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啓是個酒肉達人。
閒着沒事會吼兩嗓子說要小酌一兩杯白酒,再加上狗肉或者海鮮,什麼一黑二黃三花什麼生蠔蛤蜊蝦爬子都會弄。
在我的眼裡就是個中華小當家一般。
天啓是個洗澡達人。
什麼水療幹搓冰火都懂。反正咱也不知道是啥,反正咱也不敢問是啥。
天啓是個有礦達人。
躺着就能數錢,坐着就能上線。是方特米線屆的全球老總,成本三塊五賣價三十五的那種,據說每天賣出的米線可環繞艾澤拉斯十三圈。
(2)
羣裡曾經有個叫做邀月的代練妹妹,偶爾冒個泡,偶爾發個廣告,其實我很反對在羣裡發廣告。
邀月:“羣裡有沒有借號打M全通的小夥伴?目前差倆治療,一個薩滿一個牧師。”
我:“我有個薩滿。”
邀月:“額,不用了,已經有人了。”
我:“你在逗我嗎,我想打人。”
邀月:“我特麼還想打人,之前我發廣告的時候你怎麼冷言冷語的,現在我特麼借號全通,你丫的就死出來了?借號全通這種好事,得拼手速,下次我再問吧。”
我:“我是當做羣裡朋友求幫忙,我纔回你一句。你是覺得這是一件佔便宜的事,來幫我們,那你別在這羣裡問了,我們不稀罕。”
說到這裡,其實我已經有點生氣了。借號全通這種事,我真心覺得全通不通無所謂,借號是給你面子,而不是我們去搶個什麼免費全通的好事。但是一想到邀月平時和藤堂、老七他們關係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也就沒再吱聲了。
沒想到邀月不依不饒,還一直嘚吧嘚吧的說。
旁人以爲我惹惱邀月了紛紛打圓場。
光輝:“白菜你完蛋了。”
警察:“白菜你完蛋了。”
不過這回我真怒了,可能我骨子裡真心討厭這種不依不饒的女人。
我:“你妹的,我特麼給你臉了!”
接着就是一頓問候家人的互懟。
當然,我沒懟過,畢竟論起手速,我真心沒有代練人家快。
不過我是羣主,反手一個飛機,送她去了爪哇國。
警察:“停停停。”
光輝:“我剛纔以爲是開玩笑,怎麼吵起來了。”
天啓:“難道就我看出出事了嗎?我都沉默了。”
可憐藤堂和老七會夾在中間做人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3)
他詹在我們休閒了之後,就不見了人影,後來我私聊問了他,這才知道他去了聯盟方。
其實我還是挺想念他詹的,雖然他基本上也沒說過什麼話,屬於憨弟弟的那種,但還是蠻值得依賴的人。作爲七七獨立團公會第一位邪DK,還是有很多樂趣的。
比如我們開怪一般都是由我來倒數,但是基本上都是口頭倒數,不用插件的自動倒數。
爲什麼?因爲我覺得口(不)頭(會)倒(用)數(插)帥(件)。
很多時候會出現突發情況。
我:“5,4,3,2等等!”
大家爆發技能都開了,一臉懵逼的看着我,他詹招出了邪DK的亡靈大軍,一臉懵逼的看着我。
我:“等下,我合劑忘買了。”
這樣偶然情況發生過幾次後。
我:“5,4,3,2等等!”
大家爆發技能都留着,一臉輕鬆的看着我,他詹招出了邪DK的亡靈大軍,一臉懵逼的看着我。
後來的我還是經常在倒數時候急剎車,只可惜那位帶着四五個亡靈圍着我轉悠的邪DK,早就沒在我們身邊了。
再後來,我不再口頭倒數了,因爲我想他詹的那些亡靈大軍了。
(4)
光輝的姐姐哆哆選的是法師。女血精靈法師。
我突然有一種渣渣輝又回來了的感覺。
我:“光輝,你姐爲什麼要玩個法師。”
光輝:“法師不挺好麼?”
我:“哎,當年叱吒公會DPS底層的五火球神教,現在已經沒落了。”
光輝:“她好像有練個牧師啦,我們缺奶麼?”
我:“缺啊,女孩子玩奶媽多好。”
光輝:“又不是妹紙只能玩奶,你看桃子,啥都玩。”
桃子:“我好像聽見了你們說我什麼壞話。”
我:“桃子不開麥,始終都是妹。”
(5)
休閒了之後,大家也紛紛關注互相的去向。比如說啪啦和藤堂。
我:“聖光雙子星啪啦投靠了一粒蛋,藤堂則感情受挫,整天以酒取樂。”
衆人:“說人話。”
我:“啪啦玩惡魔獵手去了,藤堂回國休息被朋友天天拉去喝酒。”
其實我一直覺得懲戒騎得改改,既然是信仰的聖光,就應該捨己爲人,自己死了之後能提高全團的dps,這纔是真正的聖光的奧義。
屍口巾:“嗯,那個騎士去送一下,準備開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