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沒有歐式的田園怎麼能搞歐式的城堡。土不土,洋不洋。特沒文化特色。這是看外表,但是考慮到裡面從事的行業,就顯得獨豎一幟了。
“好好好。”老和尚連說了三個好字。
“好什麼啊?”我斜眼看着他,幽幽的說:“你是和尚。”
“白白小友你說什麼呢,和尚我的思想是純潔無暇的,就算丟失了肉體,我精神上還是無垢的。”老和尚肚子一挺,人面獸心的說。
“信不信我當街暴打你?”我差點噁心的沒吐出來,這貨給我裝。
“別別,佛爺還要形象的。”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
那貨,也在我忙着給自己置裝的同時,偷偷摸摸搞了一套西裝,但是有誰見過彌勒佛穿西裝的?還是就只穿外面一件西裝,裡面什麼都沒穿。這騷、包的樣子真欠扁。
“好了好了,佛爺,白白小姐快進去吧,我已經開了最好的包廂。”司機連忙打圓場:“裡面請吧。”
我知道自己小題大作了,舉步進了這個古怪的建築物。從外表看這座建築物是座鐘樣的造型,裡面卻是出乎意料的圓柱形結構。金碧輝煌,惡俗得一塌糊塗。
人來人往,男人,女人都似花蝴蝶一樣,來回穿梭。
“這就是曹老闆的貴客吧。”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穿着白禮服的管家樣的人物。
“嗯,這幾位就是曹老闆的貴客。”司機在對面的管家面前顯得有些侷促。
“既然是曹總介紹的人物,當然要好好的招待。”
我看到這個管家表面上恭維顯得冰冰有禮,但是藏不住內裡深深的鄙視和討厭。看樣子那個曹總在這裡混的不好啊。
“煙。”我沒理會管家伸過來的手,隨口說了句。
“呃,對不起,這裡禁菸。”管家衣服果然如此的樣子。
真是把我看扁了,不錯我這輩子就沒進過這麼豪華的地方,雖然是個暴發戶進不得大雅之堂,但是俺的人格和自尊俺自己是非常金貴的呢,容不得別人看不起。
“是。”埃爾德隆從自己斗篷裡伸出了美麗的面孔,給我遞了一根大白鯊。
我叼在嘴裡,沒有點。非常滿意的看到管家臉上不可思議的樣子。果然如此,我自己拿不出手,但是我的所有物很拿得出手。高貴,美麗哪個物種能比得上精靈?
“這位是?”可能是精靈與生俱來的高貴美麗令管家折服,管家情不自禁的放低了姿態。
“……”埃爾德隆就這點好,在外面給我做足了姿態,並不理會管家的詢問。
“家奴而已。帶我們去房間啊。”我特二百五,不可一世的說。
“家奴……”管家暗自尋思着,這個年代還有家奴這一說嗎?不早就廢除奴隸制了不。但是他知道在很多古老的家族裡還是有着這種制度的。
“啊?請。”管家態度明顯好了很多,脊背彎得我看的舒服了點。
“是嗎?”我趁機抓住管家的手,在他手心裡掐肉肉,噁心不死他。
果然管家不動聲色的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我能讓嗎?不可能啊。管家掙扎了幾下強忍着噁心的感覺。給我們帶到了房間裡。
“各位慢用,我去喊人來。”說完管家就要退出去。
“不用喊人了,就你可以了。”我攔住他欲走的身體,狠狠的揉、搓着他的屁股。蠻硬的,平時有練過。
“小姐說笑了。”這下子他推開我的手用上了點力氣。我出乎意料的側開了身,沒讓他碰到我的身體,這使他差點失態。
沒想到他的修養還挺好,不急不緩的說了句告辭,就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聲笑了出來,把自己扔進沙發裡。
“白白小友,高實在是高。”和尚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呵呵。”好玩,俺也二代了一回。
“這不是推、油的房間吧。”風九環顧這房間的四周,非常老道的說。
“嗯,劉司機啊,這是爲什麼啊?”我招呼進來後就一直忙着開酒的司機問。
“那是後面的項目,先要挑人的。”劉司機神秘兮兮的說。
“挑人?”埃爾德隆不明白。
“這位小少爺怕是沒見過這樣的吧,一會就知道了。”劉司機一臉曖昧的看着我和埃爾德隆:“也是,小姐在身邊不好單獨行動啊。”
“好說好說。”我擺擺手,耐心等待着。
“裝,你就裝吧。”風九背過去不理我。
老和尚對着滿桌子的酒非常感興趣。
“拉菲啊,真捨得,全世界一年才20萬瓶,進口到我們國家才4萬瓶左右,這一茶几上就有5瓶真是大手筆。”和尚迫不及待的把5瓶全開了,一頓猛灌啊。
“口水,注意口水。至於嗎?那個葡萄酒有啥好喝的?知道不,俺國家的五糧液啊,茅臺啊,女兒紅啊,那纔是好東西,那些個洋人的東西有啥好的。”我真覺得還是咱國家的白酒好喝,夠勁。
“開始了。”劉司機突然興奮起來。
只見面對沙發那堵牆緩緩的如同大衣櫃的推門一樣移向兩邊。露出瞭如同大型戲劇舞臺一樣的場景。
雖然我坐的沙發和前面突然出現的陽臺有段距離,但是因爲整個房間有些向前面傾斜所以視野很好。可以看清楚這就是個圓柱形的空間。四面都是像我坐在的這個房間的一樣的看臺。中間是個懸在空中的舞臺。上面暫時沒有啥東西。
“給。”
我結果劉司機遞給我的東西,一看——望遠鏡。
也對,考慮的很周到。
“等下上面的舞臺上會有人出來,你們只要挑就好了。”劉司機解釋道。
“萬一很多人挑到同一號呢?”我問,因爲這裡很多房間,相比不會那麼好每人都挑到不一樣的。
“這個就很簡單了,這裡有1-200號房間,按照優先的原則。號碼越往前越有優先權。比如1號和99號看中了同一個人,那肯定是1號優選。”
“那這個房間是多少號?”
我看劉司機在那裡吹得口沫橫飛,所以突然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