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了自己臉一把,疼。這是真的,不是在夢裡。
主要是換老公俱樂部這幾個字把我震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我接着打開羣信息一看,裡面全部是清一‘色’‘女’人,我估計都是很玩的快的那種,都在討論一些男人的問題,都是有些令人心跳急速血液沸騰的曖昧詞語。我看見一個網名叫下面永遠‘潮’溼的直接發了一個男人的‘裸’照,得意的說今晚上姐要要大幹一場了,羨慕吧,看看他幾把,一定可以滿足我的,這可是我閨蜜的老公,我老公剛洗完澡過去幹她閨蜜了。接着一大幫人在後麪點三十二個贊,樓主太‘性’福了。
姐姐翻了一個身,我差點把手裡手機‘弄’掉下來,我保持呼吸,呼吸,,慢慢的呼吸,這是真的,這居然是真的,而且我發現羣主還是我姐姐的頭像,就是羣裡面的名字改了下,叫‘女’王閣下。
我把手機重新放在桌子上,慢慢的走出了姐姐的房間,關上‘門’,又回到自己的臥室,腦子裡好像有什麼被‘抽’空了一樣,衣服沒脫,‘褲’子沒脫,鞋子沒脫的就躺在‘牀’上。剛纔的信息含量太讓我震驚了。
我不停的抓頭髮,不停對自己說道,不可能的,姐姐不可能是換老公俱樂部的羣主的,姐姐不會是這麼爛的‘女’人的,我不相信。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直接把姐姐叫醒,問她這羣到底是回事?她爲什麼是羣主?
但我要是真的這麼問了,姐姐給我答案只有兩種,第一,她承認。第二,她不承認說是在裡面玩玩無聊的。
無論是哪兩種我都覺得心理難受,不行,我得好好的調查清楚這個事。我下樓打開冰箱拿出兩瓶酒上來,打開瓶蓋後就咕嚕咕嚕的喝起來。
換老公俱樂部,聽這名字不是什麼正經的羣,裡面也都是一些顯得無聊的有錢人‘女’人的遊戲,玩的開換老公,‘交’流一下。媽蛋的,還不是在‘牀’上‘交’流找刺‘激’,草。
喝了兩瓶酒這樣我拿出手機就給李清雪打電話,那邊快兩分鐘才接通,李清雪問安子,你還沒有睡?我聽得出李清雪應該是被我手機吵醒的,說清雪我煩,陪我說說話。李清雪說安子,你在哪裡?我說在家裡。李清雪在那邊沉默了下接着說那我們在老城燒烤店見吧。我說等下見。
我打的來到了老城燒烤店,這裡的燒烤很好吃,即使是半夜了,但還是有很多男‘女’在吃燒烤。我來到的時候就看見李清雪已經着了個位置,我走過去走下。李清雪說我幫你要了三瓶酒,還有你最喜歡吃的羊‘肉’串,。我興趣不是很高,我主要是找人陪我坐坐,之前是想給李野他們打電話的,但覺得姐姐的這個事情對他們說了有些彆扭。
我先給自己倒啤酒,問李清雪要不要也來一杯?李清雪說半杯就可以了。我給她倒了半杯啤酒後就自己喝了一杯。李清雪說看你這麼鬱悶一定是遇到大事了,給我說說,我幫你解答解答。我說清雪,就這麼陪着我可以嗎?
李清雪說可以,只要你說我就聽,你不說我也陪着你。我有些感動和愧疚,這大半夜一個電話就把她叫來了,一點怨言都沒有,我是不是有點賤啊。
很快的老闆就上了了羊‘肉’串,我抓着羊‘肉’串就吃起來,李清雪說別吃這麼快,慢點吃。
李清雪拿着羊‘肉’串遞給我。我就是吃着,不太想說話。李清雪爲了讓我開心,說着一些笑話給我聽,我聽到第三個笑話的時候終於笑起來了,情緒也好了點。李清雪說你終於笑了,我還想着再說一次,你再不笑的話, 我就說冷笑話了。我說你都這麼努力了,我不笑一下太說不過去了。李清雪說爲了你的笑容,我們乾一杯。我說你不是不能喝酒的?李清雪說才一杯。
我們碰杯,李清雪喝酒後臉上是一片紅暈,特別的好看和‘迷’人。
呸,坐在旁邊的一個人隨口就吐出一口痰,剛好就吐在了李清雪的鞋子上。李清雪叫了起來,喂,你這人吐口水到我鞋子上了。
那一桌有四個男子,大多是和我一樣的年齡,估計也都是學生,聽到李清雪的話,那吐口水貨就轉頭看了我們一眼,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回頭接着和他的朋友划拳。
草泥馬的。我‘操’着屁股下面的塑膠椅子砸在這‘逼’的腦子後背上。這‘逼’啊的一聲直接倒地。李清雪也是驚訝的看我,她估計沒想到我上來就動手了。我其實不是特別暴力的人,但今天的事情太過讓我心情不爽了,我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剛好這‘逼’就撞上來了。如果他說一聲對不起,我倒也沒什麼,可這‘逼’一臉不屑的什麼都不說的樣子,我就火大。我把這‘逼’打趴下之後,他的三個朋友罵起來,也‘操’着屁股下的塑膠椅子和我幹起來。這三個‘逼’哪裡是我的對手,我架住一個貨砸我的臉進攻後,一腳把他踹飛出去,他連人帶椅子倒在附近的桌子上。
還有兩個傢伙沒想到我打架這麼生猛,也有些愣住了。我趁着他們愣的時間把一個‘逼’甩出去,更好摔在路邊的垃圾桶上,痛得大叫個不停。還有一個傢伙舉着塑料椅子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誰啊,我們是技術學院輝哥罩的。
我說技術學院的輝哥我不認識。上前一步,一腳踹飛這‘逼’,然後我一隻手拉着剛纔吐口水在李清雪鞋子上那貨,‘陰’冷的說道,現在你說對不起了吧。
我草,你他媽的敢打我們。那貨‘色’口氣很強硬的喊道,你找死。
我一隻手扇在他的臉上,這貨臉立即紅腫了,嘴角也出血,我說道,我就問,你道不道歉?
那貨明顯的怕了,看我表情好像見鬼似的,我也知道我現在表情一定很嚇人和猙獰。
對不起。那貨說道。
我說不是和我說對不起,是她。我指着李清雪說。
小姐,對不起。
我又扇一巴掌過去,說誰他媽的是小姐。
那貨都要哭出來了說美‘女’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我說清雪,你原諒他不,要不你也吐一包口水。
李清雪說不用不用,你讓他們走吧。我看了那人一眼說滾蛋。那人和他朋友連滾帶爬的滾蛋。
暴力發泄過後,我的鬱悶情緒好多了,接着吃東西。半個多小時這樣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說清雪晚了,我送你回去。明天還要上課呢。李清雪說你沒事了?我說沒事了。李清雪說我自己打車回去,要不你等下又打車回來。我小小的感動了下,她這是幫我省錢啊,不過哥現在是萬元大戶了,牛‘逼’哄哄的說道沒事,哥有錢,帶你坐飛機都沒問題。李清雪說那好,以後你記得帶我做飛機哦。我說肯定的,別說做飛機,連飛機都給你打下來。李清雪臉‘色’更紅了,說流氓。我愣了下,好像無疑有流氓了一回啊,笑說好吧我不該對你流氓來着,我們的打車走吧。
李清雪說不打車了,我們走回去。我說行,今晚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路上也沒什麼說話,大多時間都是默默的走着,我感覺心平靜了很多。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和李清雪來到小區‘門’口,李清雪說我到了。我說你先走,我看着你走。李清雪說你這話聽着好像我快要死的。我說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那換成我看着你窈窕的背影離開吧。李清雪突然親我的嘴飛快跑進小區。我‘摸’着自己的嘴,這都沒回味呢,就走了?這算什麼?偷‘吻’人家?
我笑着轉身,來到路口打了的回家,車上的時候張融喜給發信息問,流氓,做什麼呢?睡了?我回說沒睡,在打飛機呢,你要不要過來。
張融喜是那種可以肆無忌憚說話的菇娘,男‘女’話題毫無顧忌。但李清雪不是,我要是敢在她前面說什麼‘牀’事的話題絕‘逼’給我一腳。
張融喜說靠,你真是我的好保鏢啊,你在打飛機,我在看‘毛’片。太有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