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看見一些政界官員,娛樂圈演員,商業圈的大亨的身影出現在大堂中。
“麻盛的喪禮真是風光啊。”霍真在車裡感嘆的一聲說道,剛纔他就見到了不少一流的公子哥出現在裡面。
無數的記者在門外拍照。
匪首嘴角叼着一根菸。不時的噴出煙霧,膽大包天的說道:“老闆,你說要是現在投一個炸彈上去,我們會不會成爲世界級通緝犯?”
“這種恐怖的事情我沒興趣做。”我下車。
羅金甲和霍真容見我們下車,兩人也下來,並且快速走到我這一邊。
“你不會真要去送這個東西吧?”羅瘋子指着裝着狗屎的盒子。
“不送的話,我叫你拿來做什麼?”我問道,“你叫瘋子,做事好像不那麼瘋。”
“我不想死這麼快。”羅金甲說了一句大實話。
霍真容倒也是要看看安子是如何進去送狗屎的,最後又是如何走出來的?
如果他真的有這麼逆天的本事和手段,那麼或許可以和安子合作一番。
他一定要成爲真正的核心子弟。尤其是要幹掉那個霍守城。
霍真容也是有野心的男人,從小就嚮往成爲霍家核心弟子,但一直得不到機會。這些年也算是碌碌無爲。
“死?人都怕死,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不會親自送進去的。”我說道,裡面可是有三大供奉,而且有無數的和勝和小弟,就這麼送進去,只怕他十個我也不夠死。
“那你怎麼送進去?”霍真容問道。
“當然是扔進去了。”我很簡單的說道。
“扔進去?”霍真容愣了下,沒弄錯吧,這裡居然總堂大門最少有一千米,你扔進去,你以爲你是奧德曼啊,你以爲你是射箭啊。
“呵。”羅金甲笑了笑,頗爲不相信的樣子。
“等一下我扔進去之後,會有很多和勝和的小弟追殺我們,所以你們有多快跑多開......你們的車能開多少碼就開多少碼。”我道,“不過就算和勝和的人找到你們。他們也沒證據是你們做的。”
“本來就不是我們做的。”霍真容說道,“而且我和金甲也不會跑,就在這裡看着。”
我一想,也對,要是這兩人跑了,反而引起別人的懷疑。
“老闆,該扔了,要不就不新鮮了。”匪首在一邊催。
我點頭。
麻盛,你的喪禮我不能親自去現場,所以我只能送給你這個。
希望你在九泉之下永不瞑目。
我單手抓着盒子。然後就像奧運會上投擲鐵餅的大力士甩肩,盒子嗖的一聲高速在空中飛出去。
“走。”
我和匪首快速上車,車上轟然離去,要多快就有多快。
羅瘋子。霍真容兩人死死的盯着那個盒子。
盒子還真的飛向了和勝和的總堂。
一直飛。
一直飛!
和勝和總堂靜謐之極。
雖然有幾百個人坐在其中,但大夥兒都屏住呼吸。
這是喪禮現場,任何人都不得喧譁。
偶爾聽見咳嗽聲。
還有來客聲。
謝有利,苗佔。範伯仁坐在最前面。
麻盛的家屬則是在一邊跪着。
破空而來的盒子在空中高速飛旋。“有東西。”
苗佔突然回頭一望,大怒,居然有人來鬧事,大手一張,就要抓住那個盒子,但說也奇怪,那盒子似乎受了驚嚇似的,直接繞過了苗佔的大手,落在了靈堂桌子上,然後咔的一聲,盒子自動打開了。
這個異變足以讓在場幾百個人都驚訝住了。
然後幾百隻眼睛看到盒子裡東西之後,一臉的呆滯。
狗屎。
散發熱氣狗屎。
形成有趣畫面的是靈堂相框裡的麻盛一臉的慈祥的微笑。
就好比他很喜歡這個狗屎的禮物。
“有人送來狗屎。”
靈堂瞬間沸騰了。
炸開窩了。
靈堂裡面的人,靈堂外面的人一下子全都爆炸般的叫起來。
“誰送的,殺,殺。”
“這是挑釁,挑釁。”
“殺!”
“抓到那個人,殺他全家!”
門外的記者可是興奮了,這可是大爆料啊,麻盛的靈堂居然飛出了一坨狗屎啊,紛紛拿着相機拍照。
和勝和三個字代表着什麼!
只要是香港人都知道,六個字,權勢。財富。地位。
和勝和供奉又代表什麼?那是一種權力和身份的象徵。
現在,和勝和的大堂,多出了一坨狗屎,這是什麼!
挑釁!
從頭到腳的挑釁。
這個人已經不把和勝和的人放在眼裡,不在乎十萬個和勝和的小弟追殺了。
這比殺了人,還要恐怖,還要令和勝和的人感到憤怒。
比殺了他們的親爹親孃還要令人怒火沖天。
“這個人要死,死得不能再死。”苗佔臉色從紅變成白,從白變成黑,他的憤怒無法用言語來說了。
他是一尊煉氣一流高手,但在他抓住盒子的時候,那一個盒子居然有生命的閃避了,最後落在了靈堂的桌子上。
這就好比直接把狗屎砸在他的臉上。
“是殺麻盛的人,我察覺到他的氣息。”謝有利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一站起來,就好像是一把利劍出鞘,鋒利而冷冽,令人心生膽寒。他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座令人仰望的高山,這種厚重而強大的氣勢已經是一腳踏進了仙佛境界了。
本來是鬧哄哄的靈堂在謝有利站起來之後就徹底的安靜下來。
範伯仁也跟着站起來,說道:“來人,把這個東西看好了,我要親自把這裡面的狗屎塞進那個人的嘴巴里。”
靈堂中和勝和的小弟一陣激動。
範供奉要出手了,那個膽敢挑釁的人死定了。
“喪禮繼續。”苗佔大聲說道。
喪禮還是要繼續的。
但因爲出了這個狗屎的事件,整個靈堂看起來很是詭異和感到好笑。團央島亡。
羅金甲和霍真容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這也可以啊,直接從這裡扔狗屎,我真能想得出來。
“瘋子,這個人比你還要瘋。”霍真容豎起大拇指,雖然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但如果換做他的話,他不會敢朝着裡面扔狗屎的,光憑這一點,我膽量比他大多了。
“不錯吧,我瘋子要合作的人肯定不簡單的。”羅金甲說道,“真容,我們和他合作,一定可以在香港大展拳腳的,現在正是你的機會,你還猶豫什麼啊。”
“不,我還要再觀望一下。”霍真容雖然很震驚我挑釁和勝和,但我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機會,“這樣吧,五天,五天的時間,只要這個人還沒有死,我就和他合作。”
“真容,做兄弟我纔對你說心裡話的,你只有一次機會,你不把把握機會的話,那就是你的問題了。”羅金甲比霍真容瞭解安子一些背景。“章家你知道爲什麼我動不了?第一,是因爲這個安子罩住了章家,如果我執意要動手的話,那也可以,但可能要被安子暗殺,所以我才放了章家一次。第二,他請人,來治療我大伯的病,最後居然把我大伯的病治好了。”
“什麼?你大伯的病治好了?”霍真容愣住了,羅根的病他是聽說過的,無數的世界名醫都看過了,結果只有一個,沒人能治。現在好了?
“聽我的沒有錯,這是你的機會。”羅金甲上車。
霍真容還是在考慮,他是一個很小心的人。
如果真的這麼就和安子合作,那就是必須拿出百分百的實力才行。
“三天,就三天。”霍真容說道,要看看三天之後是不是、安子死了。
羅金甲也不再說什麼了,點頭。
匪首開着車來到了王家衛的劇組。
李笑笑和元宰正在演戲。
我在外面看了下,沒有過去和李笑笑打招呼。
長腿歐巴,短頭髮,二十五六這樣,兩眼明亮,面孔俊秀。果然是少女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