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瓣不錯的嘴脣,成了香腸!
熊貓眼,掛血鼻,滿地頭髮!
曹小雷在他身上又完成了一次,對人體極限承受能力的探底。
一個手刀,送兩眼驚慌失措,襠裡都快嚇尿的于帥香甜躺在了地上,將汽狗拿過來瞧了瞧,曹小雷又放在了牀頭。他剛想叫外面那兩位進來,然後一併試驗下他倆的痛覺神經極限,卻不想一個噴香的身子,忽然抱住了他!
柳月,已經被藥折磨的徹底淪陷。
然後曹小雷本着救人於水火中的熱心腸,大義凌然的上演了活春宮。
被藥劑折磨的柳月徹底脫離了苦海,身子軟塌塌的趴在牀上睡了過去。
而曹小雷也完成了,全套功夫的演練。
點根菸,舒服的抽着,這貨心裡已經是美的開了花。
完事後,拿被子將柳月的身子遮住,然後他將於帥的身子拖進了洗手間,打開浴霸關好門之後,躲到了客房門後面,敲了敲門,道了句:“好了,你倆進來吧!”
外面兩位貼在門上,聽了半天叫聲,早就猴急難耐的小夥聞言,趕緊刷卡走了進去。
聽見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兩人曖昧一笑,以爲是于帥完事在沖澡,剛纔可是聽了快一個小時的叫聲,相比這場酣戰中定是出了一身的汗,再看看牀上的美嬌娘,被滋潤過後,頭髮都溼成了一縷一縷的。
曹小雷關上門,嘿嘿揶揄一笑,擡腳就是一陣沒底線的狠踹,對待人渣,他可是沒啥忌諱,二三十腳之後,他結束了對這兩人的皮膚改造工程,比他們的爹媽都徹底,都用心!
各自來一個手刀,都暈了之後,曹小雷牀單裹住柳月的身子,在另一層樓開了一間房之後,將她安頓好,便離開了酒店。
只是他擺弄的手機裡,似乎還有一段視頻。
根據吳恆給的資料,在濟北海關,除了身爲一把手的關長於衡之外,還有兩個副關長,曹小雷揣摩了一陣子之後,決定去會一會其中一位叫做宋輝的副關長。
這位副關長資歷較深,如果關係足夠硬,現在於衡的位置早已經是他的了。
輝騰車放開跑,一個半點之後到達了濟北市,然後找到了宋輝所在的家屬樓,停好車曹小雷拎着一些禮品,就徑直走了上去。家屬樓已經是很老了,還是那種貼着馬賽克八十年代的樓房。
有錢的領導,或是老職員,早已經換了新房子。
而宋輝,幾十年來,卻還是在這裡住着。
敲了幾下門後,一個帶着眼睛長臉的男子從門後出現了,掃了一眼曹小雷愣了下,便問道:“你找誰?”
“找一下宋副關長。”
“我就是,有什麼事情嗎?”
宋輝瞅着曹小雷提着的禮品,似乎就看出了一些事情,這些年找他託關係辦事的人真不少,而他偏偏又是個死腦筋,守着黨章守着做人的信條,從來都是人可進禮品不能進。
一番推搡之後,曹小雷面對這麼一個老頑固,他也敗了。
然後只能是放下手中的禮品,空這手進了屋子。
宋輝這套房子的面積並不是很大,粗略一看也就是七八十平左右,因爲是老樓格局也不是很好,再加上參加工作的閨女和上大學的兒子都在家裡住,所以就顯得有些擁擠有些亂。
廚房裡宋輝的老婆正在做飯,似乎不知道有客人進來
了。
她正一個勁的嘮叨着肚子裡的埋怨,曹小雷聽了幾句就滿臉黑線飄蕩了,不外乎就是錢夠不花,丈夫不夠勤快,然後就是衣服不夠換,這女人生活中的老三樣。
宋輝僵硬的笑了笑,說聲請坐。
“宋副關長,能進屋聊一下嗎,有些事我想還是私下說不較好。”
曹小雷神秘兮兮的道,宋輝看他臉色不像是開玩笑,便領着他去了隔壁的臥室,就在這時候他兒子睡醒從臥室裡出來了,整個臉都陰沉着,剛想說什麼,看見曹小雷這個外人,便又咽下話回去了。
進了大臥室之後,宋輝關好門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那我就不廢話了,我是謝氏集團的,相信宋副關長也瞭解千葉出口的事情吧?”
“這個,我幫不上忙,其中的貓膩想必你也瞭解吧。”
宋輝接過曹小雷遞給的煙,抽了一口便直接給出了答案。
不過曹小雷聽後,臉上卻是半分驚訝沒有,繼續道:“呵呵,原來宋副關長都瞭解其中的事情,那我就更直白的說吧,我這趟來就是想跟你談筆生意。”
“什麼生意,我不會做職責之外的事情。”
“我幫你升官,然後你幫我將千葉的事情搞定,以後也別再出現這種事情。”
曹小雷笑意淡淡的道,打量眼前這個兩袖清風的官員。
“我老老實實上班,然後明明白白拿工資,我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可以走了。”宋輝站起身子,做出了不歡迎的表情,他這一生都固守着自己的原則,他不想放棄自己作爲黨員的操守。
不過,曹小雷卻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宋副關長,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于衡現在這個位子,應該是您該坐上去的,只是他比你會送禮巴結領導,還有一個市委的親戚,然後搶了您的仕途,而此刻您的旁邊還有一位剛剛提拔上來的副關長,苗正根紅,如果不出意外,于衡走了之後就是他上任。”
曹小雷慢慢說着,宋輝的臉色再次拉黑。
“你做清官沒錯,但是你放任一個個貪官上去,將海關搞的一片烏煙瘴氣,這難道不是你的錯?”
“你說這些有用嗎?我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
宋輝兩道眉毛擰在了一起。
“于衡養情人收受賄賂,幾天後我就會把他拉下馬,如果你樂意,我會送你上去,如果你繼續這樣單板,我想你這輩子退休前,都不會坐上關長的位子了,人有時候該爭一爭,原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
曹小雷說完這句話,宋輝手中的煙抖了一下,他擡頭瞧了一眼曹小雷,似乎有些動搖了。
“機會只有一次,宋副關長好好想一下,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給我電話,時間不等人,您不接受,我會去找另一位副關長去。”將名片放在牀沿上,曹小雷再沒停留起身朝外走去。
而這時候客廳裡,等着宋輝吃飯的娘倆,正吵着。
曹小雷聽了幾句,就知道了大概,原來是上大學的兒子因爲被同學看不起,想要一個新的手機,他手裡的直板老諾基亞早就過時了,同學們一個個都嘲笑他土老帽。
“媽,你給不給我買?”
“再等一等,你爹發了工資,我攢兩個月就給你買好不好?”
宋輝的老婆,勸着自己一臉不快的兒子,這話恰好也被宋
輝聽見了,頓時喊了一句,“都是你慣得毛病,什麼破手機要好幾千!不好好上學,天天尋思這些玩意!”
他兒子一天,頃刻站起身頭沒回的摔門而去。
夾在一家人中間的曹小雷,尷尬的笑笑,然後道聲再見出了門,走到樓下的時候,他正好碰見了宋輝的兒子,然後曹小雷笑笑,便就走了過去,怕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被一個並不熟悉的人打招呼,還處在氣頭上的宋浩顯然不怎麼高興,瞥了一眼曹小雷沒有說話。後者笑了笑,然後攬住了他的肩膀,“走,哥領你去玩玩,你敢去嗎?”
“我憑什麼去。”
宋浩白了曹小雷一眼,對這位黑澀會老大竟沒半分的敬畏。
“就憑我能無條件滿足你,你不感興趣就拉倒,敢的話現在跟我走。”
曹小雷道完就自顧自的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後面的宋浩糾結了一會之後,眼中忽然泛起一股狠色還真邁開步子跟了上去,然後在曹小雷玩味的笑容裡一併進了輝騰。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輛出租車再次停在了路邊。
然後隨曹小雷而去的宋浩從車裡走了下來,臉上相比方纔,已經是佈滿了興奮的笑容,他一口氣跑上了樓,然後進了自己家。客廳裡兩口子還在悶悶不樂的吃着飯,看錶情應該是爲宋浩的事,吵架了。
“剛纔去哪裡了?快過來吃飯。”
宋輝沉聲道。
瞅了他一眼,宋浩也沒說話,坐下來就吃起了飯,兩口子一看也當下也就放下心來,再沒說他什麼,不過等吃完飯宋浩手裡出現了一款最新的蘋果5手機之後,宋輝的臉色就黑了!
二話沒說,拉着宋浩就進了臥室,然後就是一陣訓斥!
不用猜,他就知道這手機是曹小雷給宋浩買的。
門外的婦人雖然每次都心疼兒子,卻也是不敢進去拉架,因爲一旦進去她丈夫的狂暴屬性就會暴漲,提心吊膽偷聽了一會後,門卻是開了,然後宋浩陰沉着臉眼中閃動着淚花,回了自己的臥室。
而宋輝也是無神的坐在牀沿上,整個人被定格了一般。
“老公,你怎麼了?”
“出去!出去!給我關上門!”
宋輝一聲咆哮,驚得老婆趕緊關上門躲開了。
沉浸在自己兒子方纔頂撞他的話語裡,宋輝忽然感覺心中一直謹守的人生信條,在這一刻動搖了,並且裂開了一條縫!他一直恪盡職守,嚴格律己,事事以良心爲準則,然後這一切換來了什麼?
宋浩反駁的沒錯,他換來的僅僅是,自己妻兒的貧苦!自己仕途的渺茫!以及同事口中所謂的老頑固,裝清高!
心裡一直被他壓制的恨意,就如春草破土而出了!
手裡拿着一封信,是曹小雷讓宋浩轉交給他的,裡面是一個銀行卡,以及一個紙條,紙條上寫着:“如果身上髒點,卻能爲集體和人民做更多的事,何樂而不爲?”
拿阿諛奉承走後門,踩着他上去的于衡。
以及那位剛剛靠關係,破格提拔上來,再熬兩年資歷,就完全可以再次踩着他上去的副關長邱嶽。
兩個人,就如兩把錘子,在恨意中,頃刻砸碎了宋輝的操守,他思量許久拿起電話,給曹小雷撥打了過去,半響後通話完畢,他渾身就跟力氣全部抽空一般,躺在了牀上,眼中有種對信仰的解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