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寒洛銀和允俊徹見艾夢夢走後,面帶奸笑的對視了一眼。
允俊徹一臉魅笑的說道:“看來她開竅了?”
“呵,比我想的要早一些。”
“銀……”緩緩坐起身,允俊徹一臉陰森的望着他:“你到底想把夢夢調教成什麼樣才滿意?”
放下手中的報紙,寒洛銀拽了拽上衣,站了起來:“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我還知道的是……”站在寒洛銀的身後,允俊徹緩緩的起身,陰冷的說道:“你本不該對夢夢動真情的,現在你動了真情,想怎麼收場呢?”
沉默不語,寒洛銀一臉默然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允俊徹則繼續說道:“你所有的計劃都是按照原來的設計走的,唯一改變的,就是你對夢夢的感情……”轉身,站在寒洛銀的面前,雙眸一閃:“你是白的,她是黑的,依照原來的計劃,你應該在這個時候甩了她,跟……小百合訂婚吧?”
“是啊,怎麼了?”淡然的點了點頭,寒洛銀沒有一絲辯駁。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你未來怎麼打算的而已……”
“怎麼?你還惦記着夢夢呢?”
微微一笑,允俊徹堅定的點了點頭:“你以爲呢,只不過,不會在想着“結果”了。”
“呵呵……”寒洛銀淡淡的一笑,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我還活着一天,你就不會有“結果”了,可是……我要死了的話,你想想也未嘗不可哦。”說罷,寒洛銀面帶笑容的向別墅外走去。
允俊徹一臉的嚴肅,單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銀!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虛僞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的頭逐漸低垂,心中若隱若現的疼痛不堪。
黑暗的別墅內,他的雙眸閃亮着點點精光,單手伸進上衣口袋掏出了允俊徹曾送給艾夢夢的卡子:“這個……是那天我和你攤牌後,夢夢叫我交給你的,一直忘記給你了,現在我還給你。”
允俊徹接過那象徵執着愛寓意的玉米百合卡子後,不捨的望了一眼,高高的擡起手,想要仍出去。
誰知,寒洛銀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苦澀的笑了笑:“別仍了,以後也許你有機會在送給夢夢……”
“銀……”緊緊的攥住手中的卡子,允俊徹的表情極其痛苦,沉默片刻,他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寒洛銀:“不要……在爲契約執着下去了,夢夢需要的是你,你還不明白嗎?”
“呵呵呵呵……”那苦澀的笑容下,掩蓋着一張痛苦的臉龐,寒洛銀緊緊的回抱着允俊徹,痛苦的說道:“這是……我的使命……”
“銀……”
“徹……”打算了允俊徹的話語,他鬆開了雙臂,堅定的望着面前的允俊徹:“我們是不是好兄弟?”
“是!”堅定的點着頭,沒有一絲的猶豫:“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
“那就好了……”淡然的一笑,轉過身:“那就不要在多說什麼了……”迅速的擦抹了下眼角,寒洛銀快速的走到了別墅的門前:“我們不是要一山還比一山高嗎?那就快點跟上夢夢,拆穿冥王的奸計吧……”
吐出了一口氣,不甘的點了點頭:“恩!”
允俊徹和寒洛銀一起離開了別墅內……
當我再度來到山口組的時候,再也不會向上次那樣狂傲了。
有些時候,低調而腹黑,更能殺人於無形之中。
客客氣氣的進入了山口組,這次迎接我的人依舊是紫月副組長,他表情邪魅,臉上掛滿了趾高氣昂的神色,宛如原來我的樣子。
“小姑娘,怎麼又回來了?”他邪邪的一笑,話語盡顯嘲諷。
“對不起,紫月副組長。”愧疚的低下了頭,一臉的誠懇:“想了很久,我覺得我下午的時候確實有些衝動,我哥過世了同樣的,雄武組長也過世了,所以不該追究任何人的責任,我更加相信,山口組能查出這次的殺人兇手是誰。”
停頓片刻,口氣略顯哀求:“請紫月副組長,把我哥的屍體給我吧,我要將我哥帶回中國好好安葬,待山口組查找出兇手,請告知我下即可。”
“恩,去拿吧,我又沒攔着你。”紫月高傲的點了點頭,手持摺扇指向了不遠處,隨即轉身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內堂裡。
看到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我就想起前段時間的我。
無奈的搖了搖頭,跟隨着山口組的小弟向着偏廳走去。
一進入,我掀開了蓋在我替身身上布,便大哭起來……
“哥阿……沒想到你送個耳環,竟然連命都賠掉了,你怎麼忍心,丟下妹妹我一個人阿……”這個替身真沒白死,最起碼有我給他哭喪。(真正倒黴的是你哥。)我沒哥。(……第一人稱寫文呢,我有哥好麼?)那是你的事情了。(某人的哥哥藍夜影道:明天我就偷偷的把這個文刪了。)
……
當我哭到一半的時候,忽地站起身,看向了那個山口組的小弟:“我哥的耳環呢?”
“耳環?抱歉,我不清楚。”
雙眉緊緊的皺起,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你不清楚?我哥是來你們山口組送耳環的,現在他莫名去世不說,怎麼連耳環都消失了?莫非……”
話說到一半,我憤怒的發起了狂:“我本來以爲是我無理取鬧,懷疑了你們山口組,可是現在我哥的耳環不見了,想必是你們山口組給私藏起來了!!快還給我耳環!!”
我這次完全上演了一把,痛失親人的撒潑女人。
山口組的人,見我這樣,立即跑去通報紫月副組長了。
不一會的功夫,紫月副組長等人出現在了偏廳門口,那紫月一臉的不耐煩:“小姑娘,你又想怎麼樣?”
“你……”快步上前,剛要伸手抓他的衣服,他一把將我打翻在地。
一個踉蹌,我坐在了地上,哭的更是悽慘悲涼:“我哥的耳環不見了,肯定是你們把我哥的耳環私吞了,又或者我哥就是你們害死的!”
“哼,小姑娘,你怎麼又來了?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要是此等不明事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紫月話語很是陰冷,一臉不屑的望着我。
“嗚……”一聲嚎啕大哭,勉強起身,再去向他跑去:“那你說我哥的耳環去哪了?”
“你問我,我問誰?就算我們山口組真有心謀奪你哥的耳環,也不至於連雄武組長的命都賠上吧?”
“是!是!是不可能賠上山口組長的命,但是……”擦抹了下臉上的淚痕,一臉的憤怒向他抓去,這次我成功的抓住了他的衣領:“絕對不能排除,有人一箭雙鵰的嫌疑!!”
我這話落下,紫月的手下,霎時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隨後相繼對視着。
紫月那邪魅的神色慢慢變得猙獰,雙手不停的擺脫着我的手。
“現在雄武組長死了,我哥哥的耳環又不見了,最得意的人是誰啊!!紫月副組長,你還我哥哥命來!!”
如同喪失理智的家庭婦女一樣,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他索命。
哼,這次這個紫月要麼繼續保護冥王,要麼他就自尋死路算了!麻痹的,就算陷害冥王不成,老子也要叫紫月不得好死!(真狠毒。)
“小姑娘,你別亂說,雄武組長被害的那天,我根本沒在北海道。”紫月的話語看似冷靜,可他的雙眸明顯遮掩不住他內心的慌亂。
呵,這場仗,他輸了!
因爲,下午的時候,我就是這麼輸給他的!
其實有些時候,未必氣勢強大就無敵,偶爾裝裝軟弱也可以博取人家同情。
對待男人軟硬兼施,原來對待正事也可以軟硬兼施,我又學會了一招。
“你緊張什麼?我根本沒有確切的說你是兇手,你何必多做解釋?況且就算你沒在北海道,也可以*阿!!”在我這句聲嘶力竭的吼聲過後,我的嘴角勾勒起一抹陰森的笑意。
紫月看到後,驚訝的望着我:“你……”
“呵,紫月君……驕兵必敗!”我用日本稱呼男性的禮儀方式,在他的姓氏後加了個君字,並教導他,我下午所悟出的道理。
這句話語小聲的呢喃完後,只見那紫月一臉的憤怒,周圍的山口組小弟更是對他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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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聽這個中國女人亂說,我根本不可能殺雄武組長。”
“紫月副組長……”一位上歲數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禮貌的鞠了一躬:“怎麼說,這位小弟也算是神龍堂的新任老大,她現在提出這個疑問,也不無道理,爲了使得山口組與神龍堂和睦共處,我希望您能再次檢驗下雄武組長的屍首,畢竟只有雄武組長是中彈身亡的。”
呵,看來山口組也有細心的人呢。
懂得從山口組老大的頭上的子彈入手!
這樣一查不就能查出子彈的由來咯?
在追究下去,不就是冥王乾的咯?
可是,矛頭指向了冥王了,就不能扳倒紫月了。
要是矛頭不指向冥王,我就不能大張旗鼓的說我哥和雄武是被同一個人害的,也不能說,兩路人馬合成一路,去報仇。
真鬱悶!
有紫月在,無疑他帶領山口組討伐冥王,我帶領神龍堂討伐冥王。
沒紫月在,無疑證明兇手是紫月,到時候山口組給我點錢,道歉什麼的,就解決了事了,也沒辦法去討伐冥王了。
媽的,這可怎麼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