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中的蘇詩茗,身着一件淡白色的裙子,清純的臉龐,火辣的身段,讓衆多男人再看自己身邊的女人便成了糟糠。
像蘇詩茗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說她是興宇的董事長,任誰也不會想到,看起來弱弱小小的她竟然管理着一個大集團。
對於那些投在她身目光,蘇詩茗就當做沒有看到,也不加留意,男人中只有楚佑霖的眼光最乾淨。
這一點蘇詩茗堅信不移,就是夜深人靜她躺在楚佑霖懷裡的時候,看他的眼睛也像星星一般閃爍。
所以在蘇詩茗心裡,全世界的男人加起來都頂不上楚佑霖一個。
跟與楚佑霖和孫子涵與施文琪一起,四個人輪流敬酒,今天不管是認識或不認識的人,能來就是客,所以都歡迎。
施文琪捅了捅蘇詩茗,小聲對她說:“妝有點花了。”
於是蘇詩茗便去洗手間補妝,淡妝也是妝,總要打扮的美美噠,不能給楚佑霖丟臉,這是蘇詩茗的想法。
蘇詩茗去了洗手間,楚佑霖一回身,看到了最邊角的廖妮,形單影隻,正在一個人給她自己灌酒。
“文琪,你和子涵先招呼着,我去那邊看看。”楚佑霖說。
施文琪嘴巴都快笑歪了:“你別管了,我和子涵來招呼大家。這件事我還要多謝你呢,你給了子涵一份這麼牛X的工作,他以後再也不用圍着我吃軟飯了。”
“靠,大小姐,我什麼時候吃過你的軟飯了。咱說話要講良心,你可不能朝我頭上亂扣帽子。”孫子涵當即否認。
施文琪說:“就吃啦,就吃啦,不服來戰啊。”
當然是很小聲的在說,要不然被在場的人聽到,是要笑話他們的。
楚佑霖微微一笑,覺得施文琪和孫子涵之間挺有愛的,他很放心將這邊的事情交給孫子涵,不聽他們兩個嘰歪,穿過人羣來到了廖妮的身邊。
此時的廖妮喝的差不多了,喝酒這種事有時候在半醒半醉時是沒有感覺的,於是往往覺得自己還能喝,接着就是喝了個底朝天。
廖妮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情況,剛纔她差不多醉了,她就感到自己的還清醒的很,又喝了好幾杯,現在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當楚佑霖將她手裡的酒杯奪過去時,她就要過來搶,一雙好看的眼睛直朝上翻:“你……你是誰呀,還……還給我,我還要再喝一點點。”
平時的廖妮總是喜歡一臉嚴肅,酒醉時的她便帶着幾分迷亂的風情,她是個女人,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她需要愛情,需要被人哄着,那樣的感覺應該很好,只是她沒有體會過。
越是沒有體會過,就越是有更深的嚮往,她來奪酒杯,不料身子一歪倒在了楚佑霖的懷裡。
“你……你想幹嘛,抱着我……是不是想死啊。知道……知道我是誰嗎?非禮我,我銬了你,你信……啊不信!”廖妮是真喝多了,她的舌頭都大了,口齒不清,咿咿呀呀。
楚佑霖說:“你喝了多少啊!”
“哼,還學楚佑霖說話,以爲我聽不出來嗎?你不是楚佑霖,楚佑霖說話……說話的聲音比你好聽多了。”廖妮想自己站好,但是天地都在旋轉,任她努力好幾次,最後都沒有成功。
楚佑霖扶着廖妮:“我送你去休息一下吧,一個自由酒會,你都能喝成這樣,我也是服你了。”
“你鬆開我好不好?”廖妮想看清這個男人是誰,但是她的眼睛好像不是她自己的,巴眨了半天得出結論:“你不是楚佑霖,去把楚佑霖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和一個喝醉的妹子,還有什麼好說的,楚佑霖扶着廖妮朝後面走。
進了電梯一路向上,對於棟樓的環境,楚佑霖還不是太熟悉,但是他知道董事長的辦公室在十三樓,辦公室後面有休息室。
於是楚佑霖就想着扶廖妮去那裡,讓她休息一下,要不然她還會再喝下去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搞出更大的笑話。
電梯上升,廖妮靠着楚佑霖,突然胃裡一陣上涌,然後毫無徵兆,哇的一聲吐了楚佑霖一身。
“我去。”楚佑霖眉頭皺了起來:“你丫不能喝,還喝那麼多,我看你是有病吧,逮到不要錢的酒,就朝死裡灌。平時口口聲聲說要注意形象,現在你自己怎麼不注意了!”
楚佑霖今天這身衣服,是蘇詩茗昨天幫他挑了小半天才挑出來的,現在被廖妮給吐上了一片,楚佑霖真想撂下廖妮不管她。
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是真把她扔在電梯裡,這小妮子敢在電梯裡睡上一覺。
還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把她送到休息室,然後清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纔是正經事。
董事長的辦公室很氣派,這是蘇詩茗親自看着裝修出來的,所有的東西都透着玲瓏剔透的光影。
後面就是董事長的專用休息室,楚佑霖將廖妮扶了進去。
“你……這是什麼地方啊,難道是天堂嗎?”廖妮喝醉的樣子,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楚佑霖將她放在牀上,順手把她的鞋子脫了,再把她的腿放好:“睡一會兒,看你給我吐的。我去清理一下,這味道真心難聞,再給你倒一杯水,然後我還要下去呢。”
說了不少,好像廖妮能聽明白似的。
楚佑霖進了洗手間,脫下外套,用清水拭淨衣服上面的東西,之後又吹風機吹乾後,摸了摸還有一點潮,於是掛在一旁,先給廖妮倒杯水。
端着一杯水出來,擡眼朝牀上一看,差點讓楚佑霖魂飛魄散,只見廖妮將她自己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身上只留着兩件內衣。
關鍵是她四仰八叉的睡姿也太不雅觀了。
水杯除些從手裡滑落,楚佑霖清楚的感到小腹內升騰起一股熱流,瞬間蕩遍全身。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面對如此的廖妮,楚佑霖要說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他就是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