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是特別的多。
向來都是男人追女人,這回連女人都倒貼了。你說,這人要是太帥了,太有魅力了,是不是也不太好?賈思邈坐在沙發上,喝着紅酒,翻看着電視節目,就感覺神仙的生活也不過如此。
感覺,好像是沒多久,於純就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她輕攏着潮溼的秀髮,身上裹着一件粉色的絲質睡袍,只是掃視了一眼,賈思邈就看出來了,她這絕對是真空上陣,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除了關鍵的三點,還影影綽綽之外,其餘部位幾乎全都暴露在了賈思邈的視線當中。在燈光的照耀下,她就像是剛剛沐浴的嬰兒,渾身上下散發着聖潔的光輝。
只此一點就看出來了,於純是怎麼樣的瞭解男人。真正的勾引男人,不是說你脫光了,往牀上一倒,那樣多沒有情調?而那種要看到,還沒有看到,沒有看到卻又稍微能看到的時候,才最是誘人。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無碼不如有碼,有碼不如假作,假作不如露點,露點不如不露,全裸而不露,這纔是至高的境界。這也是爲什麼有很多人去看三級片,而不是去直接步兵的原因。
於純很是慵懶地坐到了梳妝檯前,很是隨意地將右腿架在了左腿上,那一抹春光就在賈思邈的眼前閃過,他想控制着自己,可喉嚨發癢,還是禁不住吞了下口水。
“你也去洗澡吧?我吹吹頭髮。”
“行。”
她的右手揚起,左手輕輕地攏着秀髮,電吹風呼呼地吹着。這樣的姿勢,讓她那蓮藕般潔白的手臂,都翹了起來。順着睡袍的領口望下去,倒是沒有看到什麼。不過,賈思邈是誰呀?那也在萬花叢中穿梭過來的人,從她的胳肢窩下望去,一眼就看到……雖然說是那顫巍巍的只有一半,但他也能夠感受得到,那十足十的彈性。
這女人,絕對是極品了,比胡媚兒還要出色,就是不知道在牀上的功夫,是不是也一樣的出色。
賈思邈笑了笑,走進了浴室中。這裡,只有她一個女人,自然是連睡袍都略掉了,他只有穿着短褲從裡面走了出來。客廳中,已經不見了於純的身影,而音響中放着DJ的樂曲,聲音不是很大,卻足以讓人的熱血沸騰。
賈思邈是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幾步衝進了臥室中。
於純斜靠在牀上,身上蓋着毯子,剛好遮掩到胸口,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和肩膀。壁燈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她翻看着一本雜誌,恍若是沒有看到賈思邈進來。不過,這樣反而更是讓賈思邈心動不已,彷彿是隻有徵服了這個女人,才能夠有男人的自豪感。
既然她都說了,可以先驗貨,不滿意就退貨……賈思邈就邪惡地笑了。
噗通!他撲倒在了牀上,在於純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來,我要驗貨了。”
怎麼聽着就這麼彆扭呢?於純嬌媚一笑,甩手將雜誌都到了牀頭腿上。她翻轉過來身子,一隻腿壓在了賈思邈的大腿上,手臂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半邊身子也壓在了他的身上。
二人的中間只是隔了一件絲質的睡袍,想想,這又能起到什麼樣的效果?她的手指纖細,彷彿是有着魔力,指尖滑過的地方,讓賈思邈的心都跟着癢癢起來。這種感覺,他之前體驗過,那就是從胡媚兒的身上。
不過,相比較胡媚兒,於純的動作是挺嫺熟,但賈思邈還是感覺到了,還是有些生澀。難道說,她真是原裝貨?要真的是那樣,自己是不是太禽獸了點兒?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哪裡還顧得上去想那麼多呀?他的手摟住了於純的腰肢,一點點地下滑,只是輕輕一挑,那睡袍的就敞開了。
這下,他的眼珠子就直了,還想再看,而於純已經趴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懂得媚術,又修煉了《素女心經》的女人,會是怎麼樣的厲害?賈思邈在國外的一年中,也跟不少的外國妞兒風流過。可那只是逢場作戲,真正讓他迷戀着的女人,還是胡媚兒,因爲她是真正地懂得一個男人,需要什麼。
他也知道這樣不好,胡媚兒心如蛇蠍,看着甜如蜜,等你吃到嘴中就知道了,這蜜是帶毒的。要是能有一個女人,取代了胡媚兒就好了,而於純,恰恰是最合適的人選。很快,二人就沉浸在了火熱的癲狂中。
好久,好久……
賈思邈渾身上下都通泰舒透,他知道,這是於純將素女心經發揮到了極致。他是爽了,她卻累得癱倒在了他的懷中,身上籠罩着一層薄薄的嫣紅,只剩下嬌軀時不時地顫抖着,彷彿是還沒有從極度的巔峰刺激中,恢復過來。
這女人,簡直是比胡媚兒還要極品。
二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着這寂靜的氣氛。
突然間,賈思邈的手機鈴聲響了,是張兮兮打來的。他按了接通鍵,張兮兮叫道:“賈哥,你什麼時候來酒吧呀?今天的生意也很火爆啊,可是……這些獵手們什麼都不懂,有些添亂。”
“哦?”這是賈思邈最擔心的問題了,沒想到,還是出現了。看來,要是不統一集訓他們,往後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他縱身跳到地上,大聲道:“於純,我有事兒,要回去了。”
於純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臂,緊盯着他的眼睛,問道:“你還沒說,那個……滿意不滿意呀?”
賈思邈淡淡道:“哦,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啊?你要給我說明白。”於純很激動,直接跳到了地上,然後,她就哎呦了一聲,這樣牽動了腿間的痛楚。同時,被子掀開了,賈思邈就看到了牀單上那幾朵綻放着豔紅色的玫瑰花。
她,真是處女,這點毋庸置疑!
別看她的動作嫺熟,但是賈思邈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她還是有些緊張,只是儘量掩飾着,不讓賈思邈察覺出來。這讓他的心有些過意不去了,你說,這要不要退貨呢?關鍵是,他剛纔跟於純說的,是不滿意就退貨,跟是不是處女都沒關係啊。
賈思邈問道:“我說的還行,就是湊合,想要退貨,明白?”
於純佈滿着紅暈的臉蛋,瞬間煞白,喃喃道:“那……我可以再陪你一次。”
賈思邈就不明白了,像她這樣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段有身段的極品女人,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呢?現在的於純,又哪裡有什麼千嬌百媚的模樣,她的眼角掛着淚珠,手抓着睡袍,胡亂地擋住了身子,倒像是一隻楚楚動人的小羔羊。
“那個……要不這樣吧,你再好好練一練素女心經,等我哪天有心情了,再來找你,我要是滿意了,咱們的條件還算數。”
“賈思邈……”
賈思邈頭也不回,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中空蕩蕩的,空氣中飄散着陣陣靡糜的氣息,還有牀單上的那幾朵嫣紅的玫瑰花,在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刺眼。呆呆了幾秒鐘,於純抹了抹眼角,一聲不吭地走過去,小心地將牀單……
嘎吱,房門又開了。
賈思邈探身子又走了進來,看了看於純,問道:“那個……於老師,我能喝點水嗎?口有點兒渴了。”
於純低垂着頭,平靜道:“冰箱裡面有,你自己去拿吧。”
賈思邈又走到了客廳中,拿了罐兒啤酒,灌了幾口,笑道:“味道還真是不錯。”
是啤酒的味道不錯,還是別的什麼味道不錯呀?於純緊咬着嘴脣,儘量不讓自己的淚水滴落下來。
賈思邈把玩着罐兒啤,眼睛看着上面的商標,問道:“你爲什麼這麼恨胡媚兒,就是因爲她害你,不能讓你呆在陰癸醫派了嗎?”
“對,就是這樣。”
“那我是真沒辦法了,我想聽實話。”
“我……我爸爸、媽媽,都讓她給害死了。”
“什麼?”
“聞仁老色鬼派人,將的爹孃給抓走了,來要挾我。我答應了胡媚兒,不跟她爭奪陰癸醫派宗主的位置,然後,聞仁老色鬼又提出了一個要求,讓我當他的女人,我沒同意。等我見到我爹孃的時候,他們……他們被聞仁老色鬼給下藥毒死了。”
於純望着賈思邈,一字一頓道:“這些都是胡媚兒授意的,只要是能廢掉她,我什麼代價都肯付出。”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當初跟了聞仁老佛爺,不就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嗎?”
“如果你是女人,你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老色鬼嗎?”
“不願意。”
於純道:“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但是我不能確定。”
賈思邈問道:“什麼事情?”
於純問道:“你知道當初你跟聞仁老色鬼鬥醫,胡媚兒爲什麼要害你嗎?”
“你是說……”
賈思邈陡然醒悟,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胡媚兒跟聞仁老佛爺有了約定,她設計害我,讓聞仁老佛爺贏了比賽,而聞仁老佛爺再幫她拿下陰癸醫派宗主的位置,對不對?這麼說,你我都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