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警察一直都是緊張兮兮的,也都是看着馬局拿着槍指着我的額頭的,但馬局真的扣動了扳機,這個,真讓那些警察意外和震驚中,因爲都覺得馬局是不可能開槍的呢?畢竟,這犯罪的證據沒找到呢,就直接開槍了,這是打死人啊。、
扣動了扳機,槍響起來了,然後子彈沒有打爆我的頭顱,而是從我耳邊划過去,射在了牆壁一個大冰塊之上。
“哈哈哈哈,好久沒開槍了,不好意思,安子。”馬局哈哈大笑着,然後把手槍收了起來,一副很開玩笑的樣子,那種笑容簡直令人覺得.....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陣史布弟。
那些警察呼出一口氣,原來馬局是開玩笑的呢?不過,馬局槍法不錯啊,居然沒打穿安子的耳朵。
“馬局,你的槍法不錯,真的不錯。”我也是笑着,一點沒動怒的樣子,摸了下鼻子,“馬局,下次,你要瞄準一點呢,要不然,你可是沒機會了呢。”
“放心,只要你不太過逼人太甚了,我好好和你說話,不嚇唬你,畢竟,這可是槍哦。”馬局覺得自己的火氣沒那麼大了,打出了一槍之後,也可以嚇唬安子了,這個安子雖然很冷靜的模樣,但根據馬局的想法啊,一定是假裝出來的冷靜,安子的心裡面一定害怕的要命了。馬局也覺得這個少年是一個不錯的牛逼少年,因爲很少人在這樣的情況保持淡定和不尿褲子。
“馬局,謝謝你的這一槍。”我用手指掏了下耳朵,然後走到了馬局的前面,馬局沒有後撤,而是看着我,想看我做什麼?
我直接把剛纔掏耳朵的手指直接抹在了馬局的肩膀衣服上,然後笑眯眯的說道:’抱歉啊,你剛纔那一槍嚇住我了,我的耳屎都冒出來了,哈哈哈。“
”馬局,我想你不會介意的話,你可是一個看上去很大方的人呢。”
那些警察全都傻逼的看着我。
這個安子在做什麼啊?他剛纔可是拿着手指掏耳朵的,居然最後擦在馬局的肩膀上。
馬局的臉已經是極度的在扭曲着,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的,那麼的猛烈,那麼痛苦,馬局直接拔出槍了:“麻痹的,老子弄死你。”
“馬局。”一個下屬很快的衝了進來,整個人好像看見鬼一樣。馬局本來是想好的罵孃的話,見到這個下屬衝進來,沒了氣氛了,有些生氣的說道;“什麼?死人了嗎?還是我們的警局被包圍了。”
“馬局,這個,真的被包圍了,我們的警局。”那個下屬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危言聳聽的,警局都被包圍了,全都是一輛輛小車,連成一個四方形狀的,而警局就被困在這個四方形裡面。馬局臉色也是變了下接着把目光看着我,陰冷的說道:“好,你很好,你敢叫人來包圍警局,我就敢叫人來打死他們,看誰有槍。”誰的手上有槍,誰就是牛逼的,管你幾百個小弟也一樣。我很是無辜的說道;“馬局,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在這裡和你說話呢。”
“我去看看。”馬局說道,“看着這個人,他動,你們就打死,出事了,我負責。”
等馬局走後,那些個警察又一次把我圍住了,我搖頭有些失望的說道:“你們就真聽那個傻逼的人?你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金洲人,他不是金洲人,出事了隨時都可以走人的,但你們出事了,誰來管你們了,是你們的家人,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最少把槍收起來。”
“把槍收起來。”一個警察突然說道,然後其他的警察也開始把槍收起來。我以爲是我的話有些效果了,正要得意洋洋的時候,那個警察說道:“安子,其實我們是二把手的人,這個馬局是新上任的,我們知道他這個人,腦子有點問題,就知道和我們玩虛的。”那個警察說道。
我一愣,不過很快就笑起來了,原來都是二把手的人啊,不錯。
“安子,你剛纔說的話是真的嗎?”另一個警察問道,“我是基層警察,我老婆那邊老是說我沒鑽到錢,所以一直希望我轉行做別生意。”
我嘿嘿笑起來,看樣子,在巨大的利益前面,還是有人動心的,現在馬局不在了,這些人也開始和我套近乎了呢,我說道:“各位,我剛纔的話當然是真的,不過我希望你們還是來當這個警察,畢竟我看你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保護市民嘛。”
“哦,我可不是要你們當什麼黑警察的,而且,你們的資格也不夠得上,不是嗎?”我說道。
我這不是看低他們而是在說實話。
那些警察也是沒什麼生氣,我的話確實很正確,他們是警察,普通的警察,沒什麼大權力。
“我以後肯定會用到你們的。”我鄭重的說道,“我這個人也不會強求你們去做什麼壞事的,大家都是有底線的人,這樣吧,你們家裡有什麼困難的,我出去之後親自和我說,我絕對滿足你們,這個念頭,沒有錢辦不了事情,一切都是爲了錢,你們說是吧?”
那些警察見我這麼好說話,很是高興,紛紛說着這個馬局上任以來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提高基層民警的工資。
馬局帶着一夥人出了警局大門之後,就倒吸一口氣,是的,沒有錯,警局是被包圍住了,全都是一輛輛私家車,形成一個四方形狀的,把警局圍住,連車進去或者開出來都難。
“你們怎麼回事?”馬局叫着,直接來到了一個男子的前面。
“我不知道啊,我的車開到這裡就沒有油了,我開不走了。”那個男子很無辜的說道,。“警察先生,這可是公路,你這麼大張旗鼓做什麼?我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吧。”
“沒油了?”馬局冷笑道,“你去看看。”
一個下屬馬上過去看看。
“馬局,真沒有油了。”那個下屬說道。,
馬局擰着眉頭,麻痹的,一輛車沒有油了說得過去,但這麼多輛沒油,還是剛好在警局,你當我傻逼啊?
馬局看着那些在車裡的司機,然後大聲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原因來這裡堵着警局的門口,但是我告訴你們,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是造反的,你們如果聰明的話,就把車開走。”
“這個同志。”另一個男子,打扮很一副白領的樣子,“我真想開走啊,我可是要去參加公司高層會議,我現在都被堵在這裡了,你叫我怎麼辦?”
馬局看着這些人,點頭,一字字說道:“好,你們不開走是吧,我叫人來拖走,全部把你們的車子扣押了,我看你們開不開。”
“馬上給交警那邊的人打電話,叫託着來拖走。”馬局說道。
一個下屬道:“馬局,那邊的人我打過電話了,他們都去別的地方拖車了。”好羨慕啊,今天拖車生意都可以賺上幾萬塊了。
“全部出去了?”馬局不相信的問道。
“是的,全部出去了。”這個下屬很肯定的說道。
馬局看着這些‘鬧’的司機,叫道:“你們一個個都這麼閒的無聊,行,那我就請你們去局裡玩玩。”
“警察同志,我的車沒油了,就停在這裡,你也要抓我?”一個司機不幹了,“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法律了,我可是記者。”
他說着直接亮出了記者證。
“我現在都很鬱悶呢,你們這個城市怎麼回事啊?我去過幾個加油站,都沒有油了。”
馬局一看,真的是記者證,不是假的,不過也是安子派來的吧?是想看着自己是不是暴力抓人?
安子,你真夠卑鄙的,不過你這麼做,你以爲我會妥協嗎?
滴滴滴滴,一陣陣車的喇叭聲音響起來了。
後面的車在催着。
“催什麼,我的車沒油了,不用催了。”一個司機回頭大喊着,這個人黑社會打扮,長頭髮,吊着煙,脖子刺青。
“人?我們的人?”馬局轉頭問下屬,自己警局也有百來人的,爲什麼都沒見什麼人?
“有些出去執行任務了沒回來,其他區的一些人去廣場那邊維持秩序了。”這個下屬低聲說道,“那邊的人越來越多了,搞不好會有一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