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的桌子上,擺放着七零八散的一堆零件。
董大炮興奮道:“賈哥,你看看,這個炸彈都讓我給拆開了。我敢肯定的一點,這人是個高手。”
“高手?有多厲害?”
“嘿,可能比我稍微遜色那麼一點點。”
“這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李二狗子嘖嘖了兩聲,問道:“那你能不能研製一顆,同樣的炸彈,還回去?”
這纔是關鍵!
賈思邈問道:“大炮,每個人都有一種獨特的手法,你能不能根據這個高手設計的炸彈,找到這個人?”
“能。”
董大炮點點頭,大聲道:“賈哥,二狗子,你們看,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定時炸彈,採用的是炸藥、點火器、電線、定時器、電源等等幾樣東西。這些材料,都是隨處都買的到的。不過,這個鬧鐘……”
他拿起了旁邊的一個兒童Kitty款式的小鬧鐘,這可不是隨便能買的到的。他叫謝有才在暗中調查過,只有在帝豪國際娛樂休閒會所不遠處的一家兒童文具用品店,有同樣款式的小鬧鐘。所以,他百分百可以斷定,這個炸彈高手,不僅僅是青幫的人,還就居住在帝豪國際娛樂休閒會所。
李二狗子問道:“這不太可能吧?一個炸彈高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暴露自己呢?要是我,肯定會特意坐車趕很遠的路,買一個鬧鐘回來。那樣,就沒有線索可言了。”
董大炮大聲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高手之所以這樣做,沒有隱藏什麼手法,是因爲,他對自己研究的炸彈,非常有信心。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炸彈沒有爆炸,還讓我們給拆掉了。”
這個分析,還是挺有道理的。
沒有看到,但是賈思邈也能想象得到,在暗處,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夜鶯網吧。其中,就包括那個炸彈高手。
賈思邈微笑道:“大炮,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人家都給咱們送禮物了,咱們總不能不回敬吧?你說是不是?”
“對,對,我也是這個意思。賈哥,你說怎麼送吧?”
“你什麼時候能製出來一顆?”
“最遲明天晚上,我就能搞定。”
“好。”
賈思邈道:“明天你做好了,一樣是用禮品盒包裝好,送過去,就說是聞仁老佛爺送給於繼海的禮物。”
董大炮和李二狗子齊聲叫好,這個法子好啊?能炸死於繼海,固然是最好了。要是炸不掉,也可以嫁禍給聞仁老佛爺。
董大炮壞壞地笑道:“那我明白了,所有的材料,我就去聞仁山莊附近的街道去買。這叫做,故意留下線索。”
“行啊,有頭腦。那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好好幹。等你幹好了,我重重有賞。”
“什麼賞啊?”
“給你叫幾個外國妞兒,讓你雙飛,怎麼樣?”
“好,嘎嘎~~~”
男人啊,一聊起這個話題來,都來精神了。
去找葉藍秋肯定是不行了,她跟沈君傲、唐子瑜睡在一個房間中。那於純……賈思邈的心,就有些亂跳了。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心動啊,每天晚上都會有不同的樂趣。賈思邈讓二狗子也趕緊回去休息,他上樓,鑽入了於純的房間中。
客廳中亮着柔和的壁燈,卻沒有看到於純的身影。難道說,她睡着了?賈思邈躡手躡腳地往裡面走,將臥室的房門,輕輕地推開了一小道縫隙。透過燈光,向裡面望去,就見到於純平躺在牀上,身上僅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剛好是形成了一道浮凸有致的曲線輪廓。
這妖孽,身材是怎麼長得呢?實在是太勾魂了。
賈思邈沒有打擾她,去了浴室洗個澡。再回來的時候,就悄悄地爬到了牀裡,打算就這樣睡覺算了。可就在他弓着身子,要從於純的身上爬過去的時候,就感到身下一緊,讓一隻手給抓了個結結實實。
“怎麼?你這樣鬼鬼祟祟的,是想偷人啊,還是想偷偷地進入啊?”
“呃,你沒睡啊?”
“你沒回來,怎麼睡啊?都沒有二狗子有情調。”
於純一攬手臂,就將賈思邈給按倒在了牀上……
男人啊,攤上這樣的女人,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幸好,她有《素女心經》,對身體有裨益之處,否則,賈思邈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得爬着起牀。
三下五除二,賈思邈的身上就讓於純給扒了個流乾淨。然後,她就翻身起到了他的身上,動作又霸道,又帶着幾分潑辣。
耕地,一般都是男人來耕吧?可輪到了於純,那賈思邈只有被耕的份兒。
於純劇烈地搖晃着身子,還要賈思邈的雙手撫摸着她的腰肢、胸脯……突然間,賈思邈的身子劇烈地抽搐着,給於純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感。
哎呀?真是他太有味道了。漸漸地,於純就感到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兒了,賈思邈的動作越來越是微弱,斷斷續續地道:“救……救我,快……”
“啊?”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馬上風?就是說,在男女親熱的時候,突然意外死亡,也叫做“房事猝死”。在中醫上來說,是“脫症”,民間也有一個說法,叫做“大泄身”。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急性病症,因爲在這個時候,男女雙方都沒有任何的徵兆和精神準備,往往又缺乏預防措施,讓人想要救援都來不及。
不過,於純的經驗彷彿啊?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了,這好像又不太像是馬上風。難道說……我的媽呀!於純立即明白了,她翻身從賈思邈的身上趴下來,急道:“藥呢,你放在哪兒了?”
“我……我的上衣口袋……口袋中……”
“我這就去拿。”
於純趕緊從賈思邈的上衣口袋中,翻出藥丸,給賈思邈強行地餵了下去。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兩分鐘,賈思邈的呼吸這才順暢,臉色還是有些慘白,但是明顯地氣色緩和了不少。
於純又給端來了溫開水,給賈思邈喝下去,這才問道:“感覺怎麼樣了?”
賈思邈重重地喘息了幾口氣,苦笑道:“我……我沒事了。”
好險啊,這可這是命懸一線。要不是於純有這方面的經驗,賈思邈現在就死翹翹了。這還真不是什麼馬上風,而是賈思邈的純陽絕脈突然發作了。之前發作,也是無端地,沒有任何徵兆地發作。可這次,竟然是在親熱的巔峰時候發作,於純差點兒來了高潮。
這要是擱在吳清月、沈君傲等別的女孩子的身上,肯定不會察覺出來。
於純臉色凝重,皺眉道:“不行,你的這個病症太可怕了,必須想辦法根治了。明天,你不是和葉藍秋去寒山寺找柳靜塵嗎?我跟你們一起去。先讓葉藍秋上山,咱倆在山門外等着。如果柳靜塵想見咱倆,咱倆再進去,反之,咱倆走掉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師嫣嫣到底是不是純陰絕脈。”
看來,只能是這麼辦了。
賈思邈苦笑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就算師嫣嫣是純陰絕脈,那她和我發生關係了,我們就都好了?這……怎麼聽着感覺有點兒像是什麼話啊?太不可思議了。”
“那又有什麼?試試啊,不試誰知道。”
“試……”
賈思邈不禁啞然失笑,這種事情,還帶試的?萬一,不行,那不是白白地把人家師嫣嫣給上了?男人嘛,倒是沒有什麼,洗一洗,咱爬起來,還是處男。那師嫣嫣呢?難道說,還要讓她做一個什麼修復手術?這事想想,也太滑稽了一些。
還有哦,萬一他和師嫣嫣做的時候,不能採取任何的保險措施,她再懷上了,那豈不是更麻煩了?治病,治出個娃娃出來,連賈思邈自己都覺得,真是太有才了。
於純倒是不以爲然:“怎麼了,我覺得很正常啊?”
賈思邈苦笑道:“這也正常?”
於純一巴掌拍在了賈思邈的胸膛上,大聲道:“你就放心吧,明天,我親自問師嫣嫣,她要是覺得吃虧了,就給她開房費就是了。在外面,找一個雛兒,開苞費是多少錢?按照雙倍的價格給她,咱不差錢。”
賈思邈終於是憋不住了,失聲大笑:“行了,行了,你可別說了,你上輩子是不是裁縫啊?連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
“嗨,你笑什麼呀?”
於純擺擺手,嘆聲道:“唉,讓你這樣一搞,把人家的興致都給整沒了。你說,你要是不把這個病給治癒了,我們還不得性愛恐懼症啊?往後,還有誰敢跟你親熱。”
這話不太中聽,但確實是大實話。
賈思邈道:“算了,別想那些事情了,咱們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明天還有要緊事兒做呢。”
於純盯着賈思邈看了又看的,瞅得他心裡發毛,問道:“嗨,你這樣看我幹什麼?”
“我在想,你有沒有連續爆發兩次純陽絕脈的記錄?”
“沒有。”
“真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來,這回可以放心大膽地來了。”
“啊?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