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養父

再次回到店裡有一種,重回人間的感覺,真想放手不管了,但是黑票始終是我心裡的負擔。

百靈靈,總是問起黑票的去向,我告訴她,黑票回家探親了。

這段時間,咱也沒閒着,圖書館,什麼的都跑遍了,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那個神秘村落的事,只是60年代湖北有個雙胞胎村,後面就再也沒有提及任何只言片語。

失望啊,實在沒辦法,在吧檯裡拿出羅布泊的衛星照片,背面有着一串號碼。撥打過去。

“喂,哪位?”電話那邊傳來男性低沉的聲音。

“是我,雙魚遇到麻煩了,能到我店裡一敘嗎?”

因爲有了上面的對話,所有有了現在,我讓小姑娘放假,關上店門。對面坐着黑票的養父,面前擺着兩倍咖啡。

把事情的大概告訴面前的這個人,我不知道前面的這個人曾經怎樣對待黑票,但是,他眼裡對雙魚的疼愛是做不得假的。

“你瞭解過羅布泊,知道歷史上的雙魚事件嗎?”他沒有接着我的話題,只是無厘頭的說起了羅布泊。

“你是說中國歷史上最神秘的事件——雙魚玉佩?”我點點頭,我的確瞭解過:“而且,我覺得雙魚的名字的由來,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所以,我瞭解過。”

點燃了根菸繼續說道:“在羅布泊,有牧人報告發現出現這種情況:天氣發生異常,地表環境有短時間的重大變化,隨即又會恢復原狀。於是,政府於是就安排彭加木領隊去當地調查此怪異時間,隨隊人員以軍人爲主。結果,在羅布泊內有重大的發現一個保存完整的基地,基地內有大量當時無法識別的設備。個別可攜帶的設備被篩選出來帶回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雙魚玉佩。爲什麼叫雙魚玉佩?那是因爲,這件物品被研究人員拿去研究的時候用它對魚做實驗。玉佩突然啓動一條完全相同的魚被複製出來。56-60年之間那裡出現了大量的鏡像人(你們可以理解成爲複製人),部隊和百姓都被複制了。而且,不知道是何原因後來某XX把*的靶場選在那直接全部解決了。傳說那裡是平行宇宙的交錯點。當然這只是科幻小說,不能當真對吧?”說完我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希望得到否定。但是對面的人只是沉默不加否定。

“傳說有有失偏頗的地方,但也不全是假的,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會空虛來風,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他說。

“你不會就是20年前把黑票帶出村落的那個人吧?”我試探的問。

“不是我,我哪有那個本事啊。”男人苦笑:“黑票是老師交給我的,同時還交給了師兄一個女孩。”

“你們老師是誰?”

“彭加木。”

腦袋轟的一聲懵了,彭加木何許人也。

彭加木爲廣州人,生於廣州白雲區槎龍村,失蹤前爲上海科學院援疆科學工作者,並擔任中科院新疆分院副院長。

彭加木,於1959年、1969年、1979年和1980年四次進入羅布泊考察,失蹤時爲55歲。現妻兒居上海,兄弟在廣州工作。

彭加木失蹤地被稱爲遇難地,但更多的人沿用失蹤稱,因至今未有彭加木遇難的痕跡,所以失蹤之迷仍是世人關注和希望解釋的問題。

彭加木最後離開考察隊營地時間爲1980年6月18日上午10:30分,此後音訊杳無。81年5月,新疆科學院在其失蹤地修築一失蹤之地碑,以作悼念。2000年是樓蘭發現100年之際,亦是彭加木失蹤20週年。

這是百度能夠得到的關於彭教授的信息。如果是20年前把孩子交給他自己的學生的,那麼也就是在他失蹤10多年的時候,爲什麼他不出現在公衆視野之前。他到底在守護着什麼樣的秘密?

“那您現在也不應該是默默無聞吧?”

“不才,本人中科院的研究員,奮鬥了幾十年什麼都不是。”男人苦笑。

“你究竟對黑票做過什麼?爲什麼他對你牴觸這麼大?”我很好奇。

“這件事說起來也怪我。”男人找我要了根菸:“蘇煙?以前是我最喜歡的現在戒了。年輕的時候誰都希望建功立業,當時我還是老師的研究生,任誰跟了一個這樣的導師都會有前途的。所以我一直被看好。自己也自視甚高。知道老師失蹤後,從雲端跌落到谷底。以前對你不錯的都反過來打壓你,你不知道那樣的日子很難過啊。”

我很有說話,自古人心相悖,沒有什麼好說的。

店裡的時間像是能看得見的緩緩流過。我也傾聽着一個男人的內心。

“花了10多年的時間,我努力在中科院保住了一份飯碗。後來突然老師聯繫,我興奮異常,沒想到託給我看管一個男孩。我知道他也託給師兄一個女孩子。心想老師要復出了。每次想到他不許我們透露蹤跡。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想老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孩子託給我照顧,這孩子肯定有什麼用意。於是我就給雙魚做了很多生理生化實驗,我知道對於一個孩子來講那些是痛苦的回憶。但是我太想成功了……”

我不想批評或者評價他的對錯,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把黑票救出來。

“怎麼把黑票救出來?”

“這件事涉及到很多問題,我想和師兄聯繫一下,看看再說,既然雙魚暫時沒有危險。”男人考慮再三說。

“那個,女孩子的名字是否叫玉佩?”突然心有靈犀。

“嗯?是啊。”男人沒有反應過來。

“彭教授還真沒有取名的天分。”

送走黑票的養父,我心裡的負擔輕了很多,現在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頭有點痛,回家休息了。

晚飯時間我在家一邊吃着泡麪,一邊上網查着資料,我沒有很多人是的朋友,沒有親戚是大官,沒有錢,開店錢還是借的。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也不能向有關部門訴求,我怕被當成神經病。冤假錯案每個國家都不會少,但我不願意成爲其中一個。

門鈴響了,百靈靈進來,又問起了黑票的事,我說都解釋很多遍了過一段時間纔回來。

送走百靈靈,這只是一個插曲。順便查了下黑票的養父,當今社會什麼都可以人肉。次發現,他謙虛過了頭。現在大學的地質學教材的撰稿人,絕對不是在中科院混飯吃這麼簡單。

誰都不簡單,最簡單的就是我。很久沒上那個聊天羣了,隱身上去看看。

許多人已經不在了,但是曾今和av依然活着打屁。他們還把我們那次的遭遇寫成了日誌上傳到羣裡。大多數羣裡的人不信,只是當小說來看,因爲參加的人除了他倆都已經隱身了。沒再出現,沒辦法求證事實。

也許是寂寞,我打了幾個字:還好嗎?

立馬有了回覆:果子姐?這是曾今打的字。

果子:嗯。

曾今:怎麼這麼久不見啊?

果子:忙。

曾今:你現在在哪?

果子:家裡。

Av:還活着?

果子:活着。

曾今: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

果子:紅票和錦上不知道,黑票不好。

Av:又出事了?

果子:可以這麼說吧。

曾今:……

Av:要幫忙嗎?

果子:你們敢嗎?

Av:精神上支持

……

下啦。看到他倆還好心裡安穩很多。頭痛欲裂。

敲開了百靈靈的門,她把我送到醫院。高燒40度,說是操勞過度的原因。我是很操勞。店裡的事就全拜託百靈靈了。

說來也奇怪,這段時間看不見那些東西了,雖然不喜歡,但是還得安安靜靜的修養。沒讓我休息一下,第二天,黑票的養父就來電話了,說他師兄想見下我。我說沒問題。地點定在星巴克下午6點。

如約而至,我到的時候,黑票的養父已經到了,同行的還有另一個60歲上下的男人,大背頭,有些發福的肚子。旁邊還有個我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人——錦上。

她看起來好了很多,額頭上還有我砸的淺淺的傷痕。見到我她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介意,還很客氣的和我打招呼:“好久沒見了。還好嗎?”

“還好。”咱們輸人不輸陣。大方的和她握了一下手。

隨後她給我介紹:“這是我的父親——李治。”

李治,說起這個名字在我們這個城市都不亞於一聲悶雷。白手起家建立了房地產帝國,他的經歷很傳奇多少帶了點神話思想。沒有結婚,家庭成員不詳。沒想到錦上是他的女兒,那麼黑票父親說他是師兄的話,那麼錦上不就是玉佩嗎?

和李治這位大亨握了下手,雙方纔落座。

“錦上沒想到你就是李治大老闆的千金。失敬。”我首先開口。

錦上以微笑回答。充分顯示出千金小姐的良好教養。

碰了個軟釘子,還是李治這個商人圓滑看出了我和錦上只見的暗潮洶涌,解圍道:“黃小姐是吧,聽我師弟說了,我也不拐彎子了,咱們一起去,你帶路成不,事後報酬豐富。”

不愧是商人,開口閉口都是錢。

“好吧,先付嚮導5萬吧。”我也很爽快,誰會和錢過不去啊。反正都要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