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車跟前,我先伸手拽了一下車門,竟然鎖了,我當時冷冷一笑,這麼點問題,怎麼可能難得住我呢,就抄起手裡的菜刀,就朝着駕使座位的門玻璃上砍了一刀,砍的那叫一個火花四濺。
那車玻璃咔嚓一下就碎了,給東方攻和夏克兩個人都看傻了,愣愣的看了我半天,一句話都沒敢說,顯然是被我霸氣有力的姿勢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看着他們兩個那慫樣,我不禁洋洋得意,伸手進去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剛進來我就發現對面的車門竟然是開着的,頓時給我乾的一陣鬱悶,轉頭看了看那兩個小子,還好他們似乎沒有發現我丟人了,我才長出了口氣。
我進來其實主要是爲了找工具的,好拆車啊,這車真不是我說,出來要不帶工具,肯定都開不出市區去,果然翻了一圈,終於是讓我找到了,搞了一個千斤頂和一個扳手,我就出來了,快速的給車底盤支起來,就開始卸輪胎,這個技術我其實挺強的,因爲我之前幫我老爹換過車胎,這手藝,不是蓋的。
等我把車胎卸下來三個的時候,東方攻和夏克兩個人還在那發愣了,我就罵道:“還看什麼呢,還不趕緊軲轆走,一會人回來看到了就慘了。”
兩個人聽我一說,這才如夢初醒,趕緊的一人軲轆一個,朝着遠處而去,我也軲轆一個,千斤頂啥的不值錢,我也就沒要,三個人跟小孩推車似得,給三個軲轆軲轆到街邊的巷子裡,這才停了下來,看看後面沒人我才放鬆了下來。
然後嘿嘿一笑說道:“好戲要上場了,你們兩個給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說着我就直接打電話給110,一接通了之後,我就用一種十分着急的聲音說道:“喂,110麼,我報案啊,在福園街這邊,有兩夥黑社會在火拼,打的好厲害了,腸子都流出來了,快點來人啊,再不來就要出人命了。”
那邊接線的警察似乎挺激動的,問了我具體的位置,就掛了電話,我們城市這個區本身也不大,而且警察局離得也不是那麼太遠,所以沒一會,我們就聽到警車的動靜了,我當時就興奮了,對着旁邊兩個二貨說道:“看,來了,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說實在的,我的話,一點都沒錯,隨着警笛聲的越來越近,巷子裡打架的釘子他們就頭開始撤了,嗷嗷叫喚着往回跑,遠遠的看去,一個個都挺狼狽的。
釘子那小子被兩個人扶着,一瘸一瘸的朝着車這邊跑,一邊吼道:“快點,先把車啓動,我一上來,咱們就走,讓那些傻比見鬼去吧!”
他一喊,果然,有一個小子就上車了,不過看着那車玻璃碎了,顯然是有點疑惑,不過這個逃跑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太多,猛地就給車啓動了。
要說這金盃雖然老,但是原先汽車的質量就是好,都這逼樣了,還可以非常快速的啓動,讓那小子不由的就是一陣的興奮,打了個指響,就對着釘子吼道:“釘子,快上車,咱們要走了。”
釘子也想快點啊,不過大胯剛纔被似乎被那些傢伙給踹折了,所以根本就用不上勁兒,好不容易纔上了車,他也是挺興奮的,就把手一揮,大吼一聲,兄弟們,給我走着。
那開車的應和一聲,猛地就加上油門兒要走,可是哼哼了半天,擋也掛了,油門都快踩癟了,排氣管子哄哄直冒煙,但是車就是不走。
而此時外面還有沒上車的人呢,一看那車不動,才朝着車仔細的看了一眼,當時就傻了,然後對着釘子吼道:“釘子哥, 不行了,走不了,這車軲轆沒了!”
釘子一聽,當時就愣住了,出來一看,當時氣瘋了,“這他嗎是哪個混蛋玩應兒,真尼瑪損到份兒了,這麼破的車,尼瑪你也拆,現在的人心都壞了啊。”
他正嗶嗶呢,遠處的警車就已經到了,那些小子連忙四處逃竄,就只剩下釘子,還在那兒看着他那沒了軲轆的車,一臉的無語了,其實也不是他不想跑,主要是大胯疼得厲害,他知道,就算是跑,也肯定跑不了,所以乾脆在這站着得了。
然後,他就被警察帶走了,沒一會又來了輛拖車,直接給那車也弄走了,等我們三個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都樂的快瘋了。
東方攻那小子對我一伸大拇指,說道:“宇哥,你這牛逼,這都想得到,果然是夠損的。”陣團尤技。
夏克也是嘿嘿笑着,說道:“是啊是啊,真夠損的,誰要是你的對手,可這是倒黴了。”
我聽了他倆的馬屁,心裡頭也是暈暈乎乎的,舒服極了,不過高興了一會,我就說道:“行了,也別在這磨嘰了,來,一人一個軲轆,不能浪費了,推着,前面一個汽修店,走起吧。”說着我就推着那車軲轆朝着前面走去,那倆小子似乎覺得特有意思,就連忙跟上。
三個軲轆,賣了兩百七,我們三人,一人分了九十,都樂的屁顛的,我和夏克確實是因爲缺錢,所以高興,東方攻那小子,家裡有錢,也是樂的屁顛的,高興的要死,說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說什麼都要回家弄個寶盒供起來,給我和夏克都幹無語了。
此時天已經晚了,我們三個又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不費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完全的勝利,而且還弄來了不少的錢,東方攻還賺來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可謂是絕對的大捷了,所以不慶祝一下,那哪兒成了,所以我們三個就在街邊的大排檔,找了個位置,三人兒就喝上了。
夏克和東方攻兩個小子此時都光着膀子呢,不過是夏天,雖然都是排骨隊的,但是都是爺們,也沒啥的,特別是喝酒這裡,有的是光着膀子的粗豪漢子,所以大家也都不介意。
我們說好了,就照着這二百多塊錢來,不管吃好吃不好,都撤,可是東方攻說啥不幹,說這頓他請了,但是他的第一桶金絕對不花,給我和夏克整無語了,不過最後也確實是沒花他的那九十塊,我們三個烤了份羊排,再要了一些其他的串和啤酒,一共也就花了一百四,總算是保住了那小子的第一桶金啊。
兩個小時之後,那倆小子都喝蒙圈了,就我沒啥事兒,可我也沒少喝,不過我這人不會喝酒,因爲怎麼喝都不醉,他們都說我喝酒就是糟蹋錢,所以我一般都不喝的,今天干了釘子,我算是出了口惡氣,這才整了點。
看着那倆小子蒙圈了,我本來是想要送送他們的,關鍵是怕他倆大道上耍酒瘋,再非禮小姑娘啥的,可兩個人死活不用,還說他們沒醉,還能喝啥的一些屁話,結果轉頭一個就倒地上了,另一個還抱着路燈使勁兒的親,這給我看的,真是拿他們無語了,只能一手攙着一個,給他們往旁邊的旅店弄。
幸好之前只是吃了一百四,還剩下點錢,我就直接給兩人開了個房,往裡頭一扔,隨他們怎麼吐去吧,然後出了門,就回家了。
我剛一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程小夕從對面的超市回來,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異,手裡還拿着一袋姨媽巾,我本來是想要躲起來的,畢竟之前的事情,讓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她,而且我知道她看到我,也肯定是生氣,我還不如躲遠點好。
可是就在我要躲起來的時候,我就又停住了,因爲就在我一轉身的時候,就聽到程小夕一聲尖叫:“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