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百個億,那麼這些員工就可以高高興興的散了,就不會在廣場這裡閒得沒事做了,也不會嚷着,鬧着了。一切都是用錢來說話。
任菱湖臉色變了一下,馬上又恢復了自然的神色,心裡卻是冷笑十足,這是要逼宮的節奏吧?他雖然是市裡面的一把手,但也不可能說要和銀行借三百億就要三百億,這得需要走很多的流程纔可以拿得出來的。
三百個億啊,不是三百萬,如果是三百萬,一把手隨時可以調動出來。
三百億,太多了,集合金洲所有的銀行也不可能一下拿出來的,只能去省裡借,省城沒有的話只能向上面的借了。
任菱湖這會兒也知道這個崔先生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也算是可以的,直接在這麼多人前面說借錢。
給錢,走人。
不給錢,接着耗下去。
任菱湖總不能直接叫上武警戰士驅散這個人,如果暴力來驅散的話,那引起的後果可不是一般性了。
任菱湖看了下金洲那些大佬,那些金洲大佬觸及一把手的目光,假裝做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
這些金洲大佬大多都是紮根在這裡很多年了,基本都和崔先生有交情。島反剛血。
對於任菱湖的求救的眼神表示很無奈啊。
任菱湖是外來客,雖然是一把手,但對於這些人,還這的沒什麼辦法了。
麻痹的,這些人擺明就是給我下馬威的。一個個嘴巴叫着我領導的,背地裡給我下套。
任菱湖甚至想着,這些金洲的大佬都有份在裡面參與和鼓動一些部門的人罷工的。
這一切背後的根源就是自己抓了安子,然後安子利用他的關係來和自己過招了。任菱湖想通了這個關鍵之後,沒有馬上就表態,而是接過來崔先生遞給他的擴音器,先是說了一大推的廢話,一大推的官腔,反正這些員工素質這麼低的,容易糊弄過去,反正很模糊的。讓那些員工聽很鬱悶,因爲任菱湖好像答應,又好像沒答應。
接着任菱湖又對那些餓得不行的學生說了一些話鼓勵大家要堅持住,自己會盡快的解決的,也沒有說出一個時間來,就是再議,再議。
學生們對任菱湖的‘低頭’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的。任菱湖又安撫一些司機後,就和幾個金洲大佬回到了會議室,接着商量事情。崔律師本來想走的,還要去做一些公司的事情,但任菱湖派人單獨叫他去一個辦公室,等他和金洲大佬商量完畢之後去找他。
崔先生沒什麼意見,就呆在一個辦公室等着任菱湖。喝着茶水,估計任菱湖正在和那些金洲大佬角力,自己還是先喝杯茶等着任菱湖吧。崔律師喝到一半茶水的時候,手機就震動了一下,看了下號碼,立即笑了笑:“安子,你這會兒真是悠閒得可以啊,我估計要很忙了,我可事先對你說了,我要是被槍斃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崔律師,不要說這麼嚴重嘛,我相信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你說的事實嘛,鼎盛公司缺錢,那下面的員工鬧起來很正常的啊,去廣場集合做一下,壓迫一下一把手,要是很正常的嘛,人沒有了錢,怎麼活下去呢?”
崔律師嘆息一口氣說道:“你這是把我推去火坑啊,要不,你來處理這個事情吧,你是大股東,你說話比較有分量,你說是吧。”
“軍分區的人來嗎?”
崔律師說道:“沒有,都是武警和防暴警察在維持秩序的。”
“員工的情緒很安定吧?”
崔律師道:“穩定,很穩定,就是對我丟了一些雞蛋,我的衣服很貴的。”
“哈哈,崔歷史,你等下吧,我在這裡吃點泡麪,我就去救場。”
“你要出來?不是說你要四十八小時才能出來?”崔律師有些奇異的說道。“那個馬局可以讓你出來?”
“這裡面的空氣很槽糕啊,我吃了這個泡麪後就出去,然後又回來不就行了,我相信馬局是一個很大方的人。”我淡淡的說道,“那邊的人需要一個英雄來救場,我當然要扮演這個英雄。‘
“我們國家不興英雄主義啊,要團結,要河蟹。”
崔律師猶豫了一下,說道“可你要是出來了,我估計任菱湖會咬死你的。”
“任菱湖,他很厲害嗎?現在他拿什麼和我鬥?”我慢條斯理的說道,“他手裡有三百個億?沒有,沒有的話就沒資格和我說話。”
“好吧,你是大股東,你看着辦。”
崔律師笑着道,掛了電話。
任菱湖在大型的會議室一直和金洲主要大佬商量這個錢的事情,這些大佬也是的老油條了,就玩踢皮球,反正說話也是很有水品古董,模棱兩可,聽上去很能解決問題,但又好像有心無力。任菱湖也是老油條了,知道他們那些弦外之音,要命可以給。要錢不能。
任菱湖總不能全部把這些人痛罵一通,都是同僚,都是背後都有靠山的人。任菱湖來這裡上任以來第一次覺得窩囊,非常窩囊。最後把目光放到了二把手的臉上。重點問了下二把手的意見。
二把手倒是沒打什麼馬虎眼,就說這個事情重點搞定崔律師,三百億不能給,但一百億總可以給的的,一步一步來,而且有你一把手親自去和崔律師說的話,崔律師再和那些員工溝通,那些機械廠的員工都是刁民,但只給他們錢了,一定可以搞定的。
任菱湖想了下,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先給一百億一下,和幾個銀行以及和上面的人溝通。任菱湖知道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不過先這些人等着,他要單獨去和崔律師說一下。
“果然是老壇泡麪,這酸爽,不是一般人可以體會得出的。”我在密室吃着泡麪,很是有體會的說道,馬局帶着一些下屬回去之後,我就強烈的要求這些警察給泡麪,這些警察也是好人啊,馬上給弄泡麪來。我一邊吃着,一邊拿出手機看時間,估計這會兒馬局也是在回來的路上了。
吃完了這泡麪之後,我就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幾秒鐘之後,馬局走進了密室裡,看見我還有泡麪的樣子,驚愕得瞪大眼睛:“你,你拿來來的泡麪?”
“我叫我朋友送來的啊,要不然我會餓死的。”我說道。
馬局掃了一眼那些下屬,那些下屬倒也是無懼得很。
“真的是他的朋友送來的?’馬局不信邪的問道。
“領導,剛不知道什麼回事,我們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然後我們就昏迷了,估計是那個人給安子送來的泡麪的。”一個下屬堅定十足的說道。
馬局狠狠的盯着我一眼,都是一些廢物啊,這些人留在這裡有什麼用呢,都拿着槍。
不過,馬局又想到自己剛纔的侮辱的畫面,二十多個拿槍的下屬被兩個男人搞定了。
“馬局。”我站了起來,“我要出去一趟,這裡空氣不什麼好。”
馬局看着我不相信我說話的:“什麼?你要出去?”
“我要出去當英雄,不騙你外面很亂了。”我嚴肅而正色的,“請不要阻擋一個當英雄的決心和志向。”
“魂淡,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馬局也是怒視對着我,“你不能走。”
安子一定是幕後的黑手啊,那些罷工的人都和他有關係。
“出事,你負責?”我盯着他。
“出什麼事情都不管你的事情,我的任務是在這裡看着你,禁止你外出,你沒保釋外出的條件。”馬局不怕死的對我說道。
“其實我只是對你說說,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了,你睡一覺吧。”
我嘴角勾出一抹詭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