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德郡以及利爾額吉河東岸的這一仗,既消滅了神秘派的主力,把幕後操作者格殺,又將來援的剃刀派給全殲,連統領巴索戈上校也被炸得粉身碎骨。這一役,可稱得上是又一次大捷。
卡姆教派那邊,雖然巖蟒和非洲象的出兵迅速,可沒成想遇到了連日暴雨,行軍遲緩。
靠近納比亞市的時候,又遭到了志仔派人騷擾,從後截擊,加上一靠近納比亞市,他們的通訊裝備就無法通訊,種種因素之下,這支援兵,纔剛剛踏入七日走廊,便已經接到了線報,說神秘派和剃刀派已經遭到了重創。這麼一來,對方完全控制了第七區,扼守七日走廊,卡姆教派的援軍,哪裡還敢前進半步?
還是趕緊回撤,增兵駐守多特山區吧,這些恐怖的華夏人,很快就要來了。
接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奧斯尼亞萊正在和兩個女教徒進行教義上的“大溝通”,女教徒倆暈乎暈乎之際,聲稱自己見到了真君的容顏。
奧斯尼亞萊相當滿意,正要繼續“傳授教義”時,突然來的線報,讓他猛地癱軟下來了。
聽了這讓人異常憋屈的線報,奧斯尼亞萊看着外面沉沉的天,這些天來的陰沉天氣,還一直沒散,感覺就好像極光來了西非以後,讓人倍感難受的。
黃金蛇被傳召過來,看見奧斯尼亞萊這副模樣,小心翼翼地問道:“教主,莫非前方有變。”這時候還是深夜,黃金蛇是從夢裡被喚醒過來的,自然不知道前方的狀況。
奧斯尼亞萊把戰報交給他看。黃金蛇看了後,不禁沉默了。對比起之前的戈明戈失利,現在這一次,說得上是慘重得多了。神秘派沒了,八一九僱傭軍也散了,連不可一世的剃刀派也被人幾乎全殲,這個極光組織,也實在太逆天了點吧?
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人還是那些人,在之前的政府軍,簡直是“弱雞中的戰鬥機”,隨便一兩千人的叛軍,都可以幹掉他們四五千人。可萬萬沒想到,極
光來了以後,這些政府軍,竟然已經能以一敵十了。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奧斯尼亞萊說:“或許,我們還是太小看極光了,他們擁有魔鬼的力量。”
黃金蛇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含糊其辭:“我相信,在教主的帶領下,我們一定能扭轉戰局的。”
“只有神的力量,才能抑制魔鬼的力量。黃金蛇,我決定了,明天我就到聖地去,這回,一定要找到那口聖井,找到神的力量。”
據卡姆教教義所記載,卡姆真君曾經在人間留下了一口聖井,聖井裡有着神奇的力量,這個力量,足以毀天滅地,改變一切。在第五區的東側,是古乾達國的遺址,一直荒無人煙,卡姆聖地以及聖井,據說都是在這個遺址裡。
奧斯尼亞萊控制了第五區之後,共派出了三支搜索隊前往遺址裡去尋找傳說中的聖井,可都未能如願。不少搜索隊隊員回來後,甚至發瘋而死了。
這進一步使得人們對聖地產生了好奇。
然而這一切終究是虛無縹緲的事情,如果奧斯尼亞萊親自深入到聖地裡,後果那可是不堪設想的。黃金蛇是個務實之人,馬上說:“教主千金之軀,如此深入險境,萬一有什麼不妥,那可是教派之不幸啊。要不,咱們再派出探索隊,再仔細搜索搜索如何?”
好說歹說之下,奧斯尼亞萊纔打消了這一念頭,隨後問道:“那依你看來,這次派誰去探險好了?”
黃金蛇眼珠一轉,說:“這個啊,黑曼巴和綠曼巴兄弟身手了得,兼且機智過人,派他們倆去可就沒錯了。”他心裡想,哼哼,老跟我擡槓,這回讓你到聖地去,不脫幾層皮,我就不是黃金蛇。
奧斯尼亞萊卻並不是蠢蛋,看了他一眼,說:“他們兄弟倆是我的左臂右膀,輕易不會派出去的。這樣吧,讓河馬去。這傢伙的傷已經好了,不過上次作戰不力,這回,就讓他戴罪立功吧。”
教主已經決定了,黃金蛇也就不好再反駁了。
除
了對卡姆教派有震動以外,卡達達這邊,例行的又是一番吵鬧。不過幸好他得知膽小鬼洛爾鄧已經開進了納比亞市,總算把部分局面控制在自己手裡,卡達達心裡還是舒坦了一些。
這一消息,不僅僅讓非洲各方勢力受到震動,甚至影響到了極北,那橫跨亞歐的羅斯大國。這一天,總統普丁正在喝早茶,情報部門的人把情報遞送過來,他簡單瞄了一下,頓時瞳孔一縮,馬上下令道:“去幫我把‘克戈博’的基爾任斯基找來。”
“克戈博”是羅斯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部下所轄比較繁雜,權力也很大,不過這個部門很神秘,往往讓人無從知道,也無從查察。
基爾任斯基很快趕來,普丁揚揚手中的情報,問:“你看過這份報告沒有?”
基爾任斯基說:“看過了,總統先生說的重點是,……思科佐夫?”
普丁說:“沒錯,這傢伙竟然死了,這真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
思科佐夫是個狂熱的復國分子,二十多年前,羅斯國發生了一場政治劇變,在劇變中,思科佐夫聯合國家的一些高層,曾經發起過一次“八一九政變”企圖挽救原有的制度,沒想到失敗了,羅斯國的劇變反而因此而加劇。
事敗後,思科佐夫離開羅斯,一直流亡在外,還組織了名爲八一九的僱傭兵集團。
這支力量的存在,一直是普丁等人的心腹之患。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傢伙,竟然無聲無息地,就死在西非了。這一消息,真是讓人又驚又喜。
基爾任斯基說:“總統先生,從政見的立場上來說,思科佐夫的死,似乎是值得高興的事情纔對啊,爲什麼你看起來會有些鬱悶呢?”
普丁嘆了口氣說:“要說這樣的事情,是應該值得高興的,只可惜,我看到了事情的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你說的是,華夏人在西非勢力的增強問題?”
“嗯,這也是其中一點,不過,”普丁指着報告上的幾行字,說,“你來看看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