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味道才叫可口,五分鐘……應該很快吧?現在我就給她添點火候,然後配合藥力的發作,估計效果更佳吧?”看着孫豔躺下去,易泉心裡賊笑不止,也躺了下去,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亂動了起來。
易泉這貨實在是賊得很,等今晚事情完了,明天不知道孫豔會不會扒掉他的皮,居然敢拿這麼下流的藥物來對孫豔下手,膽子大到逆天了。
孫豔很享受這種讓易泉上下其手的感覺,興奮又溫馨,渾身都是暖的,暖到了靈魂裡。漸漸的,她身體開始出現異常現象,似乎越來越熱了,而且呼吸也不自覺地越發急促,很像淋過一場大雨然後發高燒一般。
“是不是空調壞掉了?怎麼這麼熱,你起牀去看看。”孫豔推了易泉一下,說道。
“沒有呀,我感覺挺涼快的……不對,我也很熱,你實在是太迷人了,讓我熱火焚身啊。”易泉腦筋一轉,提出了某種暗示。
“啊?不對呀,我好像有點不對勁。”孫豔體內還開始有點癢了,把自己嚇得不輕,生病也不挑個時候,這都三更半夜了,去看醫生也不方便,但這種病她還真沒得過,感覺怪極了。
“怎麼不對勁?是不是你也想那個了?想的話,告訴拳頭哥,哥哥一定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易泉把手掌移到她最關鍵的部位,肆意地挑逗起來。
這麼一下子,孫豔終於崩潰了,覆水難收,嬌哼不斷,整個身軀都控制不住地扭騰起來……
漫漫長夜,真正的乾柴烈火,整張牀都在搖擺,孫豔佔據了大部份主動權,因爲她實在是太需要了,在藥力的作用下還有點神智不清,但又不是完全沒意識,思維依然很清晰,只是生理需要異常的強烈,現在哪怕天蹋下來,也無法阻止她正在進行的苟且之事。
易泉倒是有些震驚,這麼一顆小小的藥丸果然給力啊,平時看起來正兒八經的淑女,現在成了徹頭徹尾的母狼,還是春天的母狼,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頭都啃掉。
不知道鬧騰了多久時間,至少有兩個小時,二人都筋疲力盡地死睡過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雖然易泉之前已經把孫豔體內的保護膜撕裂了,但由於動作太猛,進行時間過長,現在牀單上依然有絲絲血跡,慘不忍睹。
孫豔此刻雖然醒了,卻無法動彈,她對於昨晚的事情顯然還記憶深刻,看到易泉臉上古怪的笑容,不由火大,有氣無力地罵道:“你個死賤人,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說完她的臉頰通紅一片,想想自己也有那麼放蕩的時候,真是羞死個人了。
“沒有做什麼手腳呀,大概是因爲你平時扮清純扮得久了,憋得慌,所以在本少爺的魅力吸引之下,引發了你最原始的慾望,於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唄。”
易泉嘿嘿笑道,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混蛋,你真以爲我是傻子?你肯定動了手腳,要不然我能這樣……”孫豔已經沒有臉再說下去。她仔細回憶一下,問題肯定是出在那杯水上,再聯想到世界上好像有一種藥,叫春藥,在電影裡看到的情節可不就是這種效果嗎?混帳啊,無恥之徒。
她突然變了臉色,暴怒抓狂,使出全身的力氣擡起美腿一腳踢到他身上罵道:“你這個白癡,爲什麼要對我下藥?”
幸虧她昨晚累得嗆,這一腳踢得毫無力氣,只能騷癢。
易泉一聽,不禁詫異道:“啊?你是怎麼知道我下了藥的?”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我自己的事情自己還不知道?要不是你動了手腳,我,我……”孫豔又羞又怒,越說越氣憤,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
“快別生氣,你先聽我解釋,好吧我先承認,是我下了藥。”易泉嘴上說得好聽,卻在那裡若無其事地傻笑,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爲什麼呀?我們都已經那樣了……都什麼關係了,你要是執意要做,跟我說聲不行嗎?我還能看着你憋死不成?”孫豔氣不打一處來,要是還有力氣,早就從牀上蹦起來去抄傢伙了。
“哎呀,我不是叫你聽我解釋了嗎?你一定要相信我的人格,我有苦衷的。”
易泉不敢再賣關子,急忙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包括自己的計劃如實說了一遍,怎麼聽都在情在理,好像昨晚他不但沒做錯事情,反而立了大功。
如此不要臉之徒,孫豔還真沒見過。但雖然這樣想,事實上孫豔還是能理解他。而且孫豔是個聰明人,再三衡量之下,反而也認爲他做得對,因爲藥必須得試,做爲他的女人,孫豔自然情願他拿自己來試,若是敢找別的女人來試的話,那才叫反了天了。
“你是說,那個在公交車對你拋眉獻眼的男生……是賣藥的?”孫豔一眨眼就沒發脾氣,恢復冷靜道。
“我靠,什麼叫拋眉獻眼呀?他只不過是看我這身腦殘造型,身邊又有你這麼一個絕色佳人,認定我是那種辣手催花的敗類,所以才一路跟着我找機會向我推銷,人家都說跟我是同道中人了,對男人是不感興趣的,你能不能別再說那些字眼?聽了噁心。”易泉反而發起脾氣來。
這難怪,鐵血軍人,純爺們,哪受得了那些同性戀之類的勾當,哪怕是說說也不行,反胃。
見自己也能惹易泉着急,孫豔那一肚子的晦氣也泄了不少,頗感快意,嫣然一笑道:“怎麼?就許你捉弄我,我捉弄一下你就不行?”
“我情願你蹂躪我,但別拿這事來埋汰我了。”易泉苦着臉道。
孫豔本來已經笑了,但想想還是很不服氣,罵道:“不管怎麼樣,你把我當成小白鼠,我饒不了你。”
就知道這丫頭不會善罷甘休,這女人一旦把你吃進肚子裡了,不管她以前再溫柔,也會變成野獸的。易泉終於體會到女人的本質了,感嘆不已,說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事情都已經這樣了。”
“我要你補償我。”孫豔鼓着嘴囊,漂亮的眼珠子溜轉起來,像在想什麼主意,而且肯定不是好主意,絕對是耍壞心眼。
“怎麼補償?”易泉有種不祥的預感。
“起牀,穿衣服,出去吃飯,走樓梯,你要揹我,從五樓背到二樓。”孫豔喝道,一瞬間就有了精神,銃地從牀上坐起來,下牀走進衛生間。
易泉一頭就栽下去:“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