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公子應該和其他人隱匿在那個神秘的地方了。
所以,白瘋子和瀟瀟也要到在那個地方。
白瘋子和瀟瀟已經經過易容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
白瘋子拿出來一看,接着臉色一變。
“瘋子,什麼?”
“日本櫻花會所的日本人基本死了。”白瘋子用一種顫抖的聲音說道。
瀟瀟也是震驚之極,接着說道;“那,那麼多人的死,警察不過去嗎?”
“警察去收屍。”白瘋子說道,“我沒料到那個格格居然會這麼恐怖,直接叫人去日本的櫻話會所殺了那麼多人。”
“是,格格親自去的嗎?也只有她才能殺死上杉紅顏的啊。”
“不是,是兩個男人,不知道是誰,好像都是琅邪榜的人。”白瘋子說道。
“我們去那個令狐家?”
“對,蔣公子應該在那裡,我們走吧。”白瘋子說道。
巨大的花園,草坪。樹林。一塵不染的車道以及修建得頗有歐洲園式風格的白色房子都顯現出了這棟豪宅的造價起碼在千萬元以上。
這就是令狐家家族地豪宅。
金洲又不少隱形家族,這個令狐家族就是其中一個,是金洲商界的一頭鱷魚,旗下公司多達五十家,其中有兩家在美國成功上市。
而且令狐家族很低調,基本沒有什麼新聞,除了一些人很少人知道有這個家族的存在。
但是令狐家控制了不少金洲大公司,都是與股東的身份。
追究起來的話,令狐這麼低調的原因自然是怕人家查底細。
令狐家可以說是蔣家當年留在這裡的一顆棋子。
此時在令狐家一個大型會議廳中正坐滿了令狐家男男女女。都是令狐家的精銳和骨幹。
狐家現在的一把手令狐金木,就坐在桌子的最頂端,一張雕刻猛虎下山的椅子,臉色鐵青。
剛剛令狐家終於收到了一些暗中傳來的消息,日本櫻花會所以及蔣公子在這邊一些人全都被殺了。
“想不到這個安子受傷,安家會直接露出獠牙了啊。”說話是一個半年徐娘,但卻打扮得十分妖嬈女人,長長的指甲上塗滿了五顏六色的指甲油,一頭金雞似的頭髮,胸前屬於飛機場。
“安家就不怕上面的家族接着再重演大年大屠殺。”
令狐金木鼓起眼睛,五十多歲地他保養得很好。一雙兇橫的眼睛,死死地掃着在場的家族成員。
“現在不是討安家的問題,而是討論安家知道不知道我們和蔣公子以及日本人合作的問題。”
一個戴金絲眼鏡,穿西裝。身體修長地中年男子開口了道。
“老三啊,你這個讀書人就是怕事。怕個毛啊,我們令狐家說什麼也是大家族了吧,在這裡紮營這麼多年,。”說話是一個光頭男子,臉色刀疤顯得嚇人。是令狐家的老二令狐天。
那個叫老三的男子站起來道:“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目前我們儘快和蔣家以及日本人劃清界限子。”
“我還是贊同三哥的說法,。”
“我不同意這麼做。”戴眼鏡男子道。
其餘地幾個男子女子。也都七嘴八舌的勸說着。這都是家族一些外系堂兄堂妹,雖然沒有決定權。但也是i要說上一些話的。
“開會就開會有什麼好吵的,敗壞我打麻將的興趣,當我死了不成。”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地聲音從樓上傳了出來。樓上出現了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拄着一根紅色的柺杖。
這個老人是令狐家的太上皇,今年八十歲了,可身子依舊硬朗十足。
“爸,你怎麼出來了?”令狐金木急忙站起來。
“爺爺。”
“老爺子。”
令狐家的年經人跟着恭敬的叫起來。
“不用你們扶着,我自己可以走。”作爲令狐家的太上皇令狐連聲音宛似洪鐘,凌厲的眼神掃了一眼這些家族的年經人道,“再不出來我都要被你們吵得鬧心,一個個都不成氣候。”
令狐家老爺子只要一說話沒一個人敢大聲的呼吸着,就連當家的令狐金木也得站着,他已經走到了老爺子的前面,把自己的位子讓出來給父親。
”都坐下。”令狐連說道。
一個僕人把他的座椅搬過來。
令狐連坐下之後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令狐金木道:“愣着做什麼。”
令狐金木在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好玩跑到家族的寶座也就是那一把雕刻老虎椅子上面玩鬧,最後被老爺子打了兩個巴掌和緊閉一個月才密室裡,那個寶座椅子就是令狐家的象徵。只要老爺子還在家在這個世界一天那麼令狐家就是他最大。
“是,爸。”令狐金木聽到父親有些生氣再一次做到寶座上,可總覺得屁股下面有幾根刺刺着,很是坐立不安。
令狐金木咳嗽了下,聲音沒有像剛纔還這麼底氣充足:“大家剛纔的意見我都聽到了,有贊同和蔣家站在一起的,有撇清關係的,都是一半對一半。你們接着說”
那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猶豫了一下,聲音低沉道:“我還是建議和日本人,蔣家撇清界線。”
這個時候令狐連插話了:“安家開始殺人了?”
“是的爸爸。”
令狐連冷聲道:“日本人真是一羣飯桶。在這裡也是有不少年頭,居然連會所都被人斷掉了”
令狐家的弟子一個個沉默。
“老爺,你的電話。”
一個僕人拿着手機遞給令狐連。陣長廣劃。
令狐連接着電話,幾分鐘之後就掛了。
“你們全下去吧,等下我接待一個客人。”
令狐家的人有些奇怪。
誰大晚上來了?
居然老爺子都親自接見了。
很快的,那些家族的子弟就離開了會議室。
幾分鐘之後,令狐家來了兩個神秘的男子。
神秘男子大約三十出頭,一頭卷藍色的頭髮,一雙蔚藍色的海洋似的眼睛閃着迷人的光芒,身高接近一米八,身子修長之極,穿着一件得體的燕尾蝶衣服,發亮的皮鞋在燈光下反射出驚人的亮度。
最值得注意的是,這個白人青年手裡把玩着的大拇指上佩戴的蝙蝠的戒指,戒指雕刻的蝙蝠栩栩如生,尤其是突出嘴中鋒利的獠牙,似乎要隨時飛出來咬人。
“恩克先生這麼晚來寒舍莫非有重要的事情?”即使是一向不把別人看在眼裡眼界高到頭上的令狐連在面對這個叫恩克的男子還是有一些恭敬的。
恩克的背後站着一個脖子上掛着發亮佛珠的印度男子,黑色僧侶打扮,一副八風不動神色,整個人顯得神秘莫測。
恩克很是慵懶的擡眼看了令狐連,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道:“哈哈,令狐先生,我剛從廣東那邊過來,得到消息安的人好像開始大開殺戒了。”
“大開殺戒?”令狐連右手突然一緊,握住龍頭柺杖,聲音透着一股莫大的殺機,“只要安家人不來我們令狐家,我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那可未必哦,我可是聽說那個安子現在好像要死了呢?”恩克淡淡的道,“令狐家的人和蔣公子以及日本人合作,憑着安家的作風,一定會摸到這裡的。”
令狐連臉色微微變了下,問道:“恩克先生,你從廣東來就是爲了告訴我這個事情的?”
恩克不痛不癢的道:“當然不是啦,我是來幫助你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了,最喜歡幫助朋友的。”
”那倒是,作爲印度鋼鐵第一家族的公子,如果能來幫助我,那我是感激之極的。”令狐連笑着道。
哼,幫助我?只怕你這一次是爲了別的吧?令狐家早年發跡的時候和這個印度大家族有過合作關係,而且,令狐家族很早的是可是販賣了一些女人到印度那邊的,所以兩家關係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