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着那幾個傢伙是來執行什麼任務的呢,會不會有危險啊,甚至是連丟在旅館裡頭的李蓉蓉都忘了給弄回來了。結果我到家了,洗了澡,吃了飯,馬上就要跟王雪瑩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那小妞纔是給我打了電話,也沒說什麼,就是一頓的罵而已。
本來我還想要聽着她罵完呢,但是結果王雪瑩有點等不了了,在我身上連磨帶蹭的,這我哪裡受得了啊,就直接的二話不說,把電話一扔,就跟着王雪瑩弄了起來。大戰了三百回合之後,當我拿起了電話想要記錄一下子戰鬥時間時,我整個人都鬱悶瘋了。
因爲那電話竟然到了現在還在保持通話中呢,該死的,我和王雪瑩竟然給李蓉蓉那小妞現場直播了,想到這裡,我的臉上頓時冒出了一層的白毛汗,拼命的想自己之前到底有沒有叫過王雪瑩的名字啊,要是我叫過她的名字,那豈不是是就說明,我們兩個暴漏了嗎?
雖然我們都覺得跟彼此在一起沒有什麼的,但是要是給別人知道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兒的,比較王雪瑩是我們的班主任啊,頓時讓我鬧心了起來。
而此時電話對面的李蓉蓉似乎也是聽到了我的聲音了,知道我拿起來電話。就直接的對我非常憤怒的罵道。“向宇,你混蛋,你竟然給我聽這麼下流的東西,你無恥!”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當時都傻比了,電話上的時間顯示通話時間一個小時零六分中,我說真的,我開始沒有想到那個小妞還會在這裡聽着呢,畢竟這麼長時間,誰都會厭煩了吧,可是沒有想到那小妞竟然一直聽到了現在。。
難道就爲了跟我說一聲我無恥麼?不會吧!她難道不知道我早就知道自己很無恥了嗎。現在跟我說這個,也沒有什麼用啊,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想到這裡,我就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想不通啊 ,想不通,而這個時候,旁邊的王雪瑩卻是伸出一隻藕臂來給我拽回了牀上。我本來是想要跟她說一下剛下的事情的,但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給我機會說話啊,直接給我按在牀上,就說道,“不行,我還要。”
然後也不管我願不願意,就自己開始了馳騁,沒一會兒就給我的火也勾起來了,一個破電話而已,又能怎麼樣的,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就算她真的聽到了我叫王雪瑩的名字也沒有關係了,只要我不承認的話,誰都不能把我這麼樣,大不了我就說自己的是在yy王雪瑩老師呢不就得了,誰也抓不到我的把柄。
想到這裡,我心中的疑慮就慢慢的解開了,然後就投入了到了跟王雪瑩的戰鬥之中,這小妞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特別的來勁兒,兩個人一直折騰到深夜了,纔算是消停了下來,結果本來還以爲能吃上飯呢,但是王雪瑩已經成了一攤爛泥了,我自己的廚藝啊,又是爛的可以,所以只能認栽。
不過還好小穎姐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就預料到了,所以家裡頭準備了不少的方便麪,下一袋兒,放兩個雞蛋,放點蒜末蔥花,一吃也是很不錯的,吃完了飯我就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新聞上又是說着什麼地方發生了重大的爆炸事件。
一個女記者正在歇斯底里的喊着什麼,我最不愛看這樣的新聞了,所以就直接的想要轉檯,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電視的鏡頭畫面,突然地轉到了受傷者的身上,然而只是那麼微微的一晃,我的整個人的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你,忍不住的罵了一聲,我操,這白癡,搞什麼鬼啊。團央節亡。
我之所以這麼震驚,那是因爲我他嗎的在那傷員裡頭,看到了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孔,那張大臉就算是化成灰兒,我也能認出來他,牛太歲!嗎的他不是跟着牛魔王和羅嬌去執行任務去了呢,沒事尼瑪跑爆炸現場是幹嘛,搞毛線啊。
可是想到這裡,我就突然的又是想到一個更加我讓我鬱悶的可能,該死的,難道她們的任務就是搞爆炸事件,我去了,不對啊,我記着我那個便宜老丈人羅迪似乎說過,學院是國家的特使機構啊,不可能讓他們搞這事兒的啊,難道其中有隱情?
想到這裡,我真的是迷乎了,不過不管怎麼樣,牛大腦袋現在那個慫樣,絕對不是好事兒,而且之前的新聞似乎是有人特意的推了一把攝像機,纔是讓它罩在了大腦袋的頭上的,如果按照學院的(懷疑分析)的話,假設就是有人故意讓牛大腦袋上鏡頭的,那麼做這樣事情的人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其實事情想通了,就很好分析了,他們這樣做的原因,就是要增加牛太歲的曝光率,無非就是想要引誘他的同夥回去救他,然而要是這樣說來的話,牛魔王和羅嬌兩個人似乎應該是沒有被抓的。
但是她們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把牛太歲帶走,那麼只能說明,她們當時的情形可能非常的危險,或者說她們兩個可能也都受了傷,這樣分析,我頓時就坐不住了,連忙的掏出人皮面具,直接的扣在臉上,然後背上我的揹包,帶上之前在陳家和梅姐家裡頭撿到的那幾把槍,還有彈夾,就出了門。
出來之後,我先是朝着梅姐家而去,找到上次藏得那個皮箱,直接將裡賣弄的狙擊步槍拆開,放進了我的揹包,子彈也全部扔在裡面,這纔是快速的朝着醫院而去,他們雖然沒有過來找我,但是都是我的朋友,我是不可能放着不管的。
而此時在我朝着醫院而去的同時,在爆炸地點外三公里的一個爛尾房裡,羅嬌艱難的扶着牛魔王躺在一張髒兮兮的牀墊上,之後,也是頹然的坐在了旁邊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好半天之後,纔是突然想起什麼來一樣,連忙的來到牛魔王的身邊,然後一把扯開她的衣衫,露出她那雪白而嬌嫩的肌膚,就在那水嫩的肌膚之間,一條長長的傷痕,正在不停的往出流着鮮紅的血液,只是着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將她身下的牀墊都染紅了,讓羅嬌看着不由的就是一陣的皺眉頭。
其實如果此時躺在這裡的人是別的學員的話,受了這樣的傷,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直接將她了斷,以免影響自己的行動,這是學院裡頭教的自保方法之一,但是此時這裡躺的是牛魔王,她卻說什麼都不能那麼幹了。
首先她是自己牛叔叔的女兒,要知道小的時候,自己跟牛叔叔的關係就是最好的,而且跟牛魔王他們姐弟的關係也不錯,雖然長大之後,自己跟着祖爺爺學習去了,就跟着他們漸漸的疏遠了,但是有上一輩的情意在,自己是怎麼都不能放下她不管的。
更何況,聽說她還跟那個混蛋是朋友呢,要是在想要見到他的話,還是需要她來當幌子的吧,不然,怎麼好意思的呢,想到這裡,羅嬌的臉上不由得就是紅了起來,接着就連忙搖了搖頭,暗暗的罵道:“羅嬌啊,羅嬌,你現在在幹什麼的,認真點啊,牛姐姐的命可還在你的手裡呢。”
想到這裡,她纔是連忙的恢復了一些的精神,然後朝着牛魔王看了過去,長出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便從她的褲袋裡,挑出一個四方的小盒,然後打開,裡面是整整的一百零八根銀針,這些東西本來說是祖爺爺的寶貝,但是現在他已經都交給了自己,因爲自己已經將他的醫道學成了,所以應該是能救下牛姐姐的命的吧。
想到這裡,她又是做了幾次深呼吸,讓她的精神安定了下來,接着雙手猛地一拈銀針,在小盒紙上面的酒精棉上消過毒之後,便朝着牛魔王的身上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