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斷靠近的楊教授,陳葉依然自顧着說這話。
“電閘打開之後,電流通過人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楊教授,都說任何事情都需要實踐才能得出結論,不知道你之前有沒有嘗試過?”
還有兩步就能來到這年輕人的面前,然後揮動手術刀劃開他的脖頸,這個麻煩就會被解決掉。
馬上要得手的楊教授表情陰沉,他就像是溺水的屍體一般,要將岸上的人都給拖下水,對於陳葉的問題,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只要有足夠多的案列,你說的這些都可以解決,聽你這麼說,難道你有想體驗一下電療的意象?”
陳葉笑着擺了擺手,“大可不必了,我不是受虐狂,也不是那些通過折磨別人來滿足自己低劣趣味的蛆蟲。”
聞言的楊教授發出一串冷笑,他自然聽得出陳葉將他比作是蛆蟲,可是這又怎麼樣呢,叫囂的人馬上就會永遠閉嘴,而他則是可以宣佈他人生死存活的暴君。
寒光閃過,楊教授藏在背後的那隻手已經揮出,鋒利的手術刀映射着他那雙陰險的三角眼。
“壞孩子,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去死!”
伴隨着一聲咒罵,楊教授不再隱藏自己對陳葉的殺意,經過他精準的計算,這一刀將會像劃開豆腐塊一般切開陳葉的大動脈。
揮出手術刀的楊教授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還好他身上穿的是手術服,鮮血濺射在那上面也挺好處理的。
就像是電影裡那些喜歡穿着雨衣來終結他人性命的殺手一般,楊教授身上的手術服的確起到了作用,可是濺射在手術服上的並非是陳葉的鮮血,而是來自他的手腕。
楊教授雖然是個變態,但卻沒有成爲變態,以他出手的速度在陳葉眼裡就像是慢動作一般。何況進門不久後,陳葉就通過身旁謀面鏡子的反射看見了他藏在背後的手術刀。
穩穩地抓住楊教授的手腕將其按在金屬板之上,另外一隻手舉起軒墨匕首,快速斬出一刀。
瞬間鮮血直噴,楊教授那隻還握着手術刀的手就被陳葉活生生地斬斷。
斷手處的傷口整齊無比,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從中噴出,而造成這一切的陳葉只是淡漠地擦了一把臉,眼神冷漠的他就像是做了一件和吃飯睡覺一樣平常到再也不能平常的小事。
隨着鮮血的大量流失,楊教授的身體變得冰涼無比,鋒利的匕首斬斷手臂,甚至連痛感都少得可憐。
楊教授知道這是人體在即將死亡之前啓動的一種保護程序,在這種狀態之下,痛感神經會慢慢的麻木。
原來年輕人並不是來送死,而是有備而來,楊教授慌了神,開口威脅到:“年輕人我勸你好自爲之,你殺了我,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誰說我要殺你的?”陳葉聲音一頓,“把人電個半癱或者腦癱,不是比殺人要簡單的多嗎?”
熟悉的話語讓楊教授一愣,這些話他好像說過不少次,沒想到再次聽到的時候,自己竟然成爲了前者。
收起玄冥匕首,用這把匕首來殺楊教授,多多少少有些不尊重它了。
陳葉一把抓住楊教授的衣領,將其拎小雞一般提了起來,然後扔到了病牀之上。
“楊教授,這些儀器該怎麼操作呀?你可得好好教一教我,不然調錯電壓了可就不好了呀。”
就如同是一個虛心求教的學生一般,陳葉的話語讓楊教授心一顫,斷掉一隻手之後,身子猛一發力居然從病牀上翻了下來。
陳葉並沒着急捉住楊教授,而是讓他慢慢向門口的方向爬過去,他自己則在擺弄着病牀上的設備。
直到弄懂了基本的原理,陳葉纔回過頭來,發現地面上有着長長的血跡,楊教授還差半米左右就能爬出手術室。
摧毀一個人心理防線最快的辦法就是讓他在絕望中看見希望,然後再將這希望給碾碎,巨大的心理落可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當陳葉提起楊教授之後,楊教授就像是個王八一般,四肢不斷揮舞着,嘴裡還嗷嗷叫着,這般潑皮模樣任誰看了都會直搖頭。
不斷呼救的楊教授讓陳葉皺起了眉,這老東西怎麼這麼能叫喚呢,坦然接受現實不好嗎?
手術室內的隔音裝置可是相當良好,畢竟在這裡接受電療可是一個相當痛苦的過程,慘叫聲要是傳到外面去了,多少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現在楊教授無論怎麼樣呼救,就算是叫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不會察覺到絲毫的異常。
這一次陳葉將楊教授搬到病牀上後,就用上面的皮質銬帶將楊教授的四肢給牢牢固定住,這回無論他怎麼樣掙扎都不會出現翻下病牀這種情況了。
陳葉將頭盔粗暴地戴在了楊教授的腦袋上,隨後想給他來了半分鐘的電療讓他安靜下來。
一陣噼裡啪啦的電弧之後,楊教授果然安靜下來了,僅存的左手手指頭還時不時抽搐一兩下,渙散的瞳孔裡全是恐懼。
“咳咳,楊教授,請問我們這是在電療還是在折磨你啊?”陳葉開口問道。
被綁在病牀上的楊教授都要崩潰了,他作爲這些問題的設立者當然是知道這些問題無論怎麼樣回答,都是要挨電的。
遲遲沒有得到答案,陳葉只能再次按下了電閘,希望楊教授腦袋能清醒一點,纔好配合電療治療。
這次過後,楊教授雙腿之間留出一股騷臭的液體,不知道是被嚇尿了,還是被電的尿失禁了。
他不斷向陳葉求饒着,他現在大把的錢財都還沒來得及花,不想死在或者被電傻在這病牀之上。
陳葉掏了掏耳朵,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全然把楊教授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馬上就要再次按下電療鍵了,楊教授卻說出了一段話,“我錯了,我錯了!別再電我了,是我犯渾,不該折磨那羣孩子,也不該爲了錢來騙那些家長!”
死亡的威脅從未如此逼近過,楊教授已經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