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月沒有跟賈思邈說,她和嚴辭的事情,賈思邈也沒有問。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去講的太明的好。那樣,就等於是撕掉了二人中間的那麼一小層薄薄的衣服,咔哧!這樣會讓彼此都尷尬。有些時候,朦朧也是一種美,裝糊塗也是一種時尚。
駕駛着那輛路虎車,本來,賈思邈是要將吳清月和玲玲,送往學校的公寓宿舍的,可玲玲非要吃過橋米線。賈思邈笑着,就將車子開往了南江飲食一條街,找了一家正宗的雲南過橋米線。
三個人坐下了,連人家女服務員都說了,這是一家三口之家啊。賈思邈笑了笑,而吳清月就更是不好意思了,臉蛋紅撲撲的,看得賈思邈不禁又是一呆。其實,要是能娶個像吳清月這樣的女人當老婆也挺好的,端莊、嫺熟、溫柔,懂得體貼人。
再瞅瞅於純,那整個就是一妖孽。娶了她?還不把你汁兒榨乾了,成木乃伊纔怪。
很快,三碗過橋米線就端上來了,兩個大碗,一個小碗的。
氣氛有些不太一樣,賈思邈和吳清月都低頭吃着米線,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突然間,玲玲擡頭問道:“賈叔叔,你每天晚上去我家住吧。”
“啊?”吳清月手一抖,筷子差點兒掉到地上去,呵斥道:“告訴你都別胡亂講話了,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啊。”
賈思邈剛好是在喝湯,被嗆得直咳嗽,這丫頭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出冒啊?他看着吳清月一直紅到了脖頸的臉蛋,是真有些心動。可是,就算是自己同意,人家吳清月也不會同意啊。大人的事情,複雜着呢。
玲玲挺委屈:“媽媽,我不想呆在葉奶奶家中,我想讓叔叔陪着我。”
嗯?怎麼個意思?她不是讓自己跟她媽媽睡覺呀?賈思邈問道:“玲玲,怎麼了?”
玲玲道:“媽媽每天晚上去上課,要學什麼美容,就把我放到了葉奶奶的家中。葉奶奶太悶了,不好玩兒。叔叔,你去我家陪我吧。”
吳清月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在晚上去夜校,報考了一個關於美容保健的課程,恰好是省裡有一個專家過來,我就……”
“你就把玲玲放到了葉伯母那兒了?”
“是。”
“唉,你怎麼能這樣呢?往後,我每天晚上都去陪玲玲。要是太晚了……”
玲玲道:“沒事,那就在我家住吧,我和媽媽的牀大。”
嘖嘖,瞅瞅人家玲玲多懂事,知道怎麼她媽媽最需要的是什麼。放心,在這個事情上,我是一定能夠滿足你媽媽的。小孩子真是好啊,睡覺之前在中間,睡覺之後在旁邊……哈哈,賈思邈的臉上是沒有什麼,但是他盯着吳清月領口的眼神出賣了他,很是邪惡。
賈思邈輕咳了兩聲道:“吳姐,我覺得吧,孩子的要求,你說我們當大人的,是不是應該滿足她?”
是滿足她呀,還是滿足誰呀?吳清月是又羞又窘,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瞪了賈思邈兩眼,羞憤道:“孩子小,瞎胡鬧,你也跟着瞎胡鬧啊。”
賈思邈嘿嘿笑了笑:“要不,把玲玲放到於純那兒吧?她帶着也行。”
玲玲終於道:“好,好,我去跟於純姐姐也行。”
於純?現在的孩子都早熟,玲玲要是跟着那風騷嫵媚的於純在一起,不知道會帶成什麼樣呢?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吳清月笑道:“行,行,今天晚上,我就把你放到你於純姐姐那兒,趕緊吃米線吧。”
這都是什麼輩分啊?賈思邈就有些搞不明白了。等到飯後,他駕駛着車子,將吳清月和玲玲送到了學校,然後,他又在學校上了一堂課,這纔回到了兮兮冷飲店。
本來,兮兮保健冷飲系列出了腹瀉中毒時間,會對聲譽問題造成相當大的影響。可是,賈思邈和孟廣岱、孔熙、沙定海等人立即召開了新聞媒體記者們。爲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那就是兮兮保健冷飲系列的效果太好了,纔會遭受到同樣的妒忌。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誰能想到,賈思邈會來個大逆轉,反而因禍得福了,讓兮兮保健冷飲系列更是進一步打響了名頭。這件事情,要是讓伏強知道了,他非吐血不可。
當賈思邈回到了冷飲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葉藍秋和唐子瑜去上課了,只有張兮兮一個人在忙碌着,生意相當紅火,她累得額頭都流淌下來了汗水。不過,她的精神頭很好,誰賺錢,心情能不好啊。
賈思邈走進來,大笑道:“謝謝大家對兮兮保健冷飲系列的支持,現在,每一杯優惠10塊錢,一直到100杯。”
“好,好啊。”
排隊着的這些人,紛紛響應,必須支持。
賈思邈過來幫着忙碌,張兮兮問道:“賈哥,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了嗎?”
賈思邈道:“八九不離十了。”
“誰?”
“伏強。”
“啊?這個混蛋!”
張兮兮也是聰明的女孩子,都不用賈思邈再說,她就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融會貫通了。要說,這人也真是夠可惡的,在兮兮酒吧中要調戲自己和子瑜,又搞假藥,現在又給那些冷飲機下藥,實在是不可饒恕。
張兮兮低聲問道:“賈哥,你說怎麼幹吧?我都聽你的。”
賈思邈微笑道:“咱們先查清楚他私藏假藥的窩點,然後再一舉將他和齊煥元都拿下。”
張兮兮就樂了,嘻嘻道:“你是不是早就有主意了?”
“先忙着,等會兒子瑜和藍秋過來,我就帶你去過過癮。”
“好,好。”
兩個人邊說笑着,邊賣着冷飲,賈思邈也沒有跟張兮兮說關於南江經濟技術開發區的酒廠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再就是單單只是搞冷飲,又能賺幾個錢?這年頭,真正賺錢的行業,那是醫療保健,都是暴利。
秦破軍說,緊挨着酒廠的,是一個保健用品廠。要是能把保健用品廠給搞下來,那就妥了,賈思邈的手中有很多玩意兒,能一本萬利的。
人,一旦忙起來,就感覺這時間過得很快。
突然間,一個婉轉的聲音在店外傳來,笑道:“哎呀,賈老師,你在呀。”
於純,她來幹什麼了?難道說,是缺那一塊錢了?一想到她的功夫……牀上功夫,賈思邈的心就是一陣蠢蠢欲動,是真突突地跳啊。自從那一天晚上過後,賈思邈倒在牀上,想着的都不是蘭蘭姐了,而是於純。
她穿着是一件紅色的緊身體恤,還是那種深“V”的胸口,那一抹深邃顫巍巍的,盡情地展現在了賈思邈的眼中。她的脖頸上,戴着一串兒項鍊,吊墜深陷入那胸前的鴻溝中,讓賈思邈很是羨慕。要是自己是那吊墜,就好了。
賈思邈咳咳道:“哦,是於老師啊,買冷飲的嗎?自己過來打就行。”
於純咯咯笑道:“我不是來買冷飲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賈思邈想不看,可眼珠子還是不受控制地落到了她的胸口,是真誘人啊。
幸好是有張兮兮在,否則,真是不堪設想,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於純道:“是關於學校工作上的事情,你趕緊跟我過來。”
賈思邈偷偷地看了眼張兮兮,故作輕鬆的笑道:“兮兮,我先去一下。”
張兮兮光顧着忙賣冷飲了,倒也沒有去多想那麼多,只是點了點頭。
賈思邈一閃身,跳了出來,於純的眼眸中都綻放着狐媚的光彩:“我的小邈邈,我來了。”
賈思邈的心就是一跳,連忙道:“於純,這麼大白天的,你能不能不這樣呀?搞得我的心都跟着突突直跳。”
於純咯咯笑道:“這怎麼了?別人看到了,就讓他們羨慕去吧。”
賈思邈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問道:“說吧,找我啥事兒,你是不是做公交沒有零錢了?”
“嗯?”於純一愣,不知道賈思邈怎麼會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上次咱們說的好好地,一次,給你一塊錢,我以爲你是來找我要一塊錢,坐公交的。”
“咯咯~~~”於純樂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那對波濤就更是洶涌了,賈思邈都還以,會不會掙脫胸衣和背心的束縛,跳出來了。
跟賈思邈在一起,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調調!
於純抹了抹眼角,笑道:“我是下午沒有課,閒着沒事兒過來看看你。”
賈思邈道:“看完了嗎?要是看完,我得回去了,我可是有好多事情要去做呢。”
於純撇撇嘴道:“穿着衣服有啥好看的?真是的,你要是有事情,我可以幫你嘛。”
“哦?”賈思邈上下盯着於純瞅了又瞅的,問道:“你真願意幫我?”
“你現在可是我全部寄託和希望,我可不能看着你出事。說吧,咱倆上哪兒開房去?還是去公寓宿舍。”
賈思邈一個跟頭,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徹底讓她給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