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我天生猥瑣的緣故,反正在王雪瑩和琪姐打電話的時候。我就一直狠命的欺負她,想讓她發出那些難以自控的尖叫,幾次都引起對面琪姐的注意,然後王雪瑩就慌亂的解釋着。
不過琪姐是幹什麼的,那可是當警察的啊,所以似乎是聽出了原因了,頓時對着電話啐了一口之後,讓王雪瑩完事兒之後再給她打電話,接着就直接的掛了,而掛了電話的王雪瑩,就一臉羞憤的朝着我看了過來,然後嗔怪的說道:“哎呀。都是你,這回你讓我跟我姐怎麼說啊?”
我聽了她的話,卻是絲毫不管,直接的就說道:“愛怎麼說,怎麼說啊,反正你姐都已經知道了,她沒罵你,就是也已經默認了,你怕什麼啊,剛纔還不是你自己叫的麼,也不怪我啊。”
看着我沒臉沒皮的樣子,王雪瑩頓時也有些惱羞成怒了,就說道:“好你個臭小子,現在還說這樣的話。剛纔要不是你。怎麼可能,可能讓我姐聽出來呢,你現在還說風涼話。”
聽着她似乎真的有點惱了,我也就不在跟她說了,只是更加用力的欺負她了,弄的她也沒工夫怪我了,只剩下不停的哼即了。
完事兒之後,她就翻臉了,這是女人的一個特性,直接給我從她的辦公室趕了出來,然後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轉身走了。讓我真叫一個無語啊,我小夥伴兒還在外頭呢,也不說等我放回去,這女人真是個沒心肝的,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唸完經就打和尚的人。
心裡頭十分的不爽,但是那小妞已經走了,我也沒招了,只能自己一個人哄好我的小夥伴,然而朝着租的房子過去,回到家裡之後,就給樂樂打了個電話,問她過不過來?
樂樂那邊非常的嘈雜。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但是她說現在非常的忙,暫時過不來,說我要是想的話,可以找小穎姐過來解解饞,然後就給電話掛了,我聽了她的話,一陣的無語,小穎姐還在我們的那個城市呢,我就算是有心找她解饞,她也來不了啊,再說了,我找她來也不一定非要做那事兒啊,怎麼這麼看我呢,真是氣死我了。
不來算了,我自己在家可以過得一樣好,我之前也沒有女人,不一樣是過得挺好的麼,想到這裡,我就直接的打電話叫菜,打算喝酒來着,但是想想,嗎的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啊,還是尼瑪算了吧。
這個時候,我纔是有些想自己高中那些兄弟了,雖然一個個二貨一樣的,但是貴在交心啊,而現在呢,就剩我老哥一個了,真是尼瑪鬱悶死了,不過我有點奇怪啊,之前我記得考試的時候,明明有幾個小子說考的挺好的啊,而且也說都報了我們這個學校了,怎麼一個傢伙都沒看見呢,搞什麼飛機啊。
想到這裡,我就打電話給那些二貨了,我最先打的是汪偉傑和劉爽兩個傢伙的電話,結果都沒人接,讓我一愣,再給劉宸希那小子打了電話,也是不接,當時我就有些鬱悶,這些傢伙組團搞飛機呢,嗎的,集體失蹤了啊?
找不到,我就不找了,可是就這麼在家呆着,我也確實是沒有什麼意思,就直接的出了門,準備到大街上溜一溜,散散心,出門不遠,就是學校門口,看着梅姐還在那兒忙活着呢,我本來是想要過去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人家不怎麼待見我,我也沒有必要硬往上湊了,就沿着街溜達。
我雖然是來到了省裡頭挺長的時間了,但是要說這省裡頭,我還真是沒有好好的溜過,現在一看,才發覺這邊和我們市裡頭的不同,在我們那裡學校周圍是不能有任何的娛樂性生意的。
但是這裡,周圍,酒吧,夜場比比皆是,我甚至是看到了不少有點眼熟的學生模樣的人,都穿着比較暴露另類的衣服,朝着那些地方走去,一路男女勾肩搭背的,那叫一個火熱,可真是讓我長了點見識了。
就比如眼前這一對兒吧,剛剛從對面的夜場出來,兩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男的就讓女的給他爽,最牛比的是,那個滿面都圖的白灰一樣,看不清面容的小妞竟然就真的被他壓着跪下去,就去解他的腰帶去了。
還好他們後面似乎還有朋友,直接給那兩個二貨攔住了,不然我他嗎的就能看到現場直播了,要是說那個二貨可真是多事兒,這裡哪有他的事兒啊,他就上來舞舞旋旋的破壞人家的好事兒,真是招人各應。
不過雖然說那個傢伙有點招人煩,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怎麼看起來了有點面熟呢,想到這裡,我就朝着那邊走了過去,然後抓住那個長的有點面熟的小子,拽到我跟前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
我還沒有說話呢,那個小子就先開口了,“我日啊,宇哥,你這是哪冒出來的啊,嚇我一跳,我剛想削你呢?”
我一聽他的話,頓時一臉的鬱悶,上去就給丫的腦袋一巴掌,打的他一縮頭,我纔是罵道:“你個該死的,我還想問你呢,怒火,你個狗東西怎麼在這兒呢,得瑟毛線啊你。”
那小子聽了我的話,就嘿嘿一笑,說道:“宇哥,看你這話說的,我當然是來上學的啊,咱們兩個還是一個學校的呢,不只咱們兩個,劉宸希那小子也跟咱麼一個學校的,只不過最近都沒看到那個小子了,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呢。”團找何劃。
我倆這邊正說話呢,旁邊兒差點現場表演的那個小子就站起來,指着我就罵道:“小子,你他嗎的混哪兒的,你敢打我兄弟,我,我踹死你,你信不信?你信不信?”說着丫的就要往我這邊來,原來他是看到我剛纔拍怒火腦袋了,以爲我削丫的了呢,所以不敢了。
不過這小子的反射弧也實在是太長了,尼瑪這都快吃完一頓飯的功夫了,丫的才反應過來,我也算是服了他了,不過那個小子似乎是真的喝多了,朝我衝過來的時候,明明走的是直線,卻是一下子撲到了怒火的身邊,擡起拳頭就是一下。
結果被怒火直接的給抓住了胳膊,然後一臉無語的看着我說道:“宇哥,你別介意啊,這是我寢室的哥們兒,平時挺好的,今天是失戀了,所以才喝多了點酒,要不然平時挺好的一個人。”
我聽了怒火的話,就一愣,接着朝着那個還在地上跪着的小妞問道:“他失戀了,那小妞幹毛線的啊,剛纔還差點現場表演了呢,你別跟我說,他們兩個不認識?”
怒火轉頭朝着地上跪着的那個喝的迷瞪的小妞看了一眼,然後就對我說道:“說真的,他們兩個,還真的就不認識,宇哥啊,這年頭男女之間也就那麼回事兒,兩個喝多了的寂寞人而已,滾到一塊,發泄一下,很正常的事兒啊,沒啥的。”
我說真的,我雖然色,但是對於我每一個女人都是付出了感情的,而此時聽着怒火的話,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心裡頭卻是有些不舒服,再看看地上那個還在跪着朝着怒火這邊靠過來的小妞,我也真是無語了,心裡頭不由的就喃喃的想到,這年頭的人啊,都尼瑪瘋了吧。
之後,我就幫着怒火給他那個寢室的哥們兒弄回寢室去了,至於那個喝的連她爹都不一定認識了的小妞,就在旁邊的旅館給她開了個房間,扔裡頭了,然後從外賣反鎖,我們兩個纔是出來了。