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哪個鬼臉女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們?”唐詩詩問到,裸着身子她覺得自己的身材和張融喜比起來。真的沒什麼差的,就是兇部小了那麼一點點,沒有張融喜的這麼偉岸,但有一句話說,越是胸大的女人頭腦越是簡單。好吧,這是唐詩詩一廂情願的想法,她知道張融喜很聰明,一個聰明有兇大的女孩子,男孩子們很喜歡的。
張融喜站起來,幽幽的說道:“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我熟悉安子的人,而且是一個有人格分裂的人。喜歡安子,但又得不到安子,所以才把氣撒在我們的身上,她要的就是玩弄安子和我們。這樣她才能感受到無比的快感。”作爲一個心理學的牛逼人物,張融喜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透過窗戶,她可以看到那個鬼臉女人站在外面,站在小溪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獨,至於爲什麼要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張融喜也不知道。所謂可恨之人也是可憐之人。就是不知道這個鬼臉女人的那一張面具下是誰呢?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背後看自己,鬼臉女人回頭過來,說道:“好看嗎,我的背影。”張融喜愣了一下,接着笑了,這個鬼臉女人也是一個自信自負的人呢,那麼她的那一張臉還是很好看和驚豔動人的呢,不然的話,也不會敢說出那麼一段話來。
“如果不介意的話,摘下你的那的鬼臉面具吧。”張融喜說道。鬼臉女人沒說話,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推開了木屋,走進來,看着兩人的身子,玩味的眼神說道:“你們的身材都很好,怪不得安子很迷戀,我現在都想毀滅你們的身材了呢?”張融喜和唐詩詩一聽,同時打了一個冷,要是這女人真的發瘋起來的話,兩人的什麼光潔的肌膚都要遭殃了。唐詩詩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到底要關我們到什麼時候?之前你不是說要和安子見面,爲什麼不見安子了?你是在害怕?”鬼臉女人說道:“害怕,爲什麼要害怕呢,我只是覺得沒到見面的時間,安子現在也不在金洲了。”唐詩詩立即問道:“不可能。你騙人。”張融喜和自己可是被綁架了呢,這個時候安子應該在找人的,不可能不在金洲的。鬼臉女人說道:“爲什麼不可能?安子在香港,搞不好他去香港又遇見什麼大美女了,然後就忘記你們的死活了,現在你們都知道安子的性格了吧,他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你們喜歡他是錯誤的。”
現在張融喜是越發的覺得這個鬼臉女人是安子身邊的女人之一了,就是不知道是誰而已,連安子去香港了都知道,目光奇特的看着鬼臉女人:“如果你說你不喜歡安子,那麼爲什麼你這麼在乎他在金洲還是在香港?你是想他來找我們,這樣你就可以玩弄他,是嗎?”鬼臉女人幽幽的笑道:“你這個人就是聰明,不錯,我就是安子身邊的女人,但安子不知道,他不知道,不知道我多麼的喜歡他,。”
張融喜走過去,看見她眼神有過的幾分無奈,說道:“那麼,你現在更應該放了我們,因爲我們是一家人,安子最後還是會找到我們的,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們,這樣他就找不到了。”
“我是很想殺你們的,可是,我又怕他不開心,他要是知道你們死了,一定很傷心的。”鬼臉女人說道。
唐詩詩說:“你一定活得不是很好,你有人格分裂。”縱他向弟。
鬼臉女人打斷她的話說道:“那又如何,我可以控制自己的,你們兩個人真有意思,都是我的階下囚,反而來安慰我來的,好笑,好笑之極啊。”
似乎想起了什麼鬼臉女人說道:“你們都覺得自己沒有人格分裂是吧,好,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你們的人格分裂是怎麼樣的。”
“你要做什麼?”張融喜有一種不好預感。
鬼臉女人沒說話,一個鬼魅的身子步伐來到了唐詩詩的身後,唐詩詩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點住某個穴位。
搞定了這個唐詩詩後,鬼臉女人對張融喜說道:“過一分鐘之後,唐詩詩會忘記自己的本性,把你當做獵物一樣看待,到時候,你們就會因此而大打出手。”
“你這是人爲故意的。”張融喜驚慌的說道,。“你瘋了啊。”
“我沒瘋,我只是想看你們好好打一次,像潑婦一樣,你可以不用還手,要是你太過仁慈的話,我不介意你的身上被抓出什麼傷痕來。”鬼臉女人殘酷的說道。
張融喜心裡罵着變態的女人。
鬼臉女人隨後退出了木屋。
張融喜不知道某個地方有一個手機在拍着她們的一舉一動,包括接下來的某個火爆的場面,兩個女孩子的大戰。
一分鐘之後,唐詩詩好像換了一個人的醒過來,看着張融喜的目光充滿了一種深深的厭惡和痛恨:“就是你搶走我的安子的,就是你,我要殺了你,我要吃了你。”
張融喜嚇了一條,此刻的唐詩詩目光嚇人之極,她一定是被鬼臉女人點中什麼奇怪的部位才導致這樣的,張融喜大聲的喊着:“詩詩,你醒醒,我是融喜,我不是你的敵人。至少現在不是。”說着,打算走過去來制住唐詩詩。唐詩詩獰笑着:“無恥,要不是你出現,安子會一直在我的身邊,你以爲你有錢就了不起,胸大就了不起,我最討厭就是你這樣的人。”說着,詩詩撲了過去,她好像變成了一個武林高手異樣,速度很快。融喜一時不查,就被唐詩詩推了一把,整個人都倒在地上了,沒等她站起來,詩詩又撲過去張牙舞爪的。融喜這下不能忍了,必須要反抗,不然被詩詩殺了都不知道。
“啊,我的兇,。”
“啊,我的頭髮。”
“啊,你這個騷人。”
“我要殺了你。”
兩個女孩子不時飆出一些狠話來。
鬼臉女人站在木屋外面,一直笑着,一直笑着,笑着,居然又流淚了,她也不懂自己的感情了。
她應該高興纔對,爲什麼現在覺得悲傷呢。
看着木屋兩個女孩子像殺父仇人一樣在打鬥,鬼臉女人覺得好笑之極。
“我真的沒有猜錯,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
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鬼臉女人的後面。
“倒是想不到你能找到這裡,我以爲你們都忘記了呢。”鬼臉女人一點都不意外的說道,沒有轉過身。
“你這樣真的好嗎?張融喜和唐詩詩都是安子的女人,你這麼做,要是安子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那你猜測我是誰了嗎?”鬼臉女人說道。
“目前還猜測不出,但很快就可以猜測出了,因爲像你這樣的女人不錯。”
“澹臺青魚,這個地方你不應該來的,你知道嗎?來的話,你可能就走不出去了。”鬼臉女人對着澹臺青魚說道。
“我來着之前已經說給黃雀聽了,她很快就來了,我和黃雀聯手,你跑不了的,我要是你的話,馬上走。”
“呵呵,你不要騙我了,黃雀不知道你來。”鬼臉女人說道,“一百米之內,我還是靠着耳力聽到一些風聲的。”
話落下,鬼臉女人的身子拔地而起。
閃避過了澹臺青魚的一招進攻。
“澹臺,我聽說你也是玩蛇的,叫出你的竹葉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