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爲自己這下子應該是要成了,可是沒有想到,葉九兒接了我的紙條之後,竟然頭一次的主動逃課了。不是跟我,而是跟李蓉蓉和葉冰璇她們,頓時給我弄得一陣發楞,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追過去。
但是葉九兒的態度已經讓我感覺到她似乎是真的跟我生氣了,讓我整個人一陣的蔫頭搭腦了起來的,跟吃了炸藥似得。脾氣十分的暴躁。而我們班級的人,也不夠意思。你說這個時候,你們倒是過來兩個招惹我一下,讓我打個死去活來的,出出氣啊,結果一個人都沒有,要不說呢。這年頭講義氣的人都尼瑪死絕了,這樣一想,更覺悲傷,不願意在班級裡頭呆着了,就給瑩姐打了個電話,說我蛋疼,請假。
要說瑩姐平時管我管的確實是挺嚴格的,但是看到即便是這樣。我竟然還是請假了,她就知道我肯定是葉九兒那事兒遇挫了,所以也就沒有攔着我了,只是告訴我,晚上等我回家吃飯,我自然是答應了她,然後就直接的朝着學校之外而去了。
說實在的,雖然只是上了幾天課而已,但是從學校出來,我卻有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爽快之感,不知道葉九兒她們幾個,哪裡去了,我也沒有想着要追上他們,就在大街上瞎逛。
我主要是爲了散心,人都說一個寂寞的人就算是置身於萬人之中,卻依舊是孤獨的,我覺得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就如同現在的我一樣,縱然街上人來人往,如同川流不息,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認得我,知道我,或者是在意我。
很多的時候,我都傻逼呵呵的會想,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爲了什麼,結果以我這樣平常而普通的智商,自然是想不到個答案,所以我纔會迷茫,纔會覺得孤單,但是我絕非是頹廢,我只是覺得,此時此刻,老天爺應該給我點什麼事兒做,讓我感受一下自己的存在了吧。
果然,不知道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呼叫,還是點子就這麼橫,我剛走過街角的一棟大廈時,無意中的朝着旁邊的小巷子裡頭一撇,頓時就看到了可以讓我出手的機會了,只見幾個人竟然正在圈踢一個傢伙,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是正義感氾濫了,但是我卻仍然二話不說的就朝着那小巷子裡頭衝了過去。
我甚至是都沒有想到過,要問一下誰對說錯,直接大吼一聲,“給老子住手!”接着便一個騰空而起,就朝着其中的一個傢伙後背踹了過去,直接踹在要的後背之上,那傢伙整個人被我直接踹的騰空飛起,就朝着遠處而去。
然而那個小子才叫牛逼呢,整個人飛起來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大吼大叫的說道,“咦,我曹,飛機起飛了啊”接着狠狠的摔在了一旁的牆上,然後想一灘爛泥一樣的從牆上滑了下里,直接暈菜了。
其他的人此時也聽到了我的叫聲了,都以爲我跟着那個捱揍的傢伙是一夥的呢,自然不會跟我客氣,不知道哪個傢伙吼了一聲“揍他”接着一羣人就全都朝着我衝了過來,可給我樂壞了,我要的就是這種場景,也是二話不說,虎吼一聲,朝着丫們削了過去。
只是幾個照面,那六七個小子就都被我走的滿地亂滾了,也不知道哪個傢伙叫喚一聲“撤!”於是幾個人便都呼呼啦啦的跑了,竟然一地點都沒有拖泥帶水,那利索勁兒,到時讓我有點刮目相看了。
打了幾個人,發泄了一下,心裡頭就爽了不少,也懶得在這兒呆了,於是就想要走,可是還沒等我動彈呢,就聽到地上幹才被暴揍的那個小子,就說話了,“宇哥,別,別走啊,救人就到底,給我打個醫院電話啊。”
我聽了這話,頓時就一愣,對方竟然知道我是誰?於是我就連忙的朝着身後看去,結果等我看到地上鼻青臉腫半死不活的躺着的那個小子的時候,我頓時就他嗎的無語了,該死的,“小希,怎麼是你丫的。”
要說這小子是誰,不是別人,正是丫的劉宸希,當初我們兩個一起進的高中,只是後來我一天屁事兒多得很,所以聯繫的就少了,到後來我更是幾乎都不上學校來了,自然也就沒有見過面了,只是我沒有想到,隔了這麼長時間,在一見面,丫的竟然說是這個光景,話說這小子是不是也太慘了點啊?
我想到這裡,不由的就是看着他問道,“我曹,你丫怎麼搞的,弄成這個樣子啊,嗎的,你剛纔怎麼不說話呢,你早說話,我把那幾個傻比都廢在這兒!”說着我就趕緊的過去扶丫的。
拽着胳膊,給他架起來,那小子也是一陣無語的看着我說道,“我說老大,你丫以爲我不想叫喚啊,我剛纔都讓人打蒙圈了,剛想過來,不然你以爲我會不叫你啊,我又不是是傻子。”
我聽了他的話,感覺也很有道理,便是不再說這個了是,而是說道,“反正也算了,人都跑了,說什麼都沒用,走吧,我送你丫去醫院,不過說好了啊,你丫可挺着點,別半路死了再賴我身上,不然我可跟你急啊。”
那小子就咧嘴嘿嘿一笑,“宇哥你這就是瞧不起人了,怎麼說我也是跟你混過的,雖然我打人不行,但是捱揍的本事還是有的,這麼點小傷,我還死不了,你別看我瘦,骨頭裡頭全是肉。”
我聽了那個小子的話,頓時就是笑了,罵道,“曹,還是原來那個吊樣,你丫的就不能學學我,變得正經一點麼?”
劉宸希瞥了我一眼,說道,“宇哥,咱們拍拍良心說一下,你真的覺得自己很正經麼?”
“我曹,你這什麼話,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是不是,我當然是……不正經那夥的了。”其實我剛纔是想要說我自己當然是很正經的了,可是想想劉宸希這小子,從小就幾把跟我混了,都是知根知底的,我什麼慫樣,丫的都知道,雖然我臉皮厚,但是此時我還真是沒有辦法理直氣壯的跟丫瞪着眼珠子撒謊,所以纔是改了口。
不過說完之後,我不由的摸了摸鼻子,解釋了一下,才說道,“曹,你也別光說我,就咱們那一批出來的,丫的哪有一個正經的啊,狗改不了吃屎,都是一個揍性,你小子這麼說我,咋的,你是覺得自己的品德,經過高中的洗禮,而得到了昇華了,覺得就正經了?”
聽我這麼問,劉宸希頓時怒了,對我就罵道,“我曹,宇哥,你丫這是罵誰呢,你才正經呢,你們全家都正經,老子可是勵志要不正經一輩子的男人,別往我的身上潑髒水啊,不然我可真跟你急。”
一聽他這麼說,我頓時就笑了,給了丫一拳,“曹,就你小子能整詞兒,還勵志要不正經一輩子的男人呢,就你這慫樣,讓人打的都尼瑪快成殘疾人了,還幾把在這拽呢,有着貧的功夫,我說你練練身手行不行?”
聽我的話,劉宸希也有點鬱悶,摸了摸他臉上的傷,疼的嘶哈一聲,好半天才說道,“嗎的,是得練練了,沒想到時間長了不削人,伸手都遲鈍了,曹,差點沒讓這些傻比給我大胯踹折了,嗎的,等我恢復了之前的戰鬥力的,非得抓住丫們,一人給丫中間一腳,讓他們削我!”剛說到這裡,卻是因爲一動彈,扯到了傷口,頓時給丫疼的一陣叫喚。
我看着劉宸希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一陣的無語,“你丫可得了吧,想報仇啊,把傷養好了,有的是時間,你要趕緊的別嘚瑟了,你在疼死在這,那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宇哥,我說,你說話就不能別這麼損麼?”劉宸希聽我的話,問道。
“不能,咋的,你小子不服?”我說道。
劉宸希一聽我的話,頓時慫了,“沒有,不咋地啊,我就是問問,問問還不讓啊?”叉吐鳥圾。
“閉嘴吧你,話這麼多,怪不得你捱揍,我現在都想揍你丫的了。”
劉宸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