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咂摸了下下巴,一副很慵懶的笑容,氣得法克恨不得吃他的血,王恆說道:“別這樣看着我。我想創立一種屬於我自己的劍道,剛好,你撞到火槍口上了。所以,你應該感覺到幸運纔對啊,而不是什麼憤怒等等的因素?”
法克用仇恨的眼神盯着這個男人,該死的,如果自己剛纔救下小夥伴的話,現在一定可以和她攜手一起抵擋王恆的,單獨面對王恆。只有被玩死的份,而且這個王恆又是這麼無恥的卑鄙的人,居然直接當面說不是皇帝的對手,找他來練劍,他能說什麼呢?
王恆突然用一種異常認真的態度對着法克說道:“不知道你看過金庸的小說嗎啊,裡面有一個獨孤求敗的人,創立了獨孤九劍,但這些年我一直都未曾參悟這真正的九劍含義詩詩嗎?剛好,我路過。就看見你,我們又是熟人了,所以就找你來練練了。”
“可是,我們之前不是認識的,也沒什麼交叉點。”法克可不知道什麼金庸小說,什麼孤獨九劍的,他只是知道,這個王恆是在滿嘴胡說八道,什麼叫路過?壓根就是在半路渡劫他去上帝那裡報到的。
“嗯,現在好了。我肚子有些餓了,我們就快點結束吧。”王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知道你們小丑組織的人都很厲害了啊,也都是帶着防身的那種手槍的,你現在不用手槍的話,等下可能就沒機會了,我就提醒你一下。”
法克是有銀色的手槍,殺傷力很大的那種,一槍過去,可以把一個微型的小車炸掉,可是,現在面對王恆的時候,他害怕,恐懼了,因爲王恆似乎知道他的所有秘密,面對這樣的敵人。死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法克盯着王恆,退後了一步,王恆以爲他要準備進攻的時候,法克突然一點都不像男人的雙腿過下來了,求饒的說:“我也是路過的啊,你別這麼對我,大家都是武者,你放過我吧。”
“法克,這樣是對你一種身份侮辱啊,你可是武者,武者不能這樣丟了自己的自信和自尊的,應該是要戰死的。”王恆走了過去,彎腰要扶着這個法克起來的時候,法克的雙腿好像下面有滑輪一樣,直接往後滑行了幾步,在滑行的過程中,右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銀色的手槍,對着王恆的身子就是連開了三槍,砰砰砰的三槍,三顆銀色的子彈疾飛射向對面的王恆,王恆似乎面色沒什麼變化,好像早就知道這個法克會開槍一樣,就好像是黑客帝國裡面的基努裡維斯一樣,身子好像蛇的蠕動一樣,詭異之極,閃避過去了這三顆子彈,然後右腳往前一大步,接着,王恆嘴巴一張:“定。”駭然的一聲巨響,跑着地面上的法克只覺得雙足被陷入什麼之下,低下頭一看,地面有一些裂縫了,嚇得臉色都沒有血色了。王恆近乎鬼神一樣過去,法克想要跑的時候,只覺得周圍四周都佈滿了無形的劍氣,明明王恆手中都沒有劍的,但整個人的氣勢都散發一道道劍氣。
“不要。”法克突然大喊一聲,額頭感覺什麼刺穿一樣,王恆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前面,右手,兩根手指定在了法克的額頭上,很像安浮生的殺神指一樣,恐怖之極。接着,法克臨死的時候聽見撲的一聲,後腦被炸出一個洞口來。王恆似乎有點不滿意法克就這麼死了,說道:“我都沒有完全使用全力了呢,真是很憂傷的事情啊,哎,看樣子我老婆就知道我會殺人的,所以不讓我帶着劍過來。”
王恆看了下死得不能再死得法克,悠悠的眼神看了下遠方:“皇帝?這倒是一個很可怕又牛逼的對手,這次,都來日本了,肯定是要來大場面的,安子這邊的情況倒也不是很安全,不過,我相信這個小王八蛋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王恆好像沒什麼殺人似的,從口袋掏出了一包煙,捏出一根,屁顛的走了。
不帶走一片雲彩、
“姐,我腦子裡這個東西,很少人知道,爲什麼那個小丑組織的人會知道呢?”我問道。
此刻,我,安南姐,唐卿卿已經來到了一個很安全的秘密地方,是一個夜總會,這就是唐門在這裡開的一個夜總會。
據說,這個夜總會開了五十年了,一直都存在,也沒見什麼山口組的人來收保護費的,可見,這個唐門在這裡的實力還是很牛逼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安南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不可是婆娑禪意泄露出去的。”
“肯定不是。”我說道,我這是憑着感覺的,如果是婆娑禪意泄露出去的,她也不會帶着聖女果來日本給我吃了。
“看樣子,還是我們裡面麼出現了內鬼啊。”安南似乎想到什麼,臉色有些奇怪。
“安南姐,安子。”唐卿卿從外面走了進來,遞給我和姐姐一杯咖啡,說道,“現在,外面的日本人歡天喜地的。”
“都知道我要死掉了嗎?”我幽幽的說道,真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啊。
唐卿卿笑着說道:“對啊,他們現在知道你腦子裡有腦瘤,動用武力的話,很可能沒命的,所以纔有安南姐代替你去上去打擂臺的事情,現在有的超市啊,商店啊,在打優惠價的。”
“我草,要不要這麼搞笑啊,有這樣嗎?”我表示出了強烈的抗議,說道,“給我聯繫下大使館的人,我要用外交手段來譴責這種沒有道德的人性。”
唐卿卿見我開玩笑,就知道我心情很好,也跟着說道:‘抱歉,安子少爺,這個抗議,你還是自己去和外交部的人說吧。”
“大使館的人,其實有不少是溫家的人。”安南說道,“即使不是,也會很快就是了,不要低估溫家的實力。”
聽我姐這麼一說,我就正色的說道:“姐,你說,是不是這個溫家泄露出去我的信息的?可是,溫順興怎麼知道我有這個病的?”
“我不知道啊,我不是神。”安南笑着說道,“不過,這也是好事。”盡肝斤圾。
“好事?”我白了我姐一眼。“姐,你太傷我?心了這是好事的話,我以後就得天天窩在家裡面了,你能不能說點讓我高興的話。”
“好啊,”安南姐真的說了我高興的話。“現在,我和你都在日本,我估計全世界的我們的敵人都知道了,都集中日本,正好,一切殺了,免得以後有什麼不測。”
唐卿卿有些遲疑的說道:“安南姐,光憑我們三人的力量好像不足以抗拒那些高手啊?”
“沒人說是三個人的。”安南說道,“你忘記婆娑禪意了啊。”
唐卿卿很聰明的說道:“對了,我忘記了這個印度神婆了。”說着,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鬱悶的說道:“你這是眼神?好像我圈圈叉叉你似的。”
唐卿卿打了一個響指,自認爲分析很到位,很有道理的說道:“第一,神婆一定知道你腦裡有東西,所以把聖女果給你了。第二,神婆也知道,那些你的敵人都會找你算賬,殺你的,所以會來保護你,我就說,神婆是喜歡你的,現在你相信了吧。”
“聽說這麼一說,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我別了下頭髮,裝逼十足的說道,“沒辦法,我這人長得帥啊。”
唐卿卿張嘴就吐:“不要臉啊,神婆是了想試煉自己的修佛之心,纔不會是真的喜歡你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