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浴——
這是楊琳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在席陽的柔情和挑逗下,她又哪裡抵抗得了。沒幾下,就潰敗在了席陽的身下。
昨天晚上,兩個人是發生了關係。可那是在關燈、昏暗的情況下啊?現如今,燈光通明,將浴室照映得如同白晝一般。楊琳坐在浴缸中,看着席陽那健碩的身軀,腹部還有六個肌肉塊,心神一陣恍惚。
他,就是自己的男人啊。
席陽柔聲道:“來,琳琳,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來幫你洗澡。”
楊琳連忙道:“席大哥,應該是我給你洗纔對啊。”
席陽笑道:“那咱們就一起洗。”
浴缸很大,兩個人在裡面,也不會顯得擁擠。你幫我搓搓,我幫你揉揉、捏捏的,惹得楊琳一陣嬌喘連連。等到席陽抱着她倒在牀上,她的精神又再次緊張起來。昨天晚上的初夜,彷彿是夢魔一樣,讓她揮之不去,在她的心頭都留下了陰影。
不過,這次,席陽的動作非常輕柔,又親又說着悄悄話,做足了前戲。以至於在那一刻,楊琳都感覺不到疼痛了,彷彿是還有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身子更是扭動着,來迎合着席陽的動作。
相比較情場老手席陽,楊琳實在是嫩得太多了。
等到席陽發出了吼叫聲,趴在她的身上,她的渾身上下也都是香汗淋漓,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着他,一點兒也不捨得分開。這樣,帶了好一會兒,席陽才從她的身上趴下來,楊琳立即如小貓一般,蜷縮着身子,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她,就是一個小女人,這樣的感覺,這樣的生活挺好的。哪怕是席陽真的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只要是對她好就行。男人,逢場作戲,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怕扯得太緊了,風箏線就斷了,席陽反而會離她而去。
席陽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粉背,又將她額前的一縷黏在鬢角的秀髮,給撫到了耳後,問道:“琳琳,怎麼樣?這回沒痛了吧?”
“嗯。”
“舒服嗎?”
“舒服。”她的聲音很小,臉蛋又是一紅,看得席陽差點兒又涌起了一股,將她給壓倒在身下的衝動。
席陽道:“昨天的事情,是我太魯莽了,你別怪我。”
楊琳連忙道:“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也是我不好,什麼也不懂。”
席陽笑了笑:“那咱們往後,誰也不許再說這件事情,好嗎?”
“好。”
楊琳點着頭,又小心地問道:“席大哥,我這幾天想出去走走,陪一個朋友逛逛街,你說行嗎?”
“朋友?”
“你別想歪了,不是男性朋友,她是個女的。”
當下,楊琳就把寧真的事情,跟席陽說了說,輕聲道:“在西江市的時候,我跟真真的關係就非常不錯。現在,她來到省城了,我就想陪陪她。你要是覺得不好的話,那我就不去了。”
席陽笑道:“哪能不去呢?你的朋友,好不容易來了一趟,你陪她逛逛街,是應該的。這樣吧,你晚上請她來家中吃飯吧,作爲你的男人,總要盡下地主之誼吧?”
楊琳的心頭一喜,連忙道:“這樣,不會耽誤了你的時間吧?”
“哪能呢?你是不是怕你的男人,拿不出手啊?要不,我到時候打扮打扮?”
“噗嗤。”
楊琳就笑了:“我的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最有魅力的男人,哪能拿不出手呢?行,我明天就邀請真真來家中吃飯。到時候,你可不能看着真真漂亮,就對人家動心思。”
“你敢這樣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再次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楊琳假意掙扎着,兩個人再次水到渠成,進入了火熱的激情中。
而在同一時間——
東風樓的一個臥室中,王海嘯大汗淋漓地從寧真的身上爬了起來,不住地喘息着。
寧真嗔道:“你呀,怎麼體力還不行了呢?這才幾分鐘啊。”
王海嘯苦笑道:“老婆,這也二十多分鐘了,好不?”
“不行,我還要。”
“等我喘口氣的。”
小別勝新婚,這種慾望過剩的女人,是真可怕啊。誰能想到,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寧真,骨子裡面會是這樣的狂野啊。要不是王海嘯經常鍛鍊身體,體力異於常人,還真有些扛不住。
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王海嘯靠着牀頭,問道:“老婆,我問你一件事兒啊,你跟楊琳很熟嗎?”
“還行吧,怎麼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哦,你是怕我會着了席陽的道兒吧?”
“席陽跟賈哥有仇怨,表面看上去是挺和氣的,骨子裡面他早就想咬賈哥一口了。現在,省城的形勢相當緊張,猛虎幫、六合會、鐵槍盟等等黑道幫會,剛剛讓青幫給吞掉了,暫時平靜了一些。等到青幫恢復了元氣,肯定還會對我們下手。而江南席家,向來是比較低調,他們沒有摻合進來,就是想等着我們跟青幫的人火拼,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所以,咱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千萬別給賈哥添麻煩。”
“我明白。”
寧真冷笑道:“要是楊琳真的敢欺騙我,或者是想對我幹什麼,我非讓西江楊家在西江市除名不可。”
王海嘯笑道:“好,這纔是我老婆呢,有股子狠勁兒。”
寧真道:“什麼狠勁兒?你也狠點兒的。”
“那個……咱們還要再戴套嗎?戴着不爽啊。”
“那就不戴了,咱們生一對雙胞胎。”
“好,好。”
這下,王海嘯立即來勁兒了,趴在寧真的身上,就跟磕了藥一樣。沒兩分鐘,寧真就已經是嬌喘連連,口中發出了一連串兒的呢喃聲。
你算計我,我算計他,到底是誰能真正的算計倒誰,又有誰知道呢?
於純沒在,賈思邈溜進了張冪的房間中,跟她商談了一下怎麼對付江南席家和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事情。關鍵是,現在沒有於純的任何消息,真是讓人緊張又擔心啊。
張冪道:“純姐那麼精明的人,肯定不會出事的。”
賈思邈苦笑道:“話是這麼說,可她現在是身在虎穴啊。”
就在這個時候,賈思邈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這麼晚了,是誰打來的呢?賈思邈衝着張冪輕噓了一聲,按了接通鍵,裡面立即傳來了於純的聲音:“思邈,還沒有睡覺呀?”
“啊?純純?是我,是我,你這幾天怎麼樣了,連你的消息都沒有。”
“我這不是忙嘛。”
“有沒有打探到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事情?”
“都讓我打聽出來的了,五洲國際貿易公司駐省城的代表,是香港派來的,是個美女哦。”
“她叫什麼名字?”
於純沒有回答,問道:“說說,你現在在誰的房間中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女人啊,盡是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賈思邈又不能不答,苦笑道:“我現在跟冪冪在一起呢,商量着你和江南席家、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事情。”
“你們有沒有親熱啊?”
“呃,沒有。”
“真的?”
“我騙你幹嘛呀,這樣擔心你,哪裡還有那個心情啊。”
“好,等我回去檢查。”
於純笑了笑,突然道:“那個女人叫做肖雅。”
“肖雅……啊?你是說誰?”
“肖雅啊,怎麼了?你認識她?”
“她是不是留着短髮,差不多是一米六五的身高,體態豐腴,辦起事情來風風火火的?她的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給人的感覺,像是什麼心機都沒有,實際上,她的心思特別慎密……”
“啊,你……你真認識她啊?”
於純就狠狠地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的,跟她很熟?”
她吃驚,賈思邈更是吃驚了,他跟肖雅的關係,何止是很熟啊?那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光屁股娃娃,撒尿和泥的交情。他小時候,就是在南江市長大的。等到了十幾歲,纔跟着爺爺去了嶺南。不過,他經常回南江市,跟肖雅的關係……怎麼說呢,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來形容,也不爲過。
肖雅的父親,是個出家的大和尚,她從小就跟父親練羅漢拳。有幾次打架,都是她幫賈思邈出頭的。不過,她父親四海爲家,很少跟她在一起。所以,她除了睡覺……好像是有好多次,也是跟賈思邈睡在一起的。
賈思邈研究醫術,關於女性的生理結構,還是肖雅主動讓他研究的。等到他回到了嶺南市,就把賈家老宅的鑰匙,交給了肖雅。等到後來,賈思邈在跟聞仁老佛爺鬥醫敗北,遠遁國外,她又跟着追到了國外。
這大半年的時間,一直沒有她的消息,賈思邈是真擔心啊。
誰能想到,會突然間在省城聽到了肖雅的事情啊?一瞬間,賈思邈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以肖雅的精明,她到了紐約,就四處打聽,知道了賈思邈在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事情。然後,她就去了五洲國際貿易公司應聘,以她的能力,一點點地往上爬。
由於是華夏人,她就被派往了江南省的省城,跟江南席家合作,一起來吞掉思源國際的股份。對於肖雅的事情,沈君傲、張兮兮、唐子瑜都知道,她們就是從肖雅的手中,租住的賈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