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賈思邈將這些人做了分工。
李二狗子和吳阿蒙、唐嬌嬌、唐飛等幾個人,去打獵、捕魚,尋找食物。
唐忠和唐柔等幾個人,扎帳篷。還有的撿乾柴、找地方生活做飯。
誰都沒有閒着,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些人都聚集在了河邊。李二狗子打了一隻野兔,唐飛和唐嬌嬌用暗器,打了兩隻山雞。這回,唐門的暗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嗖嗖!站在河邊,打河水中的魚兒。
那些魚兒被打中了,就飄到了河面上,撿起來,洗淨腸胃刮掉魚鱗,再撒上鹽末等等作料,用樹棍穿上,直接放到火堆上烘烤。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飄散出來了陣陣的肉香味兒。
李二狗子和吳阿蒙在河邊,手腳乾淨利落,掏空了野兔和山雞的內臟,腿毛扒皮,一樣是穿起來,烘烤。等到烤焦了,油漬滴落下來,落到火堆上,發出了滋啦滋啦的聲響,讓人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還有誰比他倆,更懂得燒野味兒嗎?在這點上,賈思邈也要甘拜下風。
還有人從包中摸出來了啤酒,放到河水中冰鎮了一下,拿出來,一手拿着啤酒了,一手吃着燒烤,別提有多愜意了。這哪裡是來找魚腥草的?一整天了,連個草影兒都沒看到,倒像是來郊遊、野炊的。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賈思邈是隊長,將這些人都召集起來,四個人一組,輪流站崗。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就立即鳴哨。兩個人爬到樹上,兩個人在帳篷的四周巡邏,四個小時更換一次。等到都編排完了,其餘人一頭扎進了帳篷中。
帳篷,兩、三個人剛好是用一個帳篷。在帳篷的外面,還點燃了一個火堆,一則是烤火,二則是抵禦動物。
唐子瑜剛要鑽入沈君傲的帳篷中,沒想到,唐嬌嬌已經搶先一步,將她給擠到一邊,一頭鑽了進去。這是個小帳篷,只能住兩個人,唐子瑜看了又看的,問道:“嗨,嬌嬌,你搶我的帳篷幹嘛呀?那我住哪兒啊。”
唐嬌嬌一個屁坐在了地墊上,努努嘴:“呶,賈思邈的帳篷不是空着嗎?”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子瑜,我認爲嬌嬌說的有道理啊。”
沈君傲聳了聳肩膀,也是愛莫能助。
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事先商量好的,還是怎麼樣。唐子瑜連去了幾個帳篷,都是人滿爲患。其實,就算是沒有滿,她一個姑娘家也不好住進去啊?這樣走走找找的,終於是來到了賈思邈的帳篷邊上。
他的帳篷中有沒有其他人,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突然,帳篷的門簾被掀開,李二狗子邁着大步走了出來,笑道:“賈哥,我就不耽誤你休息……哎呀?子瑜過來了。”頓了頓,他回頭衝着帳篷內喊道:“阿蒙,走,咱倆去站崗。”
吳阿蒙道:“咱倆不是後半夜的嗎?”
李二狗子叫道:“什麼後半夜啊?趕緊起來。”
等到吳阿蒙走出來,看到了唐子瑜,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答應着,和李二狗子離開了。唐子瑜的臉蛋火辣辣的,這兩個壞蛋,盡是欺負人。什麼站崗……賈思邈掀開門簾走了出來,很是自然地道:“子瑜,你怎麼站在門口啊?趕緊進來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我……我不累。”
“還不累?”
賈思邈伸手,將她給拽了進去,大聲道:“又不是沒有在一起睡過,我都抹得開,你有什麼抹不開的呀?你要是不放心,就將我的雙手、雙腳捆綁起來。”
唐子瑜羞紅着臉蛋,羞憤道:“誰跟你在一起睡過啊?”
“嗨,吃飽了,喝足了,抹抹嘴巴子就不認賬了呢?”
“我……你有繩子嗎?我覺得你剛纔的建議挺不錯的,有繩子嗎?我來把你的手腳給捆上。”
“你還真捆啊?”
賈思邈連忙道:“還是算了,你要是把我給捆上了,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給強暴了怎麼辦?我要誓死抵抗,守身如玉。”
一個大男人,還守身如玉?唐子瑜白了他兩眼,反正也沒有地方睡了,就在這兒倒下吧。她這樣安慰着自己,倒在了地墊上。還不忘記警告賈思邈兩聲,別對她動心思,萬一把他個毒倒了,可別怪她。
這女人,賈思邈笑了笑,也跟着倒了下來。
啪嗒!充電的手電滅掉了,整個帳篷立即就陷入了黑暗中。山風瑟瑟,現在是一月底的天氣,雖然說是沒有北方寒冷,可這樣深山老林中,也是涼颼颼的。這樣躺了一會兒,唐子瑜就感覺身上有些發涼,靜靜地停一停,在山風中,隱約地傳來了賈思邈的鼾聲。
睡着了?
她暗暗舒了口氣,身子就偷偷地往賈思邈的身邊靠了靠,暖暖的,很是舒服。難道說,就鑽進他的被窩中嗎?這種感覺,就跟做賊一樣,她的心怦怦亂跳着,連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了。
男人的陽剛之氣,女人的陰柔之氣,可能這就是男人身上火熱的原因吧?唐子瑜卻是忽視了一點,賈思邈是天生的純陽絕脈,即便是在數九寒冬的,身上也是燥熱如火。他是越冷,越舒服。
不過,現在的唐子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沒事,沒事,這樣摟着他睡覺,早點兒醒來,再跑到旁邊的被窩,不就行了?耶,連她自己都得佩服一聲,這個想法,真是太高明瞭。暖和,真是暖和啊。
本來,她是想就這樣貼一貼他的身子就行了。可這樣越貼着越是舒服,身子就不由得再次往賈思邈的身上靠近,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側着身子,摟住了賈思邈。她的大半邊身子,幾乎是都壓在了賈思邈的身上,腿也壓在了賈思邈的大腿上。
這是在幹嘛呀?
其實,賈思邈一直就沒有睡着,這樣跟一個臉蛋漂亮,身段不錯的女孩子睡在一起,有幾個男人能睡着呀?他是男人,又不是太監呢。估計在這個時候,太監都得有反應。當然了,太監不是下邊有反應,而是手指有反應。
唉,沒辦法,太監只剩下手指了。
賈思邈琢磨着,他要是跟唐子瑜說話,或者是怎麼樣,她肯定是不好意思,那樣就睡不着了。所以,他才故意裝睡的,這樣做都是爲了她好。誰想到,她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呀?這裡是在蜀中,不是在東北,只是穿一件T恤,外面裹一件外套就行了。在睡覺的時候,他們都脫掉了那種特製的防蛇蟲、蚊蟻的外套,就剩下了一件T恤和打底褲。
現在,唐子瑜這樣半騎在賈思邈的身上,你說他能沒有反應嗎?賈思邈就感覺身體的某個地方,已經漸漸地膨脹了起來。這樣下去,還不出事兒啊?賈思邈倒是想將唐子瑜給推到一邊去,可她都累了一天了,早就是又困又乏,已經呼呼地進入了夢鄉中。
“子瑜,子瑜……”
賈思邈輕輕地喚了兩聲,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這是真睡熟了呀?難道說,就這樣一動不動,任由着她摟着睡覺?那也太虧得慌了吧。沒事,摸一下,就摸一下,她應該是沒有什麼反應。
人,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就像是在心底埋藏了一顆野草,迅速地滋生髮芽,再也抑制不住了。賈思邈偷偷地,把手伸了過去,手指尖觸摸到了她的肌膚,抓撓了兩下,她沒有反應。這無疑是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他的手指又摸到了她的小腹,進而是手掌。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他的整個手掌都覆蓋在了她的小腹上,很是平坦,沒有半點兒多餘的贅肉。只可惜,她是側臥着身子,大半邊身子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他就算是想有進一步的舉動,也很費力,辦不到啊。
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怪的誰來?在進入自己的帳篷的時候,她就應該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興許,她就是故意的呢。男人愛上了女人,可是相當瘋狂的,其實,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賈思邈壯着膽子,試着一點點,一點點地將她的身子給掀翻了過來。這丫頭真是累壞了,這樣子都沒有醒過來。這下,就變成了是她平躺在了地墊上,賈思邈的心怦怦地亂跳着,只是靠着鼻子的呼吸都供養不上體內急劇消耗的氧氣了。
他張着嘴巴,還不敢大聲呼吸,怕把唐子瑜給驚醒了。這樣的滋味兒,還真是不太好受,而他的手掌,已經順着她的小腹,往上摸去。漸漸地,漸漸地,就覆蓋在了她那胸前的飽滿上。
有胸衣,這並不阻礙賈思邈的手掌啊。只可惜,是在背後掛鉤的,她這樣平坦着,沒法兒解開。否則……賈思邈乾笑了兩聲,手掌捏了兩下,又迅速急劇下滑。脫掉了那特製的外套,她現在穿着的只是打底褲。
女孩子,又有幾個繫腰帶的?鬆緊帶也不太緊,賈思邈的手掌直接伸了進去。小內褲,抵擋不住,繼續往裡……摸到了,摸到了,他的手指尖觸摸到了那一叢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