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安子,這可是東條信長哦,很漂亮。很有氣質,而且,你這麼愛國的,要是弄到手了。你一定會很開心的。”唐卿卿也是在一邊揶揄的對我說道。
我對唐卿卿和澹臺青魚很正氣十足的說道:“我不是因爲東條信長這樣的人,而去幫助她的,你們想到哪裡去了。”
澹臺青魚一陣見血的說道:“小子,別在這裡裝了,我早就看出你想對東條信長預謀不軌了,在這裡裝什麼淡定啊。你看看人家多麼淒涼啊,從神臺跌落下來,變成了一個小女人,你該是時候出手了。”
我咳嗽一下,說道:“使不得,使不得。”
“安子,去吧。”我姐對我說道。盡歲嗎才。
我之前故意和澹臺青魚啊,唐卿卿說了這麼多廢話。其實就是在扥等我姐的話,我姐不開口的話, 我是不敢也不可能去和東條信長說話的,或許,也是可以安慰一下東條信長。不過我姐說這個意思是什麼?我是去安慰呢?還是牽着東條信長的手回家呢?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呢?我姐還是很瞭解我,說道:“安子,東條信長現在不是國民女神,你可以當做小女人一樣。”
我姐說得不是很透明,但我這個人聰明啊,笑了笑:“姐,你真好。”
畢竟。剛纔東條信長可是讓我姐出血了,我就這麼走過去拉着東條信長,我姐啥看我呢?
“姐,謝謝。”我又鄭重的說道。
“你喜歡 就可以,我在乎你的感覺。”我姐說道。
“我們先走吧。”我姐似乎怕我有些不好意思。對澹臺青魚,婆娑禪意,唐卿卿笑了笑。
幾個人就先走出去。最後一個走的是唐卿卿,對我壓低聲音說道:“又被你騙了一個,真有你的。”
“我沒打算騙啊。”我是光明正大的呢,不能說是騙,再說了,我覺得我要對東條信長負責,我搞了她,一定要負責啊,這纔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呢,我等唐卿卿走了之後,快速的來到了東條信長的身邊。那些日本市民也真是的,不就是被我姐打敗了嗎,也太過勢利眼了吧,說滾蛋就滾蛋,當初說好的可是女神的人物,先就被整個國家的人拋棄了這就是所謂的人性啊。
“你是來同情我的還是來譏笑我的,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東條信長彎腰下來,從地上拾起了一個礦泉水瓶子,剛纔砸中她的額頭,可是,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爲麻木了。
“不是,我想和你一起走啊。”我笑着說道,“你看,你們國家的國民都是要你滾出國家了,你是無路可走了,我現在,打算邀請你一起去我的國家轉轉。”
“神州嗎,你覺得可能嗎?”東條信長看着我,眼睛赤紅一片,“如果不是因爲你,做的那個事情,我也不會吃下那個違禁藥,我也不會因爲輸掉了比賽而這麼自卑。”
以爲吃了違禁藥之後,就可以戰勝強大的安南了,至少上半場是這樣的,下半場卻是風雲變換了。
是啊,誰又會想得到,使用左手之後的安南更加的恐怖和實力強大呢。
“東條,不是神州,是一個叫射日島的國家,我老爸買下來的,我家的。”我驕傲無比的說道。“你在日本也沒什麼親人,你們東條家族肯定也不喜歡你了,因爲你輸掉這個比賽。”
“那多謝謝你了,我沒什麼心情去你的國家。”東條信長說道,“我走了,不要來見我。”
我攔住在她的前面說道:“東條,不要這麼冷酷吧,我們可是發生了關係的。”
“夠了,不要再說那個事情了。”東條的臉上出現一種憤怒的神色,恨不得上來就咬死我。
“那好吧,我先走,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我說道,本來想扛着東條信長走人的,可是,我怕很多日本人看見,這樣只能讓日本人對東條反感,先讓她安靜一下再說吧。、
“其實,輸給我姐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你也是一個很厲害的武者。”我承認的說道,“至少目前的階段,我是的打不過你的。”
“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的感受嗎?你本來就打不過我。”東條信長冷笑的說道。
我聳聳肩膀,說道;“那好吧,我走了,有事情,給我電話。”
我說着,快速的走出了會場大門,唐卿卿見我一個人出來,倒是很意外的問道;“人呢?想不到我們牛逼閃閃的安子,也有被人拒絕的一天呢,傷心了吧,沒事,來到姐姐這裡,我給你一個溫暖的懷抱。”
“嗯,我傷心了。、’w我笑着說道,就抱住了唐卿卿。唐卿卿啊一聲,給我一腳,說道;’誰要你抱住了我就開開玩笑的,你這個流氓。”我們哈哈大笑,然後上了車。
車裡,我對我姐說道;“姐,剛纔你真是太讓我擔心了啊,想不到你左手這麼吊。”
“安子,這是秘密武器,我就真不想使出來的。”我姐有些顧慮的說道,“應該被小丑的皇帝和聖戰組織的人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唄。”我大方的說道,。“讓那些傻逼來找我們,我們幹掉他們,不過,小丑皇帝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不知道,沒人見過真面目。”我姐說道。
“姐,你都不知道?”我問,我一向覺得我姐很吊,無所不知的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個小丑組織才成立二十年,但是很有實力,居然和聖戰組織這種殺手組織媲美,可見這個皇帝實力很恐怖啊。”我姐說道,“以後,遇上這樣的人,你小心一點吧。”
我就算是小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邊的是小丑皇帝啊?看樣子,我得找李野好好 談一下。
或許,李野會告訴我一些小丑組織的情況呢?
回到了唐門的分舵之後,我姐就叫我進房間。有些神神秘秘的,我姐坐在牀上,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姐,搞什麼?”我笑着問道,“還拉下窗簾。”
“幫我敷藥啊,你這個傻小子。”我姐對我說道。
“哦,忘記了,忘記了,我真是該死的。”我馬上抱歉的說道,“怪不得你拉上窗簾,不過,肩膀上這個傷口,不是應該脫衣服嘛?”
“是啊,所以,你想親自幫我嗎?”我姐媚笑的問我。
我心跳加速,這是變相的誘惑我嗎?我是那種容易誘惑的人嗎開什麼國際大玩笑,好吧,我馬上屁顛的跑過去。
“姐,以後這種事情要叫我來,你不要動手,懂嗎?”我鄭重的說道,“受傷,是不好的,會留下傷疤的,不好看的。”
姐說道,不會留下傷疤的,你放心好了。
我哦的一聲,看樣子是很牛逼的藥了,我幫我姐脫下衣服,我姐笑着說道,安子,你的手有些顫抖啊,真的假的,你可是一個老手了呢。我乾笑的說道,姐,別這麼說我,我們是特殊關係,你也知道的。我姐倒是有些輕佻的說道,哦,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沒幫我脫衣服之前,就開始有點男性反應了呢?我笑了笑,沒隱瞞的說道,姐,有點了呢。
我幫她脫下衣服後就看見她身子穿上的凶兆,右手臂上有血,看東條信長的銀針不沒沾上毒真是有點良心了,安南姐的兇雖然不是很大,可可以一隻手握得過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手感,是黑色的。我姐也是很有情挑的一個女孩子嘛。安南姐說道,好了,開始敷藥。遞給我一個藥瓶子。
我開始給安南姐搽藥,也就是一分鐘這樣,就弄好了,我氣息有些加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