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天我逛NGA論壇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年更帖。
《又到了一年一度收集搞(xiu)笑(she)名字的時候了》裡面赫然有三個名字:李白、趙香爐、紫煙。
我:“@李白,你們出名了,上NGA了。”
李白:“不會吧,我曝光你是超級大黑手的帖子,是我用的小號寫的啊。”
我:“???”
(2)
李白:“起牀搞日常。”
醫保:“日常是哪個姑娘?”
桃子:“昨晚半夜睡不着了,真難熬。”
醫保:“那你爲什麼不找我,我也睡不着。”
春天來了,看樣子醫保似乎有點按奈不住了。
光輝:“起牀尿個尿,繼續睡。”
看樣子光輝的春天還早着。
(3)
李白似乎是個勤奮的孩子,天天擼木樁,不僅如此,還找到了屍口巾作爲師父,指導自己。
但是似乎進展不順利,950左右的戰士輸出還沒925左右的盜賊打得高。
醫保偷偷摸摸的說:“我教你一招,你用我的插件統計,我偷摸調過了,傷害量會自動翻一倍。”
李白似乎對醫保非常嗤之以鼻,並在隨後他們互加了微信號。
(4)
每週一次的比慘大會除了曬裝備之外還會曬大米鑰匙,以方便互相選取想要打的大米副本的鑰匙來抱團。
我很少拿到像智障團什麼的垃圾鑰匙,所以非常受歡迎。
這周我拿到了黑鴉堡壘的鑰匙,很早就開始有人預定了。
薛定諤:“會長,什麼時候打你的鑰匙?”
我:“不着急,你得先確定你帶得動我?”
薛定諤:“崩裂(大米詞綴)奶住就行。”
我:“奶不住。”
薛定諤:“我不信男人的嘴。”
我:“我最怕黑鴉了,還有巢穴、鬼船、艾薩拉、英靈殿、大教堂、智障團、卡下、吸毒雙本等等等等。”
弒君賊:“還記得認識會長的那個下午,六層崩裂我就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拿煙的手,微微顫抖。”
薛定諤:“好的,我懂了。”
我:“。。。”
(5)
爲了讓公會和國際接軌,同時多認清別人取英文名字的含義,我每天都有學習英語,進展神速,於是上微信嘚瑟一下。
我:“我現在感覺英語過個六級應該問題不大了。”
光輝:“請翻譯:this is my fucking house。”
我:“這是我家操場。”
錘子:“請翻譯:this is my fucking city。”
我:“這是我家超市。”
藤堂:“誰給我上一個我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圖?”
我:“sky fucker will is back!俺胡漢三會回來的!”
(6)
渣渣輝:“我們來詞語接龍把!讓我先來,果然。”
我:“然並卵。”
渣渣輝:“要兩個字。”
我:“然卵。”
渣渣輝:“卵子。”
我:“zi gong。”
教父:“宮頸。”
渣渣輝:“頸子。”
我:“zi gong。”
光輝:“怎麼我一進來就看見很多器官。”
藤堂:“沒事光輝,這都是一羣傻子。”
藤堂:“宮女。”
我:“女子。”
桃子:“剛剛還聊得好好的,咋畫風突變。”
桃子:“zi gong。”
教父:“循環了。(手動壞笑)”
我:“這樣我可以玩一年。”
紫煙:“來來來,搞個成語接龍,讓老孃會會你們!”
渣渣輝:“魑魅魍魎。”
紫煙:“換一個!”
我:“心無旁騖。”
紫煙:“是老孃輸了,再見!”
(7)
藤堂:“@渣渣輝,媳婦兒別鬧了,去睡覺吧。”
渣渣輝:“你管我叫什麼?”
藤堂:“爸爸別鬧了,去睡覺吧@渣渣輝。”
我:“姐姐別鬧了,去睡覺吧@渣渣輝。”
藤堂:“哈哈哈,白菜你過來,勞資要弄死你。”
我:“好羨慕藤堂,不過還好,我們有會花@桃子。”
屍口巾:“好羨慕藤堂,不過還好,我們有會花@桃子。”
錘子:“好羨慕藤堂,不過還好,我們有會花@桃子。”
渣渣輝:“桃子他是會花,那我是什麼?”
我:“你是吉祥物。”
渣渣輝:“不可能!我是鎮會神獸!”
教父:“不,你是神獸他爹,神獸是藤堂。”
(8)
其實我一直都在祝福藤堂和渣渣輝這一對,我不希望我身邊的好夥伴受到痛苦,哪怕只是失戀也不行。
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藤堂和渣渣輝這一對,畢竟一個在英國留學,一個在四川玩漢服,兩人的地理位置、學習經歷還有生活圈子都大相徑庭。
一個感性認知的我,一個理性認知的我。
我一直都希望感性能戰勝理性,但是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不知道爲什麼,在後來的某一天,渣渣輝的賬號永遠停在了安託魯斯燃燒王座裡,從此再也沒有上來過了。
後來我也問過藤堂,他什麼也不說,只是輕描淡寫的把話題轉移了。
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藤堂他有一部分的青春和情感,伴隨着渣渣輝的賬號,一起永遠留在了安託魯斯燃燒王座。
對了,渣渣輝叫墨兮子喵,公會裡的名字備註寫的是:藤堂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