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有的時候,我真的是很感慨啊,現在的年青人都怎麼了。連耍流氓這麼低難度的高端職業都幹不好,將來可怎麼在這個競爭如此激烈的社會生存下去啊,真是讓人擔憂啊。
我這邊正爲我們這個行業後繼無人而感慨呢,我身旁那個被綁着的露着雪白肌膚的女人,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用舌頭,將她嘴裡頭的塞着的東西給吐了出來,然後對着我就吼道。“該死的向宇,你爲什麼不救我。你這個混蛋,臭流氓,你無恥。”
我聽了那個女人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朝着她打量了過去,看着她此時正義憤填膺的看着我呢,我就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呦呵,鄭老師可真有精神啊,被人家綁在這兒,差點給那個了,現在竟然還怎麼中氣十足呢,倒真是讓我有些驚訝啊,你心理承受能力挺強啊。
不過你身爲一個光榮的人民教師,這樣誣賴人,可不好吧,雖然剛纔我沒有親自動手,但是那小子總是我嚇跑的話,我怎麼說也算是救了你,我也沒求你以身相許什麼的,而且說實話,你的身材麼……”說道這裡,我就伸手扒拉了一下。那個女人被割的裂開的衣衫,朝着她身上猥瑣的打量了過去。
給那個女人氣的對我便吼道,“向宇,你,你要幹什麼,你,快住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而此時的我,卻是一臉掃興的將她的衣服扯了回來,用一種極度厭惡的表情對着她說道,“哎哎哎,你叫喚啥啊,好像我要給你怎麼地似得,你也想得太美了吧,我真都不是磕磣你。就你這種身材,我小學時候的同學都發育的比你好,你還以爲誰稀罕你了,我拽你衣服,是爲了解釋一下我一直以來的疑惑。
說真的我一直都以爲你是個男的呢,現在離得近了,仔細這麼一看啊,我才發現,你可能是個女的,讓我心裡頭纔算是鬆了一口氣,不然我還以爲你在這跟那個小子搞基呢,還好你是個女的,雖然平胸對於女人來說,相當於後天性殘疾,不過你也不用自卑,找個男人多按摸,遲早會大起來的,再說了,現在不是還可以手術麼,有的是你的福音,所以彆氣餒啊,好日子總歸會有的。”
沒聽完我話的時候,那個女人還在大吼大叫了,可是聽了我的話之後,她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不是她城府深,而是被我氣得直翻白眼了,沒吐白沫,都算是我嘴下留情了,跟我鬥,找死啊。
說實在的,那個女人的身材不錯,雖然她的胸是有那沒點點的小,但是那也是跟瑩姐那樣的胸懷相比的,如果要是跟正常人比的話,她也只能算是勻稱而已,而且再加上她本身的個子也不矮,所以很有點模特的狀態,因此我剛纔說的話,也就是爲了損噠她而已,而此時看着那個女人被氣成這個樣子,我心裡頭真叫一個開心啊。
誰讓這個女人沒事兒就找我麻煩來着,老子不發威,真當我是縮頭小烏龜啊,且,一個老女人而已,擺平她還不就是手到擒來的麼。
我這邊正得意呢,那邊讓我氣得都快大小便失禁,半身不遂的鄭老師卻是已經緩過來勁兒了,在那兒低聲的咒罵了我好半天,她以爲我聽不見,但是我這被內力增強了聽力的耳朵,連她肚子咕咕叫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就更加別說她罵我的話了,所以我表面上雖然沒有表示,但是我心裡卻暗暗的計較了起來,必須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臭婆娘不可,不然丫的還以爲老子還是好欺負的呢。
我這邊正想着要怎麼收拾她呢,她似乎也已經罵夠了我了,臉上的怒容纔是隱藏了起來,然後掛上了十分虛僞的笑容,對着我說到,“向宇,行了,我知道我們之前可能是有點誤會,但是現在,你要出的氣也都出了吧,我畢竟是你的老師,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把我放了吧,我,我可以不追究你剛纔,剛纔割破我褲子的事兒,只要你放了我,我們這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好麼?”
我聽了她說出來的話,那種稚嫩的演技,說真的,她連我兒子英雄都不如啊,還想要騙的了我麼,無非就是想要想穩住我,然後以後再找我算賬麼,跟我來這套,當我是傻子麼?
不過既然她演戲,那我自然也不會慣着她了,就嘿嘿一笑說道,“鄭老師,你看你這話說的,不是見外了麼,咱們可是師生的關係啊,所謂天地君親師,老師可也是排的上號的,所以我自然不會放着老師你不管了,要不然,萬一我走了,待會兒那腎虛的臭流氓又回來了,要把你先那個後那個的話,那我哪受得了啊,而且,就算是那個臭流氓子不回來了,一會兒讓別的女同學或者是校外的那些領導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難免會有閒話傳出來啊,說你被人怎麼怎麼地了,那可也不是我們想要看得的啊,你說是吧!”
我沒說話的時候,那個女人還能保持這一點鎮定,可是此時一聽我這麼一說,她整個人的臉色頓時煞白了起來,因爲她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沒有不害怕我剛纔說所的那兩樣事情的,最關鍵的是他還是個世家的女人,正是四大家族之一,鄭家家主的小女兒,而且她其實也已經訂了婚了,而她們鄭家跟其他的家族不同,她們是老牌家族,非常傳統,所以她作爲女人,在家裡是沒有絲毫的地位的,因此她纔會來學校教書。
然而即便是沒有地位,她卻有很多的義務,特別是維護家族的榮譽,而如果她發生了之前我說的那兩件事情的任何一件的話,被別人知道了,便都是大大的醜聞一件,到時候,鄭家是絕對不會原諒她的,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想起了鄭家那令人恐懼的家法,她整個人害怕的直哆嗦,臉色也慘白了起來。
好半天才是回過神來,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了,而是一臉哀求和討好的對我說道,“那個,向宇,你說的對,很有道理,既然你知道的這樣的話,那就快點給我放開吧,不然讓別人看見的話,我,我……”
她心裡頭是怎麼想的,我是不知道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四大家族的人,看着她此時的表情和那擔心的摸樣,我只是以爲她被我的話給嚇住了,所以覺得十分的得意。
特別是看到她對我低三下四的祈求的時候,我心裡頭那叫一個倍兒爽,暗暗的想到,“嗎的,可算是報了你在課上三孫子一樣的損噠我的仇了。”
不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比較記仇,之前的事情雖然算了,但是剛纔她偷偷罵我的事情,我還沒跟她算呢,所以我自然不會這麼輕鬆的就放過她了,而此時聽了她求我放了她,我先是笑了笑。休諷醫號。
然後纔是說道,“鄭老師說的沒錯,但是呢,我卻不能放了你,你可是老師啊,在我這樣苦逼的學生面前,你就是無所不能的至高存在,怎麼能讓我給救了呢,這不符合我心中您那光輝燦爛的形象啊,所以了,我決定了還是讓你自己逃脫吧,不都說老師是最擅長解決問題的麼。
所以在我們的眼睛裡,您就如同福爾摩斯一樣的聰明和強大,像葫蘆娃一樣的神奇,這麼點小小的問題,怎麼難得到您了,所以別廢話了,自己出來吧你,當然我就不打擾了,省的你覺得我學習了你的逃脫絕技,我這人,可從來都不剽竊的,所以,鄭老師,您要努力啊,我在外面等着你,加油啊。”說着我就直接的轉身就走。
而此時的那個小妞一看我竟然真的要走了,頓時就一陣的焦急,對着我就喊道,“向宇,你,你別走,你回來啊,快放了我,我,我自己不行。”
我轉過頭,對着她說道,“老師,不是我不幫你,我雖然行,而且很行,但是我是個正直的人,不能隨便的幫人啊,你懂得。”我說着就對着她聳了聳胯,猥瑣一笑。
那個女人明顯不懂得我話語之中的下流意思,只是不停的求着我,最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嘆了口氣,然後抽出一把刀子,在手裡好一頓撫摸,才一臉真誠的看着她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求我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給你留一把刀在這,你自己努力吧。”說着我就遞給她。
她此時的手腳都幫着呢,自然沒有辦法接過去了,可是她也看出來了,我是怎麼都不會幫她的了,所以只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沉默了一會兒,接着輕輕的張開了那櫻桃般紅潤的嘴脣,將那刀子吊在了嘴裡。
說真的,看着她叼住那刀子的一刻,我心裡頭爽的都要死了,暗暗的想到,嗎的總算是報了仇了,”然後就心滿意足的轉身而去,至於那個女人以後多麼的恨我,我是一點都不在意的,因爲我已經徹底的報復了她。
原因麼,就是因爲我剛纔遞給她的刀子,我可是好好的撫摸過的,而至於爲什麼我要這麼做了,原因很簡單啊,因爲我的手上有尿,而她卻是把刀子吊在嘴裡了,有的時候,我真覺得我猥瑣的很藝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