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孝義哥碰杯。
孝義看着我一口就喝了一大半,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心裡得意的笑得不行了,這小子被陰死呢,哈哈,安子啊安子,只要過了兩分鐘,只要過了兩分鐘,你就會像發情的公牛要找洞口乾起來了,別說是女人了,你連男人都不放過,這裡有那麼多的小弟的,到時候他們看到你發情的樣子,我看你有什麼臉再和拉拉在一起。當然了,作爲人道主義者,我還是會找幾個姑娘給你的,讓你在舞臺上表演活春宮,剛好又可以免費的看快播呢。
我喝了大半的紅酒後,細細的品嚐了下,說道:“孝義哥,這個,雖然是你珍藏幾年的,可感覺還是不好啊,我喜歡燕京啤酒,紅酒,我真的喝不習慣。”
“哈哈,安子,紅酒用紅酒的市場的,你總不能在上流社會場合喝啤酒,是吧?“孝義帶着某種炫耀的語氣說道。
我也是笑了笑,我真沒什麼接觸上等的社會,極少出現在牛逼的場合,除開了那一次和蘇老師去參加她的同學聚會之外:“對,孝義哥,你說得對,我以後要多經常喝紅酒,你多多帶着我上路。”
孝義見我這麼‘低頭認錯’的,心裡更是爽得不行了,哈哈,果然是屌絲一個啊,我估計這個人連大型的酒會都沒參加過,拉拉跟着他,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她應該回到正常的世界裡。
等了兩分鐘這樣,孝義一臉奇怪的看着我,內心都喊起來了,怎麼回事啊?藥效難道發作?不可能的啊,我都放了挺多的,一般的男人喝下去之後兩分鐘都不行了,都開始臉色發紅,神色類似被癲瘋那樣,爲什麼安子吃下去了之後一點毛病都沒有了?我草泥馬的,這個傢伙有病啊?難道他練過某種牛逼的內功?但即使練過什麼牛逼的內功,也不可能排斥這個發情的藥,那可是親自拿着一頭牛逼哄哄的大象做過實驗的,大象吃下去之後,因爲吃太多 了,直接暴斃而亡。
孝義不想弄死人,所以放了少一點,可即使這樣,一個人正常吃下去之後會發作的。
“我接一個電話。”孝義假裝去接電話,又快速的上樓,來到了辦公室,又把藥拿出來,看了下,“麻痹的,出什麼幾把問題了,爲什麼沒發作?難道他是唐門的人?不可能啊,如果是唐門的話,他應該叫唐安纔對,唐門不可能有外姓人的,好,我就下猛料,我看你會不會中了我的春藥。
孝義又那了一瓶紅酒過來,下了三分之二的藥下去,然後又笑眯眯的下來;“安子,在上流社會生存下來,首先是有學會品紅酒,真的,只有紅酒才能是打交道唯一方式,尤其是面對女性的時候,你要利用你的紅酒展開進攻的節奏。”
“受教,受教了。”我說道。
拉拉有些驚異的叫起來:“孝義哥,你對安子也太好了吧,上次我可是想喝你這一瓶酒,你都不讓我喝,這是偏心啊,不行,我也要喝。”
孝義臉色變了下,你喝下了你就完蛋了,這個是特意個安子準備的,他說道:“拉拉,這個紅酒是我單獨和安子喝的,等下你再喝,我見安子那可是一見如故啊,哈哈哈。”
他的手拍了我的肩膀。
我也是哈哈大笑,搞不懂這個孝義爲什麼這麼熱情起來?我當然不相信他在酒中下藥什麼的,因爲這裡有拉拉呢,除非他是傻逼。
“安子,以後,我們經常的多多走動。”孝義給我倒紅酒。
拉拉的手機震動,她出去接電話。
“行,行,孝義哥。”我說,人家都這麼熱情了,我不可能把冷屁股遞出去,再說了,他拿來了兩瓶貌似很牛逼的紅酒啊,我雖然對紅酒無愛,但覺得還是要給點面子的,就沒什麼遲疑的和孝義又幹了大半杯。
孝義兩隻眼睛好像是情人看着我,特別的溫柔,我也覺得鬱悶,我這人的第六感還是很強的,搞不懂這個男人眼神會這麼特別?不對,難道是他喜歡我?他是男同?媽媽的,我的菊花有些疼起來了,越想越是有可能的,拉拉可是一個大美女,孝義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遇見拉拉這種美女不可能沒一點想法的,可是沒什麼實際的行動,那就證明,他喜歡男人?
我忍住要打人的衝動,怪不得這個鳥人對我這麼好,怪不得拿着這麼好的紅酒讓我品嚐,但我是好人,不能就這麼直接的拒接人家,就用一些隱晦的詞語說道;“孝義哥,拉拉,你覺得拉拉好嗎?”
“拉拉,很好啊,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孝義微笑的說道,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居然舔弄了下嘴脣。
我嚇住了,開始舔弄嘴脣了,這不是喜歡我是什麼啊?你妹的,我遇上男同了,靠,但我自己也是有一些的驕傲和得意,本少爺可是男女通殺了啊,魅力大增啊。
咦,我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熱起來了,好像有一股暖流流轉身子每一個地方,那熱流帶來奇異的感覺,嗯,接着是我的褲襠的丁丁,也有些熱起來了,我心裡更是驚異地不行,這個,沒有女人的情況下,我的丁丁居然有那麼一點的硬,雖然只有兩分硬,但那也是硬了,就那麼一點點。
孝義心裡更是着急得不行 了,爲什麼?還沒有效果啊,那可是一頭大象的藥了,這個安子還是一動不動的。
拉拉接電話回來,笑着說道:“孝義哥,安子,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高興。”她是挺高興的,因爲孝義哥之前好像不什麼安子,但這一次好像特別的熱情啊。
有些時候不得不說我 是一個陰謀論者,我的丁丁有了那麼一點的反應,我就知道我被人下藥了,肯定是春藥,拉拉肯定不會,那只有孝義了,麻痹的,這個混蛋居然對我下春藥,害得我以爲他喜歡我呢?原來這麼熱情是有陰謀的,真有他的。
我也是暗暗的慶幸啊,要不是丁丁硬不起來,我估計得直接在這裡幹起來了。上一次遇見黃雀也是這樣,太過妖精了,把持不住,也是有一點小硬,這是也一樣。
“拉拉,我和安子一見如故,當然要多喝點了。”孝義不信邪了,又倒一杯紅酒給我。
“孝義哥,我不喝了,喝太多了。”這一次我拒絕了,春藥吃下去之後,是有一點反應了,但不大,我可不想以身試毒。
孝義說;“安子,再來一杯啊。”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情要去做,拉拉,你送我。”我說,站了起來,我總不能說,拉拉,你這個混蛋孝義哥給我下春藥吧。
他做得這麼隱蔽,拉拉也不會相信的,不過我是那種你給我一刀,我給你兩刀的人。他給我下藥,日後我會討回來的,你給我下,我也會給你下的,等着瞧。
“行,孝義哥,那我就送一下安子了。”拉拉笑着也站起來。
“安子,我送你吧。”孝義說道,需要和我談談了,百思不得其解啊,爲什麼藥就不發作呢?
他心裡鬱悶得牙齒都發癢了。
“行,拉拉,讓孝義哥送我。”我也是笑着說道,該是正面交鋒的時候了。
拉拉說;“那好,安子,記得給我電話,我會幫你說那個事情的。”
孝義說?:“什麼事啊、”
拉拉俏皮神秘說道:“秘密哦,孝義哥。”
孝義呵呵笑了笑,大方的說道:“你這個丫頭啊,開始不和孝義哥分享你的秘密了。”
我和孝義出了酒吧。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取車。”
我點頭。
孝義去要車,啓動車子的時候,突然從口袋掏出一根細細的銀針,然後插在了副駕駛的枕頭靠上。
“安子,我還是不信邪了,我就試試你什麼妖魔鬼怪的。”孝義冷笑道,“唐門的毒藥,不死你也要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