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打開房門,揉了揉自己略微發酸的腰間,還是有點累的,坐在椅子上睡了一整晚,剛纔是還不是非常清楚,現在才發覺整個很腰痠背痛的,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唐銘換了一雙鞋子,走到了客廳,看着客廳沙發上躺着的那個俏麗的美人兒,整個人不由地一愣,微微地勾起自己的嘴角,泛起一抹甜蜜的容。
輕輕地點起自己的腳,躡手躡腳地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吵醒在牀上安睡的樸初瓏。
唐銘輕輕地走了沒幾步,“唐銘oppa,你回來了啊。”一陣驚喜地聲音,從唐銘的背後傳來。
唐銘腳下的動作徒然地一滯,轉過頭,看着面前的樸初瓏,微笑地說道:“早上好啊,初瓏,辛苦你了。對不起,昨天晚上有點忙,沒有回家。”他微微地垂下了自己的腦袋,面帶着歉意對着面前的樸初瓏說道。
“呀,都早上了。”樸初瓏驚訝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窗外的天空,太陽已然露出整張臉龐。
“唐銘oppa,你一整晚都在加班,沒有睡覺嗎?”樸初瓏聳了聳她那可愛的鼻翼,略微心疼地看着面前的唐銘,低聲地說道,語氣之中帶着一絲不開心的情緒。
“嗯,公司有點忙。加班加到了現在,這纔剛下班。”唐銘臉不紅心不跳地點了點自己腦袋。
“啊!那唐銘oppa,你快去睡覺吧!一整夜都沒有睡。肯定是非常的累。”樸初瓏催促着唐銘說道。
“嗯,我去洗個澡,洗完就去睡覺。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去隔壁,和你的姐妹去玩。”唐銘勾起自己的嘴角,劃出一道甜蜜而又溫馨的笑容,笑着說道。有時候,真的感覺有這麼一個女朋友真好。
“好的,唐銘oppa,你衣服什麼的不要洗了。留下來給我洗好了,你洗完澡,就去睡覺吧!”樸初瓏也是點了點她的腦袋,微笑着說道。
唐銘沒有在說什麼,而是回到了房間,找出一套換洗衣物往浴室走去。
沒過多久,唐銘從浴室走了出來。和樸初瓏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回到了臥室一頭扎進了牀上。
真的是太累了,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做了一夜,唐銘完全感覺到身體被掏空。微微地閉上他的雙眸,沒一會兒,平穩的呼吸聲,代表着他已然睡着了。
坐在沙發上玩了一會兒手機的樸初瓏,收起手中的手機,來到了唐銘的臥室面前,輕輕地推開臥室門。看着牀上已然熟睡的唐銘,被子什麼的都蓋的很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輕地重新關上臥室的房門,往浴室裡面走去。
樸初瓏撿起被浴室裡被唐銘丟棄在一旁的衣服,搖了搖她的腦袋,把衣物放在洗衣盆裡,“嗯,頭髮,長頭髮,這是哪兒來的?”樸初瓏的雙眸徒然地一凝,從唐銘上衣的領口出,扯出一根長長的頭髮,亞麻色的,明顯是一個女孩子的頭髮。
“難道……”樸初瓏旋而想到了什麼,心裡充斥着不安的情緒,她知道唐銘的前女友有很多而且都是當紅女idol,估計對她還是有情。
一想到這裡,不安着情緒夾雜着缺失的安全感告誡自己要保持警惕。
樸初瓏這下也沒有興趣幫唐銘洗衣服了,把他的衣服往洗衣機裡隨意的一塞,啓動洗衣機之後,便走出唐銘的房間,往隔壁宿舍走去。
“呦,我們夜不歸宿的樸大隊長,也捨得回宿舍了啊!大早上的,多高的時光啊?你們兩個怎麼還不抓住這個美妙的時刻,多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比如說,造小人什麼的?”看到樸初瓏推門進來,坐在沙發上的鄭恩地,翹起她那修長的****,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冷嘲熱諷地對着面前的樸初瓏說道。
“額。”樸初瓏尷尬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嫵媚地對着鄭恩地翻了一個白眼,坐在了她的身邊,“別給我煩,唉~真的煩死了,剛纔發生了一件非常不開心的事情。”樸初瓏嘟囔着自己的嘴巴,一臉不開心地坐在了鄭恩地的旁邊。
鄭恩地原本略帶嘲諷的雙眸,徒然地一亮,瞬間來了精神,開心地說道:“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本姑娘我開心,開心。”
樸初瓏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鄭恩地,抿了抿她那誘人的大紅脣,旋而低頭地說道:“昨天,晚上他一晚上沒有回家。說是公司加班,今天早上纔回的家,洗澡上牀睡覺的。”
“本來,我感覺還挺正常的。就準備幫他把剛換下來的衣服給洗了。但是,你知道嗎?我就在他的衣領裡面,發現了一根頭髮,一根亞麻色的長頭髮,一定是女的頭髮。恩地,你說,唐銘會不會出軌了啊。”說道這裡,樸初瓏感覺心中不安的波瀾又重新地泛起。
“什麼?這個混蛋。都跟你在一起了還這麼朝三暮四。看我不過去打死他。”說着,鄭恩地正式化身成爲釜山女孩子,擼起手臂上的袖子就準備衝到隔壁房間,把唐銘揪出來教訓教訓。
“哎哎哎,恩地,你不要這樣。只是一根頭髮而已,不能確定什麼東西,萬一我們的估算是錯誤呢?那到時候把唐銘oppa揪出來打,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啊!”說着,樸初瓏伸出手就想要攔住衝動不已的鄭恩地,開口說道。
“還怎麼確定,還需要什麼確定,樸初瓏,他都這樣了,你還寧願被他欺負嗎?你難道忘了你怎麼被那個渣男給拋棄了嗎?你難道都已經忘記了,他是一個渣男嗎?”鄭恩地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毫不畏懼地開口訓斥着面前的樸初瓏說道,就算樸初瓏是她的歐尼。
“可是,唐銘oppa他真的變了,他…”樸初瓏話還沒有說完呢?又被鄭恩地給打斷了。
“可是,什麼可是啊?樸初瓏,中國有一句諺語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懂嗎?他唐銘就是那種渣男,一直都變不了的渣男。”鄭恩地眉頭突然地一豎,一臉嚴肅地看着面前的樸初瓏。
“唉~”鄭恩地盯着樸初瓏看了許久,突然地嘆了一口氣。“初瓏歐尼,其實你不知道。前幾天吧,唐銘他剛搬過來的時候,我也有一次看到她凌晨五六點回家,那時候,我還看到了她臉上淡淡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