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鄭欣雪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嗎?
鄭欣月抱着鄭欣雪,失聲痛哭。她們一對兒孿生姐妹,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分開過。可是如今,她卻要守着昏迷不醒的鄭欣雪,一天,一年……很有可能就是一輩子啊,這得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
越是這樣,賈思邈的心裡就越是愧疚。如果不是他,葉青竹和土長老等人,又怎麼可能會將她們從燕京中醫大學抓走呢?他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鄭欣月的肩膀,鄭重道:“欣月,你相信我嗎?”
“賈哥哥,我相信你。”
“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能夠讓欣雪醒過來的。”
“對,欣雪一定會醒過來的。”
這是一種對賈思邈的崇拜和信賴,估計其他人都沒有鄭欣月堅定。
所有人都圍着賈思邈,心情都十分沉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在公會的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患者,他們是過來等待就診的。
賈思邈揮了揮手,故作輕鬆的笑道:“大家都散了吧,都忙着各自的事情。”
“散了,散了吧。”
柳高禪和蕭易水、白勝凱等人,全都忙着手頭上的事情了。人,只有在忙碌起來,才能夠忘記痛苦。賈思邈抱着鄭欣雪來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中,又讓鄭欣月儘管放心,該上課上課。可是現在,鄭欣月哪裡還有心思上課啊?
“賈哥哥,你讓我在這兒陪着欣雪吧。”
“那……好吧,你多陪欣雪嘮嘮嗑。”
“我知道。”
賈思邈從樓上走下來,就這樣坐在了樓梯的臺階上,整個人看上去很疲憊,充滿了倦意。
姚芊芊走過來,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緊挨着他坐了下來,輕聲道:“其實,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唉,是我發現得太晚了。要不然,欣雪和欣月就不會讓葉青竹和土長老等人給擄走了,我……”
賈思邈搖搖頭:“這事兒不怪你,是我太能惹事了。”
“什麼惹事?難道說,別人都欺負到了你的頭上,你還能忍着。”
“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座右銘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就忍着。”
“噗!”
姚芊芊就憋不住的笑,大聲道:“你可得了吧,你的座右銘應該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就加倍犯之。”
賈思邈撓撓腦袋:“呃,我是那樣的人嗎?”
姚芊芊就白了他一眼:“你可能比我說的,還更要嚴重。”
賈思邈訕笑道:“不管是怎麼樣,反正你這麼一說,我的心情痛快了不少。”
姚芊芊站起身子,笑道:“那就請會長大人,趕緊下去幫忙給病人看病吧?”
“走。”
“等一下。”
姚芊芊又擋住了他,問道:“我還有一個問題呢,你跟我說,你把葉青竹怎麼樣了?”
賈思邈道:“我能把她怎麼樣呢?你放心,後天我保證將她給還給你。”
姚芊芊盯着賈思邈看了又看的,這才道:“葉青竹綽號是美女蛇,你最好是別招惹她。”
“我招惹她幹什麼?他們是怎麼對付鄭欣雪的,我只是加倍讓她償還回來。”
“你究竟幹了些什麼?”
“我讓她懷孕,生我的兒子。”
“啊?”
姚芊芊小嘴微張着,就再也合不攏了。這種事情,在賈思邈的口中,竟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彷彿是幹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那可是……懷孕、生子啊!姚芊芊深呼吸了幾口氣,問道:“賈思邈,你……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讓葉青竹懷孕了?”
“這種事情,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真的假的?賈思邈這麼老實的男人,還真就沒有說謊,關鍵是,他實在是太氣憤了。對於葉青竹,他倆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這樣嗎?就算是想找麻煩,大可來找他,怎麼把無辜的鄭欣雪和鄭欣月給抓起來了?
禍不殃及家人!這種事情,擱在誰的身上都忍不住。
緊接着,賈思邈將鄭欣雪和鄭欣月從葉青竹等人的手中搶回來,卻又遭到了土長老的刺殺。一劍啊!差點兒要了鄭欣雪的小命兒。最最可恨的是,他要搶救鄭欣雪,他們都不給時間。這不是作死嗎?當賈思邈的橡皮泥,想怎麼捏都想啊。
殺,必須殺光他們,這是賈思邈唯一的一個念頭。
土長老死了、小乙等人都死了,唯獨是葉青竹……他是狠不下這個心來。怎麼說,她也是葉藍秋的表姐啊?他要是把葉青竹給殺了,往後還怎麼娶葉藍秋啊?不過,就這麼放了葉青竹,他還真是不甘心。
怎麼辦?那好吧,咱們就讓她也痛苦吧!
第一次,賈思邈幹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把葉青竹的四肢用銀針給制住了,放到了賓館的牀上。她一動不能動,他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瞪?眼珠子瞪出來了,那又怎麼樣?反正,他是決定了,非讓她懷孕了不可。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啊,賈思邈幾乎是都沒有休息過。不過,這對於葉青竹來說,只是一種開始,遠遠沒有結束。等到第二天早上,賈思邈又再次消失在了華夏中醫公會。他是很好心的,別把葉青竹給餓死、渴死了呀。
在賓館的牀上,葉青竹還是一樣的一動不動,穿着一件極其惹火的情趣內衣,這還是賈思邈特意買來,幫她穿上的呢,這樣才更有感覺嘛。
賈思邈拔下了插在她喉嚨中的銀針,問道:“青竹,怎麼樣?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葉青竹的嘴脣都咬出血水來了,狠狠地瞪着賈思邈,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賈思邈已經死去多少個來回了。
“賈思邈,我一定會殺了你。”
能睡得好嗎?任何一個女孩子,讓人給蹂躪了一個晚上,都甭想再睡好覺。這才幾個小時啊!賈思邈又再次回來了,葉青竹在憤恨的同時,都在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鐵打的?難道說,青幫的人沒有殺了賈思邈,她把賈思邈給累的精盡人亡了,這……這是不是太滑稽了一些?
葉青竹立即擺脫了這個念頭,真是好笑啊!賈思邈,他是在欺辱自己啊。殺了他,一定要讓他加倍體驗到各種痛苦。
賈思邈笑了笑,又到浴室中,將毛巾給沾溼了,幫着她擦拭着臉蛋,微笑道:“這幾天不是你的危險期,但是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我可以保證,你肯定會懷上我的孩子。如果你還想殺我,那就是謀殺親夫啊。”
“你……無恥。”
“是嗎?”
賈思邈笑着,將一碗餛飩端了過來,用小勺吹了又吹的,這才遞到了葉青竹才嘴脣邊上,輕聲道:“乖,別生氣了,吃點東西。”
“滾開。”葉青竹緊閉着嘴脣,當然是不肯吃東西。
“你又使什麼小性子啊?”
賈思邈嘆息了一聲,又是一根針銀插在了她的脖頸上,這下,她的脖頸就動不了了。然後,賈思邈捏開了她的嘴脣。餛飩,肯定是喂不了了,就將湯和稀飯,一點點地送進了她的嘴中。有流淌出來的,他就再小心地幫忙擦掉。
這要是讓不瞭解內情的人看到了,肯定會以爲兩個人是情侶,而賈思邈?就是那個溫柔體貼的丈夫。不管葉青竹配合不配合,這一碗稀飯還是讓賈思邈給餵了下去。然後,他又抱着她來到了衛生間中。
方便嗎?
不方便?行!
賈思邈又脫掉了她的內褲……嗚嗚,根本就不用脫,因爲她穿着的是那種開檔式的情趣內衣,連內褲都沒有穿。同時,他又在她的小腹上插了幾針,緊接着就是一陣嘩嘩的聲響。方不方便,不由得葉青竹了。
第一次,賈思邈突然發現,原來鍼灸還有這樣的好處啊!這要是讓賈半閒、曲先章等人知道了,非暴跳起來不可。鍼灸是用來救人的,不是讓賈思邈用來禍害女孩子的。然後,賈思邈又將她放到浴盆中,洗了個澡,這才又回到牀上。
“青竹,咱們的一天又開始了,好幸福啊。”
賈思邈就又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
該死!葉青竹爲自己的不爭氣,怎麼還會有感覺呢?淚水,順着他的眼角流淌了下來,突然間,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能動了,卻緊緊地抱住了賈思邈,如同是八爪魚一般,來配合她的動作。
這樣又持續了一段時間,賈思邈終於是大汗淋漓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葉青竹的臉蛋紅豔豔的,肌膚上籠罩着一層薄薄的嫣紅色,看着極爲誘人。
小姑娘好嗎?那隻能說是青澀的蘋果,咬一口,甜甜中帶着股子酸澀的味道。
從少女蛻變到了女人呢?這樣的女人好比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咬一口,汁液四溢,滿嘴含香。
無疑,現在的葉青竹,就已經蛻變了。
這是一種痛苦,還是一種享受?
喘息着,葉青竹突然清醒了過來,把手探到了牀邊,她一點點,一點點地摸過了衣服中的匕首,照着賈思邈的後心,就猛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