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燕只是用她朦朧的眼睛盯着楚佑霖,沒有朝後退,而是向前更緊的貼了貼。
“怎麼?楚老闆你不會經不起我的姿色吧?”錢燕的聲音一如她的身子,同樣是柔若無骨。
楚佑霖貼着牆,很慫,慫到家了,一動不敢動。
尼瑪,想不到來了南陵之後桃花運逆了蒼天,美女一個接着一個,源源不斷。
可是,楚佑霖只想說一句:寶寶心裡苦。
當然這是一句極裝逼的話,楚佑霖也不會說,但是在他心裡,真心實意地只愛蘇詩茗一個,他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蘇詩茗的事。
“你要是再不讓開,我可要發飆啦。”楚佑霖雙手扳着錢燕的肩,試圖想將她從面前推開,可是他的努力沒有一點作用。
錢燕就像是一塊熱乎啦的狗皮膏藥,就是賴上楚佑霖了,任他用力推,她卻反而抱住了楚佑霖的腰:“你幹嘛對我這麼絕情,我難道不漂亮嗎?”
楚佑霖無法回答這樣狗血的問題,一個女孩子是否漂亮,真正的原因其實並不在表面,更多的是在男人的心裡。
因此楚佑霖無法回答,他剛纔沒有用力,現在看錢燕得寸進尺,他不得不採取一點手段,讓她馬上鬆開自己。
於是楚佑霖反手,他的力道是很驚人的,區區一個錢燕,十個她加起來,也不是楚佑霖的對手。
很輕鬆的掰開錢燕的手,楚佑霖緊着推開她:“我是一片好心,你不要亂來。”
然而錢燕只是笑着,並沒有急着撲向楚佑霖,而是一步退到了門邊:“這樣你就逃不了啦。我都說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難道我們就不能重歸舊好嗎?”
錢燕只是在有意引導楚佑霖,讓他誤會自己,這樣的話讓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都會產生誤解。
“你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啦,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楚佑霖說的很清楚了,然而這並沒有打消錢燕的念頭。
事實上,楚佑霖中了錢燕的詭計,她是爲了袁飛的五萬塊錢,才豁出去的,不然她根本不可以與楚佑霖見面。
發生的事,總有很多無法受到控制,就連楚佑霖也不能完全預測到事情的走向。
他想破頭也不會想到,這個錢燕是袁飛派過來的,她的目的很單純,只是要蘇詩茗等一下捉到她與楚佑霖在同一個房間裡,這樣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她在等,等待時機。
要是僅是這樣,讓蘇詩茗捉到,那還遠遠不夠,錢燕有她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不想輕易放過楚佑霖,要讓他完全沒有主動權。
“房間裡好熱啊!”錢燕說着開始揉搓她自己的衣服。
楚佑霖感到了不對勁,這是人脫衣服的前奏,他與錢燕是頭一次見面,雖然對於她衣服下面的風景也想看上一眼,但是理智告訴楚佑霖,他不能那樣做。
“我可和你說,你不要亂來,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楚佑霖想把錢燕從門邊拽開。
可是錢燕雙手死死抓着門把,就是不鬆手,任由楚佑霖多努力,最後都沒有成功。
“是真的好熱啊,你拉我幹什麼?”錢燕喃喃說道,之後見楚佑霖不拽她了,她果然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海藍色的罩罩下面,是突起的兩團,楚佑霖看到了,他心裡咯噔一下,這樣的節奏太快了,搞得他措手不及……
……
此時,時間差不多已是中午。
蘇詩茗與孫子涵一起,和西歐某國際造船業的代表商定了所有事情。
那個代表也是亞洲人,說得一口流利的華國語,在合同簽定之後,他便先一步離開。
豪華的包間內只剩下了蘇詩茗與孫子涵。
“哈哈,嫂子,今天多虧你過來,不然我真要多給他兩千萬了。”孫子涵很佩服蘇詩茗的談判口才,更佩服她精明的頭腦。
蘇詩茗站了起來:“別拍我的馬屁了。我們要等一年,才能見到自己的貨輪,在這一年時間內,只能先租賃他們的船,這對他們也是一筆收入,所以有些事情要想通很簡單,他們有兩重好處,自然不會再價格上壓我們一頭了。”
“嫂子你說的對。”談好事情的孫子涵顯得很高興:“要不要慶祝一下?”
蘇詩茗搖了搖頭,拿起自己的包包:“你霖哥約我在外面見面,要給我誠肯認錯,我可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想要他認個錯,比登天還難。”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要說一句,霖哥也許根本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也就是他沒有錯,你非要他認錯,他爲了讓你開心,也只能被你屈打成招,你可能像大小姐那樣任性,小心失去霖哥。霖哥玉樹臨風,如此優秀的男人,你別太過分。”
蘇詩茗纔不聽這些:“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知道你們兄弟基情深。”
шωш▲тt kǎn▲C○ 說完,蘇詩茗就出去了,走出酒店的大門,看到楚佑霖的車停在路邊,她很滿意的笑了,心裡想:楚佑霖還是很聽話的,這次也許是錯怪他了,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做爲一個男人,哄哄自己也不算過分,大不了以後對他好一些就是了。
以爲楚佑霖會主動下車,但是車停在那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蘇詩茗走過去,朝車裡看看根本就沒有人,這個楚佑霖,明明說好來接自己的,爲什麼來了又不見人,難道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索性等他一會兒好了。
這時孫子涵出來:“嫂子,站外面幹嘛,霖哥呢?”
“他要給我準備一個驚喜,我也不知道他人去那裡了。你先回你的集團吧,這邊的事不用你管了。”蘇詩茗帶着小小的幸福,一如此時的陽光刺眼又迷人。
孫子涵開車先走了,蘇詩茗就在這裡等,心裡期待着楚佑霖帶着驚喜出現。
天很熱,太陽很大,沒用一會兒功夫,蘇詩茗就出了一身的汗的,但是楚佑霖卻依舊沒有出現。
“他在搞什麼鬼,還不趕緊出來,我都快熱死了。”蘇詩茗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