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之後,施文琪就在找機會,想要報復一下楚佑霖。
“其實我們飛魚黨一向幫規很嚴,而且我們有自己的生意,根本不用收保護費。”施文琪認爲楚佑霖是警方的人。
只是有一點她搞不明白,楚佑霖既然是警方的臥底,那他爲什麼還要帶自己去警局?
這有點不太合理。
“你和我說這些幹嘛?”楚佑霖不解。
施文琪回答:“沒事,我們飛魚黨的事,實在是不用警方費心調查,如果警方要調查,我可以讓堂叔把幫裡的人全部統計一下,之後造冊上交。”
“你是把我當成警方打入你們幫派的臥底了吧!”楚佑霖回過勁來。
施文琪就是擔心這個,不過聽她平時說話有點二,到了關鍵時候,她可一點也不含糊。
裝出對楚佑霖身份不感興趣的樣子,依舊繼續說道:“我們飛魚黨在南陵市有三十一家酒吧,還有十一家休閒會所,四個五星酒店,光是這些收入,就足夠養活我們了。”
“你別和我說這些了。”楚佑霖覺得讓施文琪誤會自己不好:“你看我去警局,其實是我犯了事,每個星期要去報道一次。”
這就有點說得通了,施文琪習慣性地雙手叉在胸前:“可是你和局長的關係看起來不一般啊。”
“那是自然,我們是朋友,你說能一般嗎!”楚佑霖把事情就說到這裡,往下他也不再說了。
楚佑霖開着車,在前面拐個彎就要到施文琪的別墅,這時車前突然人影一閃。
於本能反應之下,楚佑霖一腳剎車下去。
“哧!”
路虎穩穩停了下來,楚佑霖這纔看到,擋在他面前的居然還是那個炮哥。
“我去,又是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啊。大上姐,你在車裡等着,我下去好好收拾他們一頓。”楚佑霖說完下車。
炮哥一臉微笑,拍了拍跑虎的引擎蓋:“兩天不見,你可是鳥槍換炮,這都開起路虎了。”
“如果還想打架,那就放馬過來,別老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要是我一時控制不好會撞死的。”楚佑霖不想搭理這種貨。
炮哥也並不動怒:“這是我們的強項,我們都能把握好時機,不會讓自己落於不利的地位。
聽這意思,炮哥又是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這沒有什麼大不了:“要打架就放馬過來吧。”
“架是肯定要打的,我們也是受人之託,必然要你死磕到底。你的拳頭的確夠硬,這一點我承認,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只要裝備好我的兄弟,對付你還是不成問題。”炮哥有備而來。
楚佑霖咬了一下牙:“你敢不敢承認,就是袁鵬叫你過來的。”
“我承認不承認,這都不重要。”炮哥說:“南陵就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就算我承認了,袁鵬不承認,你有什麼辦法?”
不管炮哥是不是自己的對頭,楚佑霖都要說炮哥的話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