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被我忽悠一輛兩百萬名車,然後變成報廢的車子廣東大少。
到底是什麼一個人物,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巴黎的真正的身份。
不過那重要嗎?
我只是覺得巴黎這個人對我我胃口。這就足夠了,不管他是什麼人的兒子?是什麼家族走出來的大少?
巴黎的後面還跟着一個孔武有力的男子,這個男子我看了一眼,就察覺到此人身上那種恐怖似野獸的氣息。
是一個牛逼的高手啊。
“你是誰?”
段主人還是用習慣的眼神看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稍微帶着幾分的不屑。聽口音就不是京城人。
只要不是京城人的,段主任覺得自己都碾壓過去。
自己背後的可是大靠山。
所以段主任難免有一些的驕傲,平時他爲人也頗爲低調的,畢竟位置不一樣,但今天在蘇家。他覺得自己有不要站出來主持公道。
他代表的就是公道。
“我是安子的朋友啊,我聽說蘇老爺子離開了,也跟着來祭拜一下。”巴黎笑着說道,“你沒意見吧。這裡是蘇家,雖然你是什麼主任的,但也用不着這麼霸道吧。”
“不是霸道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段主任一臉正義的說道,“蘇家的人也給我這個權力,這裡我幫忙處理一下,蘇老爺子的靈堂,誰都不可以胡來。”
“那我。現在進去祭拜一下,可以嗎?”巴黎還是一臉笑容的說道。
“不行。”蘇相國上前一步說道。
第一,蘇相國不認識這個這個年輕人,一看這人就知道是玩世不恭的大少爺,能牛逼到哪裡去。
第二,他是安子的朋友,簡單的來說就是是蘇家的敵人。
第三,蘇相國這一次要站隊了隊伍,才能回到京城,才能讓蘇家輝煌起來。
第四,段主任可是牛逼大大的,蘇相國必須站在他這一邊。
段主任聽着蘇相國的話露出一個隱約的笑容。這個蘇相國的小九九,他還是可以的大致猜測出來的,不過也沒什麼,當官的人,不想往上爬就是不是一個好官員,蘇相國這個想上調來京城,他還是接到了一些風聲的,是由溫家那邊傳過來的,加上關家也是力推,所以這些天也是在討論蘇相國這個人的水平能力。當然了,蘇相國畢竟是蘇家的人,能上調來京城,對一些京城家族還是有穩定的作用的。那些領導人要做出一個典範,告訴那些老人以及他們的後代,意思是說。你們不要怕,不要怕我們領導拋棄你們,你們的老爺子雖然離開了,但領導沒有忘記你們先輩做出的貢獻,我們會用最大的可能讓你們有存在感的。、
當然了段主任也知道,沒有天下掉下來的餡餅。這個蘇相國上來的話,最多也就兩三年就讓他下去了,讓他過一把癮。
“你看,這裡我來做主了,而且蘇家的人也不認識你,你何必來遭這個罪呢。”段主任看上去很和氣,但充滿了不屑,“地方來的人,就不要輕易在京城搞什麼是非來。”
“少爺,這個人的嘴巴真臭啊。”問天很冷酷的說道,“少爺,你是小地方的人嗎?”
“問天,不要這麼說,除了京城我們都是小地方的人,誰叫這裡是帝都呢。”巴黎嘆息一聲說道,“人家可是有牛逼的資本的,你這麼誤解人家不好,人家也是爲我們好,這個世界上真是太槽糕了,我想祭拜一下老軍人都不成。”
“黃雀姐,這號人物是誰啊?”譚汐夜低聲的問道,感覺這個巴黎的身子上透着神秘的來歷符號。
這個口音,是廣東那邊的。
“廣東的大少爺唄。”黃雀說道,“82年到90年神州八大元老之一的後代,你自己琢磨。”
“八大元老之一的後代?”譚汐夜飛快的在腦子轉動,但找不到一個這個人的印象,難道和自己一個檔次的公子哥?
譚汐夜心裡笑着,又一個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人啊。
不過自己本人可是非常非常的低調的,認識他的人都知道。
“那我可以獻一個花圈吧。”巴黎說道。
“不行。”蘇相國冷笑的說道,“這裡沒你花圈放下的地方。‘
“少爺,你的花圈不能送出去。”問天眉頭皺,接着,臉上有一抹的殺機,一閃而過。
“安子,你這個未來的老丈人不夠意思啊,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巴黎拍着我的肩膀說道,“你能不能說個情。”
我白了巴黎一眼:“巴大哥,不用這樣吧,我不也是被攔在外面了,你大發神威,打發這些看門狗,我們進去祭拜一下,我們接着吃喝酒吧。”
“草,你好要是說,我的車呢?”巴黎耿耿於懷的說道,“你這個混蛋騙我的車,兩百萬就沒蹤影了。”
我乾笑一下,說道;“別這麼說,我沒忽悠你,這個出了點事情,你的車也報廢了我賠你不成了,在京城,親自賠你一輛,你看行不。”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巴黎突然大笑說道,“我越看越覺得你這個人順眼。”低聲說道,“對了,那個安桃呢?”
“安桃?”我愕然,巴黎怎麼認識安桃的?看他的眼神,似乎,對安桃有意思啊。
“在金洲。”我說。
安桃一直被我安排在保護楊鬚眉。
“不是來京城的嗎?我可是收到消息纔上來的。”巴黎說道,“算了,你也不懂。”
安桃看樣子真來京城了。
這個,不省心的人啊。
“你想進去,我也想進去呀。”巴黎想了下,“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遊戲,輸的人就給這個看門狗一拳。”
巴黎指着段主任說道。
段主任和蘇家的人,以及一干等賓客都傻逼了。
直接要打段主任的臉?
這個人不是腦子進水了吧?
段主任可是辦公廳主任啊。
位高權重啊。
比什麼一省的老大還要牛逼。
又是在辦公室,經常和神州的領導人見面,作報告的,隨便對領導說點報告的話。
這兩人絕壁被弄死的沒影兒。
段主任也是撐大眼睛。
然後發出哈哈的笑聲。
真的,段主任覺得自己人生變得無比的多姿了,居然在這裡,被人當面這麼說。
“你們兩人倒是很有意思。”段主任說道,這得是多麼需要傻逼的精神才說出,再做出傻逼的事情來啊。
我和巴黎沒鳥這個段主任。
“玩什麼?”我問。
“剪刀石頭布啊,三局兩勝,輸的人打人。”巴黎說,“這個姓段的仗着是主人,一副牛逼的樣子,我最不喜歡的這樣的人,一點都不知道低調,他又不是蘇家的人,憑什麼管事啊。”
“對,我也不是很喜歡,看門狗。”
“那麼開始吧。”我接着說。
“沒問題。”
“石頭剪子布。”
我和巴黎毫無顧忌的叫起來。
我出剪刀。
巴黎出石頭。
“第一局是我的。”巴黎鼓勵的說道,“安子,你可是要加油。”
“切,讓你的。”我說道。
“剪刀石頭布。”
這一次巴黎出的是石頭。
我出的是布。
巴黎說;“打平。”
我露出一個笑容,自信之極。
巴黎是一個普通的人。
我是絕世的武者。
他的動作我都看得清楚。
第一局是讓他來的。
當然,我也知道巴黎的良苦用心。
他這是在幫我。
不然也不會故意來管這個事情。
“石頭剪子布。”
最後一局,我勝了。
在巴黎手指都沒出來的,我就敏銳的察覺巴黎要出什麼了。
巴黎突然想到什麼似乎的,後悔說道;“我忘記你是會武的人,和你玩這個,不是找死嘛,被你坑了。”
巴黎後退了兩步。呆役腸巴。
大手一揮。
“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