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個混蛋給我接電話,。”蘇老爺子可是出名護短,而且老人家典型的重男輕女,在蘇家,有時候女性的地位比男性的還要說得上話。大概也是由於蘇奶奶也是屬於那種女漢子的性格,所以蘇家的女子大多也繼承了奶奶性格,巾幗不讓鬚眉。
“蘇相國,爺爺要和你說話。”蘇青衣把手機遞給了蘇相國,高高的把頭擡着,好像故意要和老頭子作對似的。
蘇相國乾笑了一下,趕緊接過手機,雙手都用上了,走到一邊,低聲叫了一聲:“爸。”
“混蛋,你敢讓我孫女掉了一根頭髮,過年的時候你不用來京城了。”蘇老爺子破口大罵,“你什麼當父親的,孫女被欺負了,你在那裡瞧熱鬧是吧。”
蘇相國頭都要大了,他雖然是省裡的大佬,但老爺子的脾性可是一清二楚的,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脾氣比年輕人還要火爆,蘇青衣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啊,但誰叫蘇青衣是老爺子最寶貝的孫女呢?
蘇相國和家族裡的幾個兄弟從小就沒少被老爺子吊打,但也因爲這樣,蘇家出來的男人每一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沒做什麼讓蘇家丟臉的事情,堅守底線,不該碰的堅決不去碰,懂得明哲保身。
“爸,我沒那個意思,主要是青衣也.....”
老爺子一聽兒子要說孫女的壞話,馬上打住道:“蘇相國,我告訴你,你要是搞不定,我就出面搞定,我還不信了,一件小小的事情你都搞不懂,你當爹有個蛋用啊。”
蘇相國一下就沒脾氣了。
老爺子這是真發怒了。
“爸,我一定會,一定會處理好這個事情的,你老別生氣,你血壓高。”蘇相國說。
“你知道我血壓高就好,把手機遞給青衣。”
蘇相國瞪了一眼蘇青衣,把手機給青衣。
“青衣啊,你在那個胡樹的辦公室是吧。”蘇老爺剛纔對兒子是大呼小叫的,對蘇青衣可是疼的不行,生怕嚇了她似的,說話那叫一個溫和。
“嗯,爺爺,我在他這裡。”蘇青衣回答。
蘇老爺子說:“我們蘇家的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敢犯我,我就敢殺人,這個事情我等下親自給胡樹說,你呢,等下給他道歉,畢竟他也是省領導了,鬧這麼大了,對他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你那個混蛋爸爸還是在裡面工作的,擡頭不見低頭見,你說是吧。”
“爺爺,我懂,我衝動了一點。”蘇青衣說。
蘇老爺子哈哈大笑:“青衣啊,你這丫頭的小九九你以爲我不知道啊,我可是成精了人了,你這丫頭不就是想引出爺爺嗎?故意來這麼一個大招,就是這個大招太狠了點,你直接踢門就行了,連人家的車也撞了,真有你的。”
“爺爺,看來我什麼都瞞不過你,我要是直接給你打電話,指不定你還不答應呢,是吧。”
“你啊,就這點小聰明瞭,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那個男孩子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有空帶上來給我看看,”蘇老爺子說道。
“爺爺,我知道了,謝謝爺爺。”蘇青衣笑着說。
“謝謝啥啊,你要是隔幾天給我這個老不休的打電話聊聊天,我就心滿意足了。”
“那不行,奶奶會吃醋的。”蘇青衣俏皮的說道。
“你這個丫頭啊,行,你就按照我說做,我先給胡樹上邊的人人打電話。”
“爺爺,你保重身子。”
“好。”
蘇青衣和爺爺通完話之後,深深吸一口氣,該是離開的時候,很快的,她的臉上有了那種很無奈和委屈的樣子;“胡叔叔,剛纔是我太沖動了,我不該撞你的車,不該踢你的大門,我錯了,你別我一般見識,我是一個女孩子家,自己的男朋友被抓了,心急了一些,我對不起你。”
蘇青衣說着,眼淚都要出來了,給胡樹來一個大鞠躬。
二把手明知道這個蘇青衣是裝出來的,但還是要給面子,因爲這裡還有一個大佬呢,就算是要秋後算賬,也不能讓他們說自己小氣,說自己連一個女孩子都不放過啊。
二把手和藹的笑了笑:“青衣啊,沒事,沒事,這個事情我就當做你和我開的一個玩笑,我也是看着你長大的嘛。”
“那胡叔叔,我先走了,幾位叔叔,我走了。”蘇青衣轉身,嘴角勾出一抹微笑,老爸,你幫我擦屁股吧,反正爺爺坐鎮,你不也是做做樣子的嘛。
胡樹的私人手機響起,他看了下那個號碼,知道是京城大佬打來的,馬上接過來,那邊說了幾分鐘的話之後,胡樹臉色不是很好看,接着,和那個大佬通話完畢。很快的,胡樹又接到了蘇老爺子的電話,老爺子雖然脾氣火爆,但活了這麼一大把的歲數了,該說什麼還是說什麼的。胡樹嘴上和老爺子扯了下,心裡卻罵道,有個屁用啊,我上面的靠山都讓我低調處理了。
最後蘇老爺子和胡樹一片談笑風生中通話完畢。
一把手假模假樣的說了一些好聽的話,然後離開。
閻領導和蘇相國也很快的出了胡樹的辦公室。
“相國,你這一招高明啊。”閻領導和蘇相國來到了一個辦公室後,兩人喝茶,閻領導就笑着說。
“老閻,這句話透着玄妙啊。”蘇相國飲茶水,笑着說道。
“咱們是京城人,下來這裡也有些年頭了,我們又是同學,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啊。”閻領導笑着說,“雖然看上去你的損失要少了點,要賠錢要給面子給胡樹,但老爺子出馬了,這就意味着,老爺子還是能鎮得住場面的,胡樹一直蠢蠢欲動,這一次你是敲山打虎啊,讓胡樹這老虎好好的在森林找吃的,別把手伸得太遠了。”
“你這個人精,我還真什麼瞞不過你。”蘇相國哈哈大笑,老閻和他幾乎是一個褲襠長大的,兩家又是紅色家族,閻老爺子和自己老爺子也是戰友關係,所以兩家的關係很鐵,一榮俱榮。
“不過,只怕這一次,青衣那丫頭鬧太大了一點,你得損失一些了。”閻領導說道。
“人這一生之中哪有兩全其美的?”蘇相國緩緩的說道,“這一次,胡樹的人要上來了,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他這邊的人手又多了。”
“把自己的親信往上調,也是理所當然的嘛,你就網開一面。”閻領導笑着說,“再說,還有我呢,我在別的方面卡一卡。”
“哈哈哈,老閻,我就等你這句話了。”蘇相國說,“對了,你那個侄子不是在金洲?不打算給我見一面啊,我可是很多年沒見那小子了。”
“你說閻王那混小子?”閻領導有些生氣道,“這個混小子上次給我打了電話之後就沒蹤影了,老爺子也是整天給我下命令要讓這小子回京城。”
“你說,要是閻王這小子和青衣好上,我們就是好上加好了。”蘇相國說。
“我也想啊,問題是閻王這小子,太亂來了,幾年前去國外當什麼僱傭兵,差點把老爺子氣得腦出血了,他是最近纔回來沒多久的。”
蘇相國嘆息一聲:“青衣也是,沒事跑去做什麼老師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想什麼啊。”
兩人唉聲嘆氣着。
蘇青衣回到蘇家的時候,就得到了老頭子蘇相國的電話,蘇相國在電話裡說?:“安子的事情解決了。”
“他不用去第三監獄了、”蘇青衣高興的說道。
“不是,他還是要去第三監獄,從兩天減爲一天,這是最後的處理方式。”
“我知道了,。”蘇青衣頓了下,“謝謝,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了?”蘇相國也是開玩笑問。
“呵呵,爸,你也別整這個,你以爲我真傻啊,你不也是想讓爺爺出面嘛,只不過大家的目的不一樣而已。”蘇青衣笑着說,“我是爲了安子,你是爲了你的事。”
蘇相國苦笑,這個丫頭好像過於聰明瞭一點。
“還有啊,你不也是很想叫那個胡樹做混蛋嗎?這下,我當面叫出來,你也很高興吧。”
蘇相國咳嗽一下。
“我等下會金洲,先這樣了。”
安子,你只要在裡面呆一天,你要挺住了,我現在希望你千萬別被放進那個人的牢裡,那個人可是當年京城那一場風波的殺人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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