老掉牙的梗,沈軍原創力不足,用老梗也不錯,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看到好笑的東西都會記下來,不算什麼的。
“這麼說也對,那我就不操心機場那邊的事情了,你有事一定要和我說,懂了嗎?”楚佑霖相信兄弟,但是有一點,兄弟們必須要時時依靠他,這樣才能讓他放心的把這些事情交給他們。
比如說臣子如果不依靠皇帝,那是萬萬不行的。
當然了,楚佑霖沒有把自己看那麼高,但是他需要這要樣感覺,因此也不能怪他。
“我個我知道,我也懂,大事情我不是會擅自做主的,還要請示你老人家。”沈軍這麼說。
這裡臥室裡傳來廖妮的聲音:“你們兩個在外面幹嘛呢?”
“我們在商量如何在塵世找到一份平凡的愛情,同時又能做出一番驚天偉業,也就是說怎麼樣才能做一個完美到爆棚的親的新好男人。”楚佑霖這麼回答。
廖妮從一開始認始楚佑霖,其實她一直遊離在以楚佑霖爲中心的這個小圈子之外,更多的時候她沒有朋友,只有楚佑霖一個。
這次受傷,與沈軍在同一間病房裡躺了兩天,讓廖妮認識到,她越來越融入這個小圈子了。
不過對沈軍那張長臉,依舊沒有什麼好感,這裡的好感相對的不是惡感,只是把沈軍也當成朋友,沒有討厭的意思。
廖妮怕沈軍對楚佑霖說起,在病房的時候,他給她看傷,都摸到她的背了,這件事如果真的說出去,她真的沒臉見人啦。
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手也沒有牽過,背都讓人家看了,羞死人的事,而且她還不是那麼瞭解男人之間能親密到什麼程度,因此就更加的擔心了。
沈軍沒有對楚佑霖說,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感情能否開花結果,那要看自己的修行是不是到家了,有了功力再征服心愛的女人,不過也就是戳一層紙那麼簡單。
愛情不是食物,因此事情還是要做的。
“廖媽,讓我的詩茗陪着你,我和長臉出去一下。”楚佑霖說。
之後外面就安靜了下來,廖妮豎起耳朵聽,最後一點動靜也沒有了,於是她長吐一口氣,好像危險過去了一般。
見廖妮如此神態,蘇詩茗打趣她:“你不會到現在一顆心還在楚佑霖身上吧?”
呃!
這個問題來的太直接,廖妮一時沒有想清楚如何回答,要說對楚佑霖一點感覺也沒有,打死自己都不相信,可是要說有感覺,蘇詩茗心裡又要不舒服了。
“這……我只是關心沈軍。”廖妮在最關鍵的時候,拿沈軍出來做擋箭牌,也情緊之下沒有辦法。
蘇詩茗燦然一笑:“我看沈軍也不錯。”
“嗯,他是不錯,那你怎麼不跟沈軍啊?”廖妮的話挺懟人的。
蘇詩茗並未在意:“我現在不是有楚佑霖一個嘛,沈軍自然不再考慮之列。說真的,你對他這麼上心,是不是真的……”
“沒有,真沒有,我只是拿他當朋友而已,你可千萬不要想多了。”廖妮越是辨解,好像越是有那麼回事似的。
“真的沒有嗎?”蘇詩茗有點狡黠。
不知道怎麼了,被蘇詩茗這麼追着問,廖妮便想到在病房裡背對着沈軍的那一刻,接理說她有一萬種理由生氣,然面並沒有那樣的感覺。
“你快說啊,是不是真的好上沈軍了?”蘇詩茗不依不饒,誓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廖妮不知如何回答,便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
“你別想打馬虎眼,從實招來,我看你面泛桃花,不會是被沈軍佔了便宜吧!”
“纔沒有,就是他幫看傷的時候……”
話沒有說完,廖妮臉就紅了:“我不和你說了,要處睡覺。”
好吧,一直擔心沈軍會說出去,現在人家沒有說,反倒是她廖妮自己說走了嘴。
蘇詩茗笑了:“看個背有什麼可害羞的,又不是……”
“好啦,你不要說了,和你們這些小少婦沒有共同語言。”廖妮臉紅的樣子很好看,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有個地縫能讓她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切,我還是萌萌的女生,不是少婦,楚佑霖又沒有娶我。”蘇詩茗說。
廖妮衝蘇詩茗翻了一個白眼:“真心對你無語,你可是興宇集團的董事長,這種話傳出去,不怕別人笑掉大牙嗎?跟了楚佑霖,一點好沒有學到,油腔滑調倒是深得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